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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溫書知道艾美肚子里面的是一個男孩的時候,頓時樂得連嘴都合不攏了,他一陣狂喜,瞬間將侄兒葉策喪事的事情忘了個一干二凈,他興沖沖地掏出手機來,打算迫不及待地給葉衛道打電話報喜,卻被艾美給攔了下來。
艾美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她清楚現在的情況,本來葉衛道就已經開始不待見自己了,而這個本該舉家哀慟的時候,葉溫書卻來個報喜,會讓老爺子葉衛道如何看待?到時候挨白眼了可不是她這個做媳婦的么?再說了,到時候要是老爺子葉衛道一聲令下,強行來個安排人給自己來一個羊水穿刺,這親子鑒定一做,恐怕天就要塌下來了。
所以艾美趕緊從葉溫書手里把手機搶過來,連連道:“不,暫時還不用,千萬別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家里面畢竟現在還沉浸在一片悲傷之中,會有點不搭調的。”
葉溫書也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道:“還是我的老婆識大體。”
這一句話,頓時讓艾美心頭的底氣又充足了幾分,要知道,幾個小時之前自己的老公還在板著一張臉,把葉柳璇的事情全部歸咎于自己的管教呢。
于是,又重新得到葉溫書寵愛的艾美,對于接下來計劃的實施,又多了幾分信心。
反正自己肚子里面的這個孩子是要拿掉的,早拿掉或者遲拿掉都不是什么事情,反正結果都是要拿掉,既然要拿掉,那么就要讓這個孩子的死死得有意義,怎樣才能死得有意義呢?
那就是栽贓嫁禍給葉祈了。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自己肚子里面的這個孩子消失,同時還能夠讓葉祈背上一口巨大的黑鍋,從此葉祈將會再也無法在葉家立足,很有可能每一次跟葉衛道見面,都會讓葉衛道聯想到這個葉祈是害死他小孫子的罪魁禍首,而從此,葉祈在她艾美面前,將會再也抬不起頭來。
這個禍可就闖大了 艾美醞釀了一肚子的詭計,打算接下來施展在葉祈的身上。
而陳銘這邊,顯然注意力已經沒有在之前那件事情上了,陳銘現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這個害死葉策的神秘人身上,在他看來,這個人的確稱得上勁敵,甚至于實力不亞于“主教”,就憑他那句“我觀‘主教’如插標賣首耳”,就足夠引起陳銘的重視,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絕對的底氣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狂語的。
逆天的貨啊。
陳銘苦笑。
從警察局出來,陳銘的臉色很不好看,那具燒干的死尸已經基本能夠確定就是葉策了,所以對于陳銘而言,現在在葉家無異于折了左臂右膀,要知道,之前陳銘替葉衛道守下葉氏,也是很大程度上依靠了葉策的幫助,但是現在葉策死了,陳銘在葉氏內部就失去了代言人,接下來的計劃,將會顯得步履維艱。
而且更為頭疼的事情是,能夠證明葉柳璇不是葉溫書親生女兒的那份親子鑒定現在連同葉策的死,一起被燒毀在了那輛車里面,這對于陳銘而言可就損失太慘重了,當時也怪陳銘一時疏忽,沒有來得及多備份幾份,所有的資料全部讓葉策打理,現在葉策一死,陳銘之前苦心經營的線索就全部斷了,一點不剩。
也就是說,想要搬到葉柳璇,還需要等待時機。
“陳銘,爺爺臨時叫我去一趟他的書房,很急,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這時候,葉祈走到陳銘身旁,對陳銘說道。
陳銘撓了撓頭發,顯然注意力也沒有在葉祈那邊,他應聲道:“好的你去吧。”
“你就不能關心幾句么?”葉祈嘟著嘴抱怨道。
“我現在腦海里面一團漿糊,很亂,葉策死了,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陳銘眼神凝重,在全力思考對策。
葉祈嘟著嘴一轉身,道:“好吧,我自己去了。”
“等一下,”陳銘恍惚了半秒,然后迅速轉過身去拉住葉祈,急道:“這是上一次急救葉衛道的那支醫療團隊的電話,你記一個,讓他們等候在葉宅門口隨時候命,如果你那邊遇到了什么風吹草動,就立刻傳他們進來。明白了沒有?”
“為什么要安排他們?”葉祈不解。
“據我了解,葉柳璇和艾美這兩個人布的局也沒有什么特別獵奇的花樣,你隨時準備一支醫療團隊在身邊,反正她們兩母女裝神弄鬼也無出其右,這支醫療團隊至少能夠解你燃眉之急。”
陳銘認真地回答葉祈。
葉祈也一下子笑出聲來了,她倒是沒有想到,陳銘居然會這么描述艾美和葉柳璇兩母女,頓時咧開小嘴,笑得很可愛。
陳銘拍了拍她的頭發,繼續道:“就算沒有出什么事情,這支醫療團隊至少是你老公我的人,站在你身后幫你說話,也會有用對吧。再不濟,他們里面的那個領頭的男人還可以幫你打架不是?”
“我自己又不是不能打架。”葉祈紅了臉,轉過頭去,故意岔開了話題。
“葉祈公主出人,和她的走狗出人,性質可不一樣啊。”陳銘笑瞇瞇地揉了揉葉祈如絲緞一般光滑細膩的秀發,寵溺道。
“討厭。”葉祈的粉臉紅紅的,不再去打理陳銘,轉身就走,一輛粉色的甲殼蟲消失在了陳銘的視線里面。
目送葉祈離開之后,陳銘若有所思,隨即又掏出手機來給葛飛打了一個電話。
葛飛這段時間暫時留在了拉脫維亞,哪里都沒去,密切觀察著葉家葉生的一舉一動,按照陳銘的吩咐,他必須盯緊這個看似不顯山不露水的葉生。
“我讓你查的的事情怎么樣了。”陳銘問道。
“關于葉生嗎?”葛飛也是開門見山。
“不錯。”陳銘點頭。
“見面說如何?”葛飛笑了笑,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