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伊瞪著她略顯細長卻更加知性性感的大眼睛看看敖夜,又回頭看看魚閑棋,問道:“你們倆不是在演戲吧?”
“為什么要演戲?我們又不是演員。”
“演員怎么了?演員即要好看,還要有演技,有很多人想做演員還沒機會呢。”金伊覺得敖夜的話有侮辱她職業的嫌疑,立即出聲反駁。
但是想到敖夜在迎新晚會上的表現,以及自己追在他身后想要把他介紹給自己家娛樂公司成為同門師弟的舔狗模樣 顯然,「很多人」絕對不會包括敖夜在內。
“女朋友過生日,男朋友會不知道?”金伊立即轉移話題,出聲說道:“你們不要告訴我,敖夜就是無意間走上來的吧?”
“金伊”魚閑棋暗自掐了金伊腰間的嫩肉一記,說道:“不要亂說話。”
她和敖夜不是情侶關系,她是鏡海大學的老師,敖夜是鏡海大學的學生 雖然這個學生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但是,這并不代表著她能夠接受師生戀。
除非有著不得不接受的理由。
譬如,敖夜把自己按在辦公桌上,威脅說道「做我女朋友,不然就把魚家棟踢出天火項目組」,再或者「從你在投資書上面簽字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那樣的話,不管是為了父親一生的心血還是自己的弦理論項目研究,她就不得不答應了。
“嘶”金伊吃痛出聲,一巴掌拍開魚閑棋作怪的手,冷笑連連:“大半夜的爬墻送藥,只有偶像片才會出現的劇情。難道這還不算男女朋友?說真的,我拍的偶像劇都沒這么甜”
“胡說。你拍的偶像劇還有吻戲呢。”魚閑棋出聲說道。
她不愿意出門應酬,除了工作就是喜歡窩在家里看劇。好閨蜜的劇自然是無條件支持的,不管拍得怎么樣 “我們那是錯位接吻。錯位懂不懂?老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不懂。”敖夜說道。
“我也不懂。”魚閑棋附和說道。
“你們倆”金伊氣急敗壞。
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戲謔的盯著魚閑棋,出聲說道:“好啊,你是在羨慕我有吻戲是不是?怎么?敖夜還沒有吻過你?”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敖夜生氣的說道。
貴為龍族之主,龍族小隊的大哥,這個世界真正的王者,他品德高尚、潔身自好,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去吻一個女孩子呢?
“”金伊。
“”魚閑棋。
這個男人 白瞎了這張好看的臉啊。
看到兩人啞口無言的模樣,心想她們應該已經相信了自己的人品以及與魚閑棋的清白關系。
他看向魚閑棋,問道:“今天是你生日?”
“嗯。”魚閑棋點了點頭,心里還在震撼敖夜火急火燎的撇清他和自己關系的那一幕,又羞又惱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傷害女人自尊心的啊?
哦,他不知道。
那沒事了。
“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敖夜問道。
金伊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哪有問人家女孩子要什么生日禮物的?你這么問,人家怎么好意思說啊?”
“為什么不好意思說?”敖夜反問道:“她想要什么,我就送給她。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要是敖心過生日,敖夜就不敢這么問。
「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我想睡你。」
「換一個」
「我想吃你。」
「不可能。」
然后倆人就跑到領域里面去打得死去活來赤身裸體 這個世界,最難理解的就是女人。
其次才是物理化學數學弦理論 “女人是很矜持的。她們臉皮薄,怎么好意思主動找男生要禮物?”
“不是她主動找我要,是我主動問她要什么她不說,我怎么知道要送什么?”敖夜出聲說道:“你坐在旁邊,不是都聽到了嗎?”
金伊盯著敖夜,問道:“你談過戀愛沒有?”
“沒有。”敖夜說道:“一般人都配不上我。”
一般人配不上你,不一般的人呢?
魚閑棋就很不一般啊?
“原來是母胎solo。”金伊一臉鄙夷,說道:“這下子我就能夠理解你為什么這樣了。女人就是再喜歡你這張臉,也會被你這張嘴氣跑吧?”
“她們沒有被我氣跑,她們是壽命太短”
“氣死了?敖夜,我告訴你,這是犯罪。”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魚閑棋揉了揉眉心,出聲說道:“大家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你開心嗎?”金伊轉身看向魚閑棋,出聲問道。
魚閑棋懶得搭理這個不斷戳人傷口的塑料姐妹花,看著敖夜說道:“不用送我禮物了。你上次送我的食噩獸我很喜歡”
金伊撇了撇嘴,說道:“不就是一只小海馬嗎?還食噩獸。也就你這傻姑娘愿意相信。這種行為和把樹根裝進高檔禮盒里冒充人參有什么區別?”
