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整夜的愛撫纏綿自信心都灑落在床邊她說感覺我就在她里面我卻感覺我迷失在荒野可我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并不存在在我堅硬的肉下面空空如也 許婧靠在大牙的肩膀上,透過衣服感受著他的體溫,有些熏然。她對現在的生活狀態非常滿足,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就是跟林榛一起開的那個書吧,有點讓人擔心。之前她就知道這個閨蜜想法獨特,貌似實際,其實是個理想主義者,不過這些她倒也不擔心,有她許婧在,就一定不會讓林榛真的把書吧折騰得虧本。
真正讓她有點憂心忡忡的是,林榛跟吳晨的關系,就在前不久她跟林榛兩個人私下里聊著,聽她話里話外的,倒有些單身主義者的影子,這可是新跡象,認識她這么多年了,還真沒看出來呢!
該不會是吳晨有什么想法吧!哼,現在的男人,吃一個看一個!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有些生氣,惡狠狠的擰了一下大牙的腿根。
“嘶”大牙正沉浸在懷里的溫軟之中,沒來由的吃了這一記,疼得直呲牙,這又是干嘛!等聽到許婧說了半天,才知道原來是吳晨這小子引起的。
真是無妄之災啊!
“嗨,我當是什么事呢!真是的,皇帝都不急,你這太監急什么呀!”
“說誰是太監呢!你才是太監呢!”
“……我就是一比喻……再說了,我是不是太監,你還不知道么!”
“德行!誰知道你啊!”許婧被他說得臉一紅,見他還敢頂嘴,頓時不依了起來,在懷里鬧了一陣。
大牙是見招拆招、順帶上下其手,不一會兩人都有些熱情高漲,大牙便摟著許婧說道:“行啦,車到山前自由路,事務都有其自然發展規律嘛!這個……瞎操心也沒有用。我說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嗯!”許婧身體也是有一份渴望,站起來,靠在大牙身上,兩人回到了酒店,皆有些難抑,也顧不上沖洗,關了門便撲倒在套間的沙發之上。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已經無比熟悉,一晚上的廝磨挑逗,早就有些難以自抑,這一下回到房間,自有一番纏綿戲耍……
在許婧的一番催促之下,大牙才結束了空空如也的冥思,爬起來,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那些虛無飄渺的空想都甩出腦袋之中。
近朱者赤,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跟吳晨待了這么多年,不但一樣喜歡上了汪峰的歌,而且還有發呆走神的傾向,這種潤物西無聲的滲透顛覆最為可怕!看來自己要多注意一下了,有一個木頭已經夠嗆的了,要是都這樣,真還成樹林了?
“洗洗,出來我給你掏耳朵……”
許婧早就沖完,正在抹身子,見大牙走了過來,便沖他拋了一個媚眼,臉上還浮現著極度滿足后的潮紅。
“得咧!”大牙從混沌狀態立馬就切換到現實中來,眉開眼笑的應了一句,屁顛屁顛的鉆進浴缸之中。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每次疲乏之后,大牙會覺得渾身空蕩虛軟、昏昏欲睡,只想賴著不動不語,偏偏許婧每次滿足之后,便愈發的精神抖擻,撒嬌耍嗲、纏綿不休,折磨得大牙奄奄一息……經過痛苦的磨合期,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模式,許婧充分發揮母愛,幫大牙掏掏捏捏的,倒是兩廂舒爽。
許婧也鬧不明白大牙這貨怎么就那么喜歡掏耳朵!為此還問過他,結果這個二貨滿臉享受的說道,每個人身上都有喜歡被人掏弄的地兒,你不也有?雖然地方不同,性質是一樣的么!
死鬼!
許婧看著大牙那個得意勁,笑罵了一聲,穿上絲質的吊帶衣,往大床上一躺,也不顧頭上還裹著毛巾,有些濕漉漉的,先自翻滾了幾下,舒展開四肢,人生無限美好啊!
聽著大牙在浴室里狼哭鬼嚎似的吼著歌曲,許婧心里挺滿足的,女人吶,還是得有個男人才是王道!沒聽歪嘴教主說了么,這叫陰陽調和,才不會憋火長痘痘!
她拿起電話,給林榛撥打了過去,“喂,美女,在干嘛呢?”
“剛吃完飯回來哩!”林榛在電話里笑嘻嘻的說道:“江南好玩吧?這個時點,你不在卿卿我我,怎么有空惦記我呢。”
“哼!姐們是那種只顧溫飽、不理姐妹的人么?”許婧板著臉蛋,“虧你還能記得有卿卿我我這回事呢!我還以為你只知道吃了!”
“聽起來這妞火氣挺足的啊,怎么樣,是不是不滿足了?”林榛晚上跟著一班“準員工”找了家西班牙菜,吃得風生水起,到這個點才剛剛進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跟許婧瞎聊呢。
“你別嬉皮笑臉的!跟你說個正經事!”許婧眼睛看了看浴室那邊,見大牙還沒出來,便捂著嘴巴,把吳晨入宅的事情告訴了林榛。
“天行居?聽起來不錯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林榛聽完頓了一頓,把腳下的高跟鞋給甩了下來,走到柜臺,倒了一杯紅酒。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許婧兇巴巴的說道,這件事情她其實早就知道了,大牙鬼鬼祟祟的,動不動就往吳晨那個地方跑,有時候還在那邊過夜,能瞞得過她?為此還曾經嚴刑拷打過大牙,誰知道這小子倒是嘴硬,不是死扛著就是瞎扯蛋一通,也從不帶她過去,這更讓他起疑。
到頭來,“天行居”這幾個字,她還是偷聽到陳歪嘴跟大牙說話才知道的呢!
“這么重大的事情,他都不跟你說,我看這小子肯定心里有什么想法。”既然說開了,許婧便把自己最為擔心的地方給說了出來,別看吳晨這小子看著老實,真心不是個省事的主,要不怎么能讓那么多人唯他馬首是瞻。
不是她要挑事,而是這個情況太嚴重了,她也是思慮再三,始終覺得還是有必要告知林榛一聲。
“哦,就這個事?我早就知道啦。”林榛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邊聽著許婧嘮叨,一邊吖了一口酒,或許是酒的年份不夠好,也或者是沒有醒的緣故,舌尖上有種淡淡的苦澀。
“那你還這么悠閑?”許婧有些恨鐵不成鋼。
“要不還想怎么樣?”林榛淡淡的說道,“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你也知道我的啦,不是賢妻良母型的。”
“難道你就想一直這樣下去?”許婧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吳晨是給林榛吃了什么藥,這三觀都顛倒了。
“我也不知道,且行且珍惜吧!”林榛一口咽下嘴里的紅酒,笑呵呵的說道。
“行,你就珍惜吧你!我說,看不出吳晨這根木頭,還會朝三暮四起來了,他不是一直很愛你的么!”“你個死八婆,你不懂的啦!”聽著許婧在那邊摩拳擦掌的,林榛笑罵了一聲,認真的說道:“有些事情,一旦過去了,就很難再有。而且,說真的,我一直都很喜歡吳晨,但我從來沒有覺得我們倆適合做夫妻。”“哎呀,反正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不管了!”許婧讓她繞得頭大,惡狠狠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