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電影院,張研江三人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路上,張研江還是有些著急的,白星菡能用處惡心,就說明那個人真的很惡心,不然她是不為用這個詞的。
蕭航和其人沒他那么著急,但顯然也是有些擔心的。
白星菡和王若嫣的身份比較特殊,她們的父母又是很牛逼的人,要是她們真的有點什么事情,怕是他們也要跟著遭殃。
“師傅,麻煩你再快一點。”張研江催促道。
“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再快被查到就要罰款扣分。”司機說道。
張研江無奈,他總不能勸司機快一點,至于罰款扣分什么的不要緊。
他始終有個原則,不管多著急,一定要穩住,一定要確保安全。
出租車在一個十字路口緩緩停下了,紅燈。
張研江看到路口有個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手里還拿著一個氣球。
小男孩的母親在他身后,玩著手機,根本沒有注意他。
小男孩似乎看到了對面有什么好玩的,他走了兩步,看了看身后的母親,見母親沒有理會他,他繼續向前走。
看著小男孩要走到路上了,張研江打開了車窗,想告訴他的母親。
還沒等他開口喊,小男孩的母親就發現兒子向路上走,把他抱了起來。
虛驚一場,他合上車窗,看著被母親抱起的小男孩。
他想起孟菲菲的事情,她的悲哀,就是因為一個小孩的母親的失職。
綠燈了,出租車緩緩啟動。
走到白星菡在的別墅區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到了別墅區,張研江付完車費之后下了車,就往別墅區進,但卻被保安攔住了。
“你們不住這里吧?”保安問道。
“我們找朋友。”他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聯系你的朋友,讓他出來接你們,不然進不去。”保安客氣的說道。
張研江拿出手機給白星菡發去消息:星菡,我們來了,但進不去。
白星菡很快回消息:你等會,小太陽和小金魚他們已經回來了,我讓小太陽過去接你。
張研江:你們怎么樣了?
白星菡:小太陽過來幫忙,那個人已經走了。
張研江松了口氣:你和若嫣沒事吧?
白星菡:若嫣睡覺了,說是不舒服。我沒事。
張研江:沒嚇到你們吧?
白星菡:沒事。
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小太陽和小金魚一起出來了。
有了他們的接應,張研江三人順利進入別墅區。
別墅區很大,里面全都是獨棟別墅,但里面沒有那種豪華別墅,都是小型別墅。
別墅區里應有盡有,張研江還看到一個高爾夫球場。
王若嫣租的別墅在別墅區中間,離門口有些距離,他們走了十多分鐘才走到她租的房子。
小太陽打開了門,他們進入。
白星菡見他們過來了,坐在沙發上的她立刻起身沖向張研江。
“研江,你終于來了。”她一把抱住了他。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說道:“沒事了。”
小金魚默默的為他們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好一會,白星菡才平靜下來。
“怎么回事?那個……人為什么要糾纏你們?”張研江見白星菡平靜下來,問道。
“那個人是個暴發戶,見星菡和若嫣長得漂亮,就想……玩玩。”小太陽解釋道。
“暴發戶?”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了解,是他自己說的。”
“我和若嫣一起在外面玩,遇到了他,本來他還文縐縐的,但聊到最后我和若嫣打算回來,他攔著我們不讓我們回來,后來還動手動腳的,我嚇壞了。”白星菡抱住張研江的胳膊,談及剛才發生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害怕。
“我回來的時候,那個人想要強行的拉扯星菡和若嫣去他家,幸好我及時趕到,是連唬帶嚇的把他趕走了。”小太陽說道。
“若嫣應該是嚇到了,她回來后就上樓休息了,說是不舒服,睡一覺就好了。”白星菡眼圈微紅的說道。
“你沒事吧?”張研江溫柔的問道。
白星菡搖頭,但她身上得了靈氣卻沒有了。
他有些心疼。
“我就說了,別墅不一定好,有錢的人也不一定就都是好的。”其人本來就對富人有著排斥,此事讓他更加對富人沒有好感。
“你少說兩句吧。”蕭航見其人要說風涼話,說了一句。
“星菡,不行的話你搬我那去吧?我怕你在遇到那個男人。”張研江還是有些擔心白星菡的安危的。
他們一起出來旅行,要是她出什么意外,估計到時候白易會生剝了他。
“你們那怎么樣?安全嗎?”白星菡問道。
“還行吧。”他并不覺得那里安全,但因為跟他們在一起,他覺得還是安全一些。
他找到房子的事情已經跟白星菡他們說過了,所以他們都知道。
“這邊怎么辦?”小太陽問道。
“就空著吧,不行的話在租出去。”張研江說道。
“可別。”其人拒絕了:“他們可都說這房子好,我們那房子不好。”
“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些干什么?”蕭航說道。
“算了吧。今天天晚了,你們住這吧,明天再說其它的。”白星菡思維都是亂的,說道。
“好。”張研江沒有逼迫她,而是爽快的答應了。
別墅有兩層,臥室有很多間,他們都住這里還是能住下的。
張研江隨便挑了一間房子住下了。
看著外面的景色,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本來他以為這場旅行會很簡單,也會很順利,沒想到這才來幾天就出了這么多的事情。
他有想過搬進別墅里住,他租的那房子,蕭航和其人如果愿意住就讓他們住,不愿意住就租出去。
但這樣一來,可能會讓其人難過,畢竟其人去滬海是去找他的,現在來燕京雖然不是為了他來,但也是跟著他一起來的。
他不想傷害其人,至于其人仇敵的現象,他也覺得可能與他的經歷有關。
他一向認為沒有經歷別人的經歷,就不要去評價別人的任何一點。
他不知道其人經歷了什么,但他并不想就此與其人絕交,成為陌生人。
所以,他只能陪其人去那邊租的房子,而不能搬進這里,不然會讓其人難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