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研江剛停下腳步,王若嫣就跑了過來,見他不動,她很不滿的說道:“你怎么不去追啊?你真要把星菡一個人扔在這里嗎?”
說著,她怒沖沖的追向白星菡。
張研江被王若嫣說的莫名其妙。
有王若嫣跟著白星菡,他反而沒有那么擔心了。
他轉身離開,跟蕭航幾人離開了野生動物園。
出了野生動物園的門口,小金魚向里面望了一眼,然后問道:“星菡真的不回去嗎?”
“不用管她了,她玩夠了就回去了。”張研江并沒有太在乎白星菡的生氣,認為她只是不開心。
小金魚看了他一眼,暗嘆口氣,沒有說什么。
幾人一起回去了。
回到家,張研江沒有閑著,而是在別墅里尋找鴨鴨。
鴨鴨到底跑到哪去了,現在在哪,是生是死,他完全不知道。
他的直覺告訴他,鴨鴨在別墅里,可他把整個別墅都找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鴨鴨,甚至連鴨鴨的一根羽毛都沒見到。
連續找了這么多天,他其實是很失望的。
天漸漸陰了下來,他看了看天空,烏云遮住了天,眼看要下雨啊。
“剛才還好好的天氣,怎么說變就變?”他吐槽了一句。
他來到后院,這次他直接去了草叢那邊,因為整個別墅,他只有草叢這里沒有太仔細找過。
草叢太茂密了,在里面不一會就渾身癢癢,所以他不愿意進去。
這幾天找鴨鴨,他只在草叢邊上找找,并沒有太深入。
天空淋淋漓漓的下起了雨,他不顧雨水,進入草叢里。
他對著草叢里喊了一聲。
草叢里并沒有響起任何的聲音。
沒有聲音,他反而沒有任何的驚訝,找了鴨鴨這幾天,他反而覺得鴨鴨很可能已經死了。
畢竟這都幾天了,鴨鴨如果活著,怎么可能不出來?
如果鴨鴨真的在草叢里,它肯定會出來,就算不出來,聽到他們的叫聲,它也會回應吧?
如果它是出不來,但總可以發出叫聲吧?叫一聲他們沒聽見,要是兩聲、三聲還能聽不見嗎?
在說,這幾天他們一直在找,也來草叢這邊找過,不管鴨鴨的叫聲再小,也能聽到它的叫聲吧?
然而,找了這幾天,不僅沒有見到它,連叫聲也沒有聽到,甚至連跟它的羽毛都沒有見到。
雨下的大了一些,他的聲音也大了一些。
他好像聽到了一聲鴨鴨的叫聲,但沒有聽太清。
他停下腳步,因為雨聲和腳步會讓他聽不清鴨鴨的叫聲。
他沒有在聽到鴨鴨的叫聲。
他又叫了一聲。
雨下的越來越大。
他知道這樣找下去不行,草叢太深了,而且雨也越來越大,這樣找下去,就算鴨鴨在里面,他也不一定就看到、找到。
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原路返回。
他在別墅院子里找了根鐵棍,然后又來到草叢這邊。
他一邊叫著鴨鴨,一邊用鐵棍弄倒草叢。
雨繼續下著,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段時間內應該是不會變大了。
他邊把草叢往下弄倒,邊叫著鴨鴨的名字。
他恍如又聽見鴨鴨的叫聲。
他進入草叢里,繼續把沒有弄倒的草叢弄倒。
“鴨鴨,是你嗎?你在哪里?快出來。”他喊道。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鴨鴨的叫聲有些不對勁,不像是真的,但又像是真的。
“不會是幻聽了吧?”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然后看向草叢。
他屏住呼吸,想要仔細的聽聽鴨鴨的叫聲是不是真的。
他懷疑自己是幻聽了,但剛才鴨鴨的叫聲又那么真切,不像是幻聽,但又有些虛幻。
除了雨聲,他沒有再聽到別的聲音。
他又試著叫了一聲。
依然沒有鴨鴨的回應。
“真的幻聽了嗎?”他有些迷。
他從來沒有幻聽過,不確定這次是不是幻聽了。
他之所以懷疑自己是幻聽,是因為他總覺得鴨鴨的叫聲不是那么的真,但又有幾分真。
他又開始弄到草。
他一變向前走,一邊弄到草,一邊叫著鴨鴨。
有的時候他能聽到鴨鴨的回應,有的時候他完全聽不到鴨鴨的叫聲。
叫聲似乎越來越近,但又似乎越來越遠。
不過奇怪的是,當他靜下來想要聽鴨鴨具體位置的時候,鴨鴨就不叫了。
張研江像瘋了一樣用鐵棍弄倒草,尋找鴨鴨。
雨下的比剛才更大了一些,他卻渾然不覺。
在別墅的蕭航幾人發現外面下雨了,張研江還沒有回來,紛紛出來尋找他,發現他在草叢里尋找鴨鴨之后,他們都過來了。
見他不顧雨水找鴨鴨,蕭航喊道:“研江,差不多得了,鴨鴨不會在里面的。”
“我聽到它叫了,它應該就在里面,我的直覺告訴我它就在里面。”說著,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繼續弄倒草叢,繼續向前尋找。
“我們都已經找過了,鴨鴨根本沒有在里面。你快出來,別感冒了。”蕭航說道。
“就是啊,研江,你快出來吧。”小金魚也說道。
“鴨鴨就在里面。”他很堅定的說道。
蕭航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明明傷心,還非要跟星菡生氣,你這不是自找的嘛。”
他理所應當的認為張研江這么做是因為與白星菡生氣不開心導致的。
“研江,你出來吧,等會再感冒了。鴨鴨不會在里面,你忘了嗎,它平時根本不喜歡來這里。”其人說道。
張研江被他們說的有些煩,因為他們每說一句話,他為了聽清楚,就要放緩動作,耽誤他找鴨鴨。
不過他們都是為自己好,他總不能趕走他們。
“沒事,我再找找。”
“算了吧,我們別管他了。”蕭航見他堅持,說道。
“這樣他會不會感冒啊?”小金魚有些擔心。
“你們先回去吧,我給他打傘。”說著,蕭航就要過去。
“航哥,你也回去吧,我沒事,我再找找看,找不到我就回去了。”他可不想讓蕭航幫他打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