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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青布衣服,荊釵布裙,確實是素雅的很,但是卻有些太過素雅了。
“屬下覺得這樣挺好啊!”溶月撩了撩頭發,上下看了看,笑道:“行了,我的大人,知道您現在有錢,我可不會給你省,回頭就給你敗光!”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便露出了幾絲媚態,笑語妍妍,美艷無方,充滿了一種成熟女性的誘惑力。
連子寧趕緊一偏頭,咳嗽一聲道:“對了,這個月鈔關收入如此之多,可是和京城缺糧有關?”
溶月臉上媚態一閃而過,她正色點點頭:“確實如此。今年麥收,北京城周圍百萬畝良田,收成不足往年的三成,農民自己吃都不夠,更別說供應城里的上百萬人。北地此時現在已經是很缺糧食,城中米價已經漲到了一石九分銀子,比往日漲了八成,而且看樣子還有往上漲的趨勢。京城缺糧,就只好從南邊兒運,不過今年北地大旱,范圍極廣,山東河南諸地也是缺糧,就只好從更南邊兒的江南,更西的關中秦地運糧。這些日子進出鈔關的車馬極多,大部分都是運糧來賣的,咱們收入自然就多了。”
連子寧點點頭,嘴里念叨了幾句缺糧,便又問道:“這些日子,往我府上押送銀子,可隱秘么?”
現在對連子寧來說,鈔關和京南商會的具體收入,也是一定要保密的,只要讓人知道自己有錢就行了,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多有錢!
若是那些數字一旦曝光,不但朝廷肯定要給京南鈔關加派指標,就算是戴章浦那里,也要拿出更多的銀子來打點。而他現在,大部分的錢都用在了填補武毅軍這個無底洞上,一少部分則是拿給連氏財閥去做投資,哪還有閑錢?
“大人您放心吧,都是用的給您家的糧油鋪子運糧的名義送去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溶月笑了笑,夸獎道:“給大人府上送完錢之后,順路去看了看,您妹子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好手兒,現在大半條街都是您家里頭的產業,呵呵,看著還真是壯觀。”
連子寧露出了每一個寵溺妹妹的哥哥在聽到自己喜歡的小妹子被人夸獎的時候都會露出的表情,滿臉都是得意和欣慰,他哈哈一笑:“那是自然,我妹子這方面可是有天賦的。”
溶月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說道:“大人,武毅軍就是個吞金獸,朝廷每個月只肯發給四千兩銀子,而武毅軍每個月的花銷至少都在兩萬兩銀子上下,那一點兒錢恐怕才只夠個伙食費的。剩下那些錢,都要您自己籌備,您潑水一般的往里頭使銀子,值得么?”
“值不值得,再過上幾天就知道了。”連子寧淡淡一笑。
“您是說?山東暴動?”溶月眉頭一挑,問道。
連子寧點點頭:“咱們成軍也有兩個多月了,日日操練不懈,也是時候拉出去見見血了。”
溶月道:“大人您怎么就這么確定朝廷會派咱們去平叛?”
連子寧道:“今上可不是個昏庸之輩,他固然是看重火器部隊,但是卻不會看重一支銀樣镴槍頭的軍隊。咱們成軍已經兩個多月了,算起來的話,朝廷派大員來檢驗的日子本就是不遠了,也是時候有一些成果了。現在咱們固然是不能拿出去和邊軍的人放對的,但是對付這些暴民,沒有訓練,武器并不精良的農民起義軍卻是應該綽綽有余的,這樣的一個大好機會,朝廷又怎么會錯過?”
正說著,一個姿容俏麗的侍女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走到連子寧面前,輕聲道:“大人,有人來了,說是京中戴大人府上的,您叮囑過的,林嬤嬤已經招呼他在客廳候著了。”
武毅軍總統府建成之后,自然要有人下人伺候,這院子雖然只有兩進,并不大,但是總也得有十來個下人才行。對于一幫大老爺們兒來伺候自己,連子寧可是敬謝不敏的,再說了,把士兵當成仆人使喚也不是他的風格。沒有了小妹從中搗亂,這一次溶月從人牙子手中買來的七八個小丫頭倒是都是上佳的,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女孩,宜嗔宜喜的,姿容也都堪稱秀麗。
連子寧倒是沒什么邪念,不過看著也養眼不是?
他向溶月一笑,起身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溶月自在客廳后面等候,連子寧一人走了進去,一個穿著便裝的虬髯大漢正坐在里面喝茶,見了連子寧便站起身來,拱手施禮道:“見過大人!”
連子寧趕緊上前兩步扶住他,笑道:“陳小旗無需多禮!”
這些日子,他常常進出戴府,自然和這些戴府的護衛們也慢慢地熟悉了,戴府護衛總共五十人,一個總旗,五個小旗,這些軍官,個頂個兒的都是戴章浦從全國軍中網羅出來的好手。
就拿這位陳小旗來說吧,乃是當年縱橫關東的獨行大盜,手上沾了少說也有四五十條人命,后來在山海關失手被抓,已經要秋后問斬了。戴章浦通過關系把他從獄中給提了出來,安排在自家府中做侍衛。
這些漢子雖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但是卻不是忘恩負義之輩,相反,仗義每多屠狗輩,這些漢子都是極重恩情的。戴章浦對他們多有救命之恩,又是能夠洗白了昔日的身份,一步登天成為戴府的侍衛軍官,自然都是個個忠心耿耿。
兩人寒暄一番,陳小旗便從懷中取出一個油布包,拆開之后,里面是一封信,遞給連子寧道:“這是戴大人讓下官交給您的。”
連子寧點點頭,陳小旗便也告辭離開。
連子寧親自送到門口,還奉上了一封足有百兩白銀的厚禮。陳小旗推謝了一番,連子寧執意把銀子塞到他的袖中,陳小旗便也樂呵呵的笑納了,很是滿意的打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