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的顯示屏里面,敖牧的雙瞳已經變成了兩池墨水。只有極致的黑,看不到任何的眼白。
他又出來了!
“成神捷徑。”敖牧出聲說道。
“幼稚,你何時聽說過成神會有捷徑?”
“總會有一些辦法至少要找到一種能夠向上的通道”敖牧面無表情的說道。“當年祭司族負責龍族的文案典籍記錄和管理工作,是否將龍族的成神通道給堵塞或者篡改了所以后人才找不到任何成神信息?”
“這是你的懷疑還是敖夜的懷疑?”
“我和敖夜對此都有懷疑。”
“不錯。”識海里那道蒼老的聲音竟然直接承認了。“祭司族是龍族的大管家,負責所有的文史秘籍的記載和保存,所以,我們想要讓什么信息留下來,什么資料悄無聲息的消失,哪些典籍需要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或者刪除完全取決于我們的心情或者利益。”
“所以,龍族的成神通道與你們祭司族的利益是相沖突的?”
“當然,一個強大的龍族,哪里還有祭司族的生存空間?祭司族原本就在黑白兩族的夾縫里生存,黑白兩族不死不休,祭司族才有存活的空間一個統一的龍族,或者一個擁有龍神的龍族,祭司族都不會有任何的活路。”
“所以,為了給祭司族一條活路,為了讓祭司族活得更好黑白兩族必須要互相敵對,互相仇恨,甚至連年廝殺不休”
“所以,白龍祭司是你們的人,黑龍祭司也是你們的人有很多矛盾是你們祭司族自已制造出來的,有很多戰爭是你們故意引導的你們不停的在消弱兩族的實力,杜絕他們緩和的機會”
“那些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蠢貨他們懂得什么?他們除了有強大的體魄和近乎不死的生命,他們還能干什么?他們享受著祭司族的輔助,夜叉族的供奉,卻又視我們如豬如狗,輕則毒打,重則丟進龍窟喂幼龍”
“他們不事生產,游手好閑終日只知道爭強斗狠,渾渾噩噩度日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讓黑白兩族互相仇恨,他們打的越兇,斗的越激,便越是要依賴我們祭司族和夜叉族沒有我們,他們便是一群長了眼睛的瞎子,長了腦袋的傻子”
“這是背叛者的申訴?”
“與背叛無關,與利益有關。小子,你記住,這世間所有的戰爭,都是利益之爭。”
“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成神方法在哪里?你們既然選擇了篡改或者刪除,那么,有些東西一定會牢記心底越是讓你們恐懼的,就越是難以忘記。”
“在我心里。”蒼老的聲音出聲說道“所以,你還要拒絕與我融合嗎?”
“我說過,你可以選擇將我吞噬掉,讓我與你合二為一。那個時候,你才會知道,你將會得到什么這是一筆豐厚的財富,豐厚到就連敖夜都會羨慕嫉妒。而且,你將是龍族唯一一個掌握成神方法的半神有了我的幫助和指引,成神指日可待。”
“如果我吃掉你,我的身份就再難隱瞞了。”敖牧沉聲說道。
“隱瞞?為何要隱瞞?你是祭司之子,是祭司族與龍族的完美結合體,是擁有強大的體魄和高明智慧的唯一人選你擁有不死的力量,你才是真正的月神之子即便敖夜他們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又能如何?又能奈你何?”
“你不懂!”敖牧搖頭。
“我不懂?你是想說那可笑的兄弟情誼嗎?你知道,你的身份終究有一天會曝光的,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那個時候,他們將會如何看待你?他們還會和你談論什么兄弟情誼嗎?”
“你已經沉寂太久太久了,你應該拿到主導權,成為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無論是地球、龍王星,還是這無盡的宇宙星河萬族,都將會成為你的奴隸,你的俘虜”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那么,黑暗呢?你以為你只要不主動觸碰,就絕對安全了嗎?每到深夜子時,那嗜血的欲望,那破壞的沖動,那對黑暗的向往這是你與生俱來的東西,是你一出生就攜帶的你又將如何抗衡?”
“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拒絕不了黑暗。因為永夜終會降臨,黑王也將君臨天下。”
“閉嘴!”
“嘎嘎嘎你終于動怒了,因為你知道,我戳穿了你的心事我所說的,也正是你所恐懼的,是不是?嘎嘎嘎”
“閉嘴閉嘴閉嘴”
敖牧一拳拳的轟在面前的辦公桌上面,巨大的辦公桌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每一拳下去,都在那厚實的木頭上面砸出一個大窟窿。
“閉嘴!”
椅腿斷裂,笨重的桌體轟然倒塌。
砰砰砰 門口傳來小助理的聲音“敖醫生敖醫生,你沒事吧?”