聽到金伊的話,玻璃球里面的食噩獸非常生氣,對著金伊吐起了口水。
「噗!」
「噗!」
「噗!」——
敖夜指了指食噩獸,對金伊說道:“你別這么說它,它生氣了。”
金伊看了一眼,立即眉開眼笑起來,高興的說道:“它在對我吐泡泡,好可愛哦。”
這女人的腦回路。
魚閑棋看向敖夜,問道:“你今天晚上有事嗎?”
敖夜看向魚閑棋,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你先說你的事兒,我再決定我有沒有事兒。
花花公子敖屠說了,和女人在一起時,一定要爭取到主動權。
“如果沒事的話,晚上一起吃飯吧?”魚閑棋出聲邀請,說道:“一會兒玉人和蘇岱也會過來。”
敖夜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事。”
吃飯這種事情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一會兒,傅玉人和蘇岱就一起過來了,傅玉人看到坐在魚閑棋旁邊的敖夜,笑著說道:“以前都是我們幾個給小魚兒過生,以后是不是要多加一個人了?”
“要多加兩個人。”敖夜說道。
他準備下次把敖淼淼也叫上,有好吃的不能忘記妹妹。就像敖淼淼任何時候都不會忘記敖夜一般。
傅玉人大驚,眼神瞄向魚閑棋的肚子,問道:“小魚兒你們已經有了?”
“”魚閑棋。
蘇岱臉色慘白。
雖然他知道魚閑棋和敖夜關系比較親密,但是,那或許是因為敖夜救過她的性命。
他心里仍然相信,魚閑棋這樣的女人不會找一個學生雖然這個學生是他爺爺的老師。
她應該找的是那種與自己心靈契合的,有共同語言的,能夠在科研領域齊頭并進的知識性男人 她不是只會看臉的那種庸俗女人。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小魚兒就已經成為敖夜的了?
現在,小小魚都要出生了?
“傅玉人!”
魚閑棋俏臉粉紅,咬牙切齒的喊道。
“難道不是我說的那種意思?”傅玉人一臉迷惑。
“當然不是了。”魚閑棋出聲說道。“我和敖夜沒有任何關系。”
“哦。”傅玉人笑著點了點頭,一幅八卦臉的問道:“那他說要多加兩個人是什么意思?另外一個人是誰?”
魚閑棋的視線也轉移到了敖夜臉上,她也好奇他說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敖淼淼。”敖夜說道:“剛才她還發信息問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飯呢,有好吃的時候我都會帶上她。”
聽到魚閑棋說和敖夜沒有任何關系,蘇岱心花怒放,高興的說道:“咱們出發吧?餐廳我已經訂好了。”
“走吧。人都已經到齊了。”傅玉人出聲說道。她看向蘇岱,問道:“你坐誰的車?”
蘇岱想坐魚閑棋的車,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聽到魚閑棋對敖夜說道:“你和小伊坐我的車。”
“我坐你的車。”蘇岱一臉委屈的對傅玉人說道。
傅玉人眉頭一挑,把小包甩到肩上,說道:“走吧。”
觀海潮。
餐廳緊臨海面,坐在包廂里就能夠直面壯闊無垠的大海。
推開窗戶,遠處有游輪飛渡,燈塔閃爍,景色秀美,入口的也是咸濕卻又清新的海風氣息。
由此可見,魚閑棋過生日,蘇岱確實是很用心的在找餐廳。
蘇岱一幅主人公的架勢,邀請魚閑棋點菜,又詢問金伊和傅玉人喜歡吃些什么,卻把敖夜給完全忽略了。
敖夜對此并不在意,畢竟,他不挑食。
蘇岱很是點了幾道硬菜,在魚閑棋連連說夠了夠了之后這才滿足了自己的表現欲望,把餐牌遞給服務生,說道:“先點這些吧,不夠再加。另外,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的紅酒,給我推薦幾支。”
服務員一點這哥們兒是凱子啊,立即就把餐廳里最貴的幾支給推了出來。
蘇岱假裝不滿意的模樣,對魚閑棋說道:“早知道我從家里帶幾支紅酒過來了。他們這里也沒什么好酒大家隨便喝喝吧。”
說話的時候,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點了最貴的那支紅酒。
酒菜都點完了,蘇岱這才想起敖夜似的,笑著問道:“敖夜想要吃些什么?”
“無所謂。”敖夜說道。“我吃什么都行。”
反正無論你們點什么,都不可能比達叔做的好吃。
“我擔心你不懂紅酒,所以我就自己點了。”蘇岱出聲說道。
“我不懂。”敖夜說道:“你點的這款酒達叔喝過。說晦澀難以下咽。”
金伊看向敖夜,問道:“達叔是誰?”
“我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