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萊早就習慣了這個回答,沒有多說什么。
帥氣青年看了一眼褚萊,又看了看尋狗啟示上的狗,問道:“你這狗什么時候丟的?”
“丟了有段時間了。”褚萊說道。
“你有見過一只黑貓嗎?”帥氣青年問道。
“黑貓?”
“我的貓丟了。”帥氣青年說道。
“啊?”褚萊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一直在尋找你的狗嗎?要不要一起找?”帥氣青年樂呵呵的問道。
褚萊有些警惕,怕對方是壞人,不過她看他一臉無害,而且還救了被欺負的土狗,便打消了心中的懷疑,點頭道:“好啊。”
“我叫高文奧,這是我朋友,張曉和。”帥氣青年介紹自己。
“您好,我叫褚萊。”褚萊介紹自己。
高文奧對她點點頭,說道:“很好聽的名字。”
這個名字讓他想起初來乍到。
“謝謝,你是第一個說我名字好聽的。”褚萊笑了笑,說道。
高文奧笑了笑,要了褚萊的聯系方式,約好以后一起尋找寵物,之后他們便帶著那只土狗離開了。
離開之后,高文奧和張曉和帶著那只土狗去了附近的一條小胡同。
到了胡同,高文奧就看到了在這里等候多時的土狗的主人。
“高先生,我的演技還算好吧?”見高文奧和張曉和來了,青年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不錯。”高文奧滿意的點頭。
“辛苦毛毛了。”青年憐愛的摸了摸土狗。
高文奧從懷里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青年,順帶著把拴著土狗的繩子遞給青年,說道:“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
青年接過支票,道謝,然后快樂的告辭離開。
青年離開之后,高文奧和張曉和也離開了。
高文奧和張曉和與褚萊的相遇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場設計好的巧遇。
他們之所以能這么快找到褚萊,主要還是因為褚萊上班的公司里有個高文奧的人。
當張曉和把尋找褚萊的任務發出來后,跟褚萊一個公司的人就找到張曉和說他公司里有個叫褚萊的。
張曉和聽聞沒有任何的猶豫,讓人去查褚萊的信息,在查到她信息之后,張曉和自然就知道她丟了一只薩摩耶犬,但僅因此也不能就確定這個褚萊就是觸發任務的那個褚萊。
不過,高文奧知道之后就確定這個褚萊就是觸發任務的褚萊。
姓褚的并不多,叫褚萊的估計也不會太多,叫褚萊丟狗的恐怕更少,所以這個褚萊很大幾率就是任務中的那個褚萊。
高文奧讓張曉和問出了褚萊的家庭地址以及工作的地方,然后他帶著張曉和跟蹤了褚萊。
一路追隨褚萊,后來他們發現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找機會認識褚萊,要不然怎么幫她找到狗?
所以,高文奧心生一計。
他讓張曉和聯系一個住在附近有狗的人,然后讓他帶著狗過來,之后三人在胡同那里見面,然后商議了剛才上演的那一幕。
兩人坐上車,往酒店駛去。
當張研江看到觸發任務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他本來就打算幫卷卷找到它的主人,看到觸發任務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反正有沒有這個任務他都會這么做。
現在讓他難辦的是怎么找到卷卷的主人。
卷卷丟失的時間不算長了,他貼尋人啟事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為什么卷卷的主人沒有找過來呢?
是沒看到尋人啟事?還是已經離開了燕京?還是已經對尋找卷卷的事情徹底失望了?
他想不透為什么卷卷的主人一直沒有過來尋找它。
不過想透了這些問題也沒什么幫助,現在主要是怎么找到這個人。
這個人現在在哪里?會在哪里?
他給卷卷照了幾張照片,在燕京的論壇里發了過去,然后又在燕京動物論壇里發了卷卷的照片,并說明情況。
為了讓看者更直觀的觀察卷卷,他特意拍了視頻。
之后他還特意發到別的城市的論壇和動物論壇,為了讓更多人看到,他甚至還把卷卷的照片和視頻以及信息發到了微博上。
他微博的粉絲挺多的,看到他發的微博,立刻表示可以幫他尋找卷卷的主人,他表示感謝。
為了盡快幫卷卷找到它的主人,他又做了尋人啟事,然后發給路人,貼在街上。
就這樣,連續過去了兩天,終于有人聯系了他。
他很高興的接起電話:“喂?”
“請問是張先生嗎?”電話那頭是個青年的聲音。
“我是。”
“我看到你的尋人啟事,照片上的薩摩耶犬我可以看看嗎?”
“可以。”
他們約了一個位置,然后掛斷了電話。
張研江很急切的想幫卷卷找到主人,這種急切不是因為觸發任務,而是因為卷卷想主人了。
他很希望聯系他的人就是卷卷的主人,不過他的感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卷卷的主人。
主要還是因為褚萊的原因。
褚萊過來的時候,卷卷看到她想起了自己的主人,也因此張研江才幫它找主人,他推定卷卷的主人是個女生,年齡應該與褚萊的年齡相仿。
打電話的聽聲音像個青年。
不過他也沒因此就否定,也許青年是卷卷主人的男朋友呢?
他摸了摸卷卷的頭,笑著對它說道:“卷卷,你的主人很快就會找到你的,到時候就可以回家與主人在一起了。”
卷卷像是聽懂了他的話,很是高興的舔了舔他的手,不過隨即,它就有些傷心。
也許是因為要離開他了吧,所以它又傷心了。
他摸了摸它的頭,說道:“到時候找到主人一定要跟著主人離開,知道嗎?”
“嗚……”卷卷趴了下來,嗚咽一聲。
不知道它是在傷心什么。
“你在跟卷卷說什么呢?搞的卷卷這么難過。”王若嫣走了過來,看到卷卷傷心,說道。
“沒說什么。”
王若嫣來到卷卷身邊蹲了下來,摸了摸它的額頭,說道:“卷卷,是不是研江又欺負你了?”
卷卷沒有動,只是又嗚咽了一聲。
“它怎么了?是不是病了?”王若嫣發現異常,問道。
“應該只是想它主人了。”
“那天到底來了一個什么人?為什么自從那天之后它就這么焉了?”
張研江聳聳肩,攤攤手,然后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