辦公室門打開,敖牧溫文爾雅的站在門口,笑容溫柔的看著小助理說道“沒事,就是桌子腿斷了”
“啊?桌子腿斷了?敖醫生沒有受傷吧?”
“沒事,我躲的快。”敖牧看起來心情不錯,難得的和小助理開起了玩笑。
“上次我就說給敖醫生換一張辦公桌,這張桌子用好多年了哼,這個品牌的家具也實在太差了,以后再也不買他們家東西了。”
“沒關系,換一張新的就好了。”敖牧出聲說道。
“嗯,敖醫生回去休息一會吧,今天做了好幾臺手術呢。我向你保證,等到你明天過來,一定有一張嶄新的辦公桌,辦公室也會煥然一新。”
“辛苦了。”敖牧出聲道謝。
“哎呀,敖醫生太客氣了。”女孩子俏臉羞紅,出聲說道“能夠為敖醫生做事,我心里很開心。”
敖牧笑笑,轉身取了外套回家。
女助理看著敖牧的背影發呆,然后發出長長的嘆息聲音。
這么好的男人,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哪個臭男人 最好不要是敖屠那個討人厭的家伙。
敖夜再一次體會到了成名的煩惱。
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就是敖夜,就是那個為豫州水災捐了好多個億的家伙」
「有女生為了追求他,還為他蓋了棟樓,哦,兩棟,是情侶樓」
「長的真帥,還在新生晚會上表演了呢送給每個女生一朵桃花,啊啊啊,老娘的少女心啊到現在還是粉紅的」
教室里面,大家也開始想方設法地去搜集他的墨寶。
“敖夜,你前一段時間的《熱學》作業沒有交,今天想辦法補一補作業本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老師,這怎么是宣紙?”
“哦,宣紙書寫方便來,這支毛筆你看看好不好用?不好用我再給你換一支”
更多的同學圍攏過來,他們沒辦法像老師們一樣假公濟私讓敖夜「補作業」,就只能請敖夜幫忙簽名。
“夜哥,幫我簽個名吧?”
“班長,這里你得簽字簽完字我們才能去領取補助津貼”
“敖夜哥哥在我t恤上簽個名好不好?畫一幅畫也行”
更糟糕的是有無數記者涌到鏡海大學,想要對這名「一舉成名天下知」的書法天才進行采訪。
隨著眾多名家以及舉辦方在背后的推波助瀾,展覽事件徹底的發酵開來。
參展名家對敖夜的書法大肆贊美,畢竟,敖夜越強,他們輸得也就越是體面。
敖夜要是個小垃圾,他們自摘牌匾的行為就有些智障了。那樣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敖夜小友哦,不能稱之為「小友」,雖然他年紀確實非常小,但卻可為我的先生。我現在能夠理解蘇文龍的選擇了。蘇文龍有眼光,亦有魄力,比我們聰明。”書法家陳方達接受媒體采訪時如此說道。
“寫草書數十年,今日方知草書真解。一見敖夜誤終身,從此我便是敖夜門下走狗”書法家李子龍一臉虔誠,狀若癲狂。
“有此子在,我當避其一頭。”書法泰斗趙銘鯨在自己的個人微博上寫道。
而且,敖夜的這次捐贈也是有史以來最大筆的一次學生個人捐助,這種大愛無私的少年人不就應該大報特報大寫特寫嗎?
少年強,則國強。
少年娘,則國娘。
小辣椒葉娜這段時間高興壞了,也難受死了。
高興的是,她沒想到敖夜一下子又搞出這么大的陣狀。敖夜是她帶的班級學生,敖夜出了大名,捐了大錢,她這個做班主任的也與有榮焉。
就憑敖夜這個學生,她競爭的那個年級組長的職務算是穩了。其它老師憑什么和自己爭?
敖夜\b是一個寶藏學生,夠她吃上好幾年的。
難受的是,敖夜對她愛搭不理 “敖夜,華夏電視臺趕到鏡海,想要對你進行一次深度報道”
“華夏電視臺可是國家級電視臺,在我們整個國家乃至全世界都有巨大的影響力再說,華夏電視臺報道了,不就對你蓋棺定論了嗎?”
“我又沒死,蓋什么棺定什么論?”
“我的意思是說由官方蓋戳認準你是三好學生”
“不需要別人認證。”
“敖夜,央視《感動華夏》欄目組和我們聯系,想要邀請你參加他們的節目將會由著名主持人王冰冰與你面對面交流”
“王冰冰啊,央視女神”
“你的心不是冰冰的嗎?”
“我的心是淼淼的。”
“啊?那讓淼淼和你一起去?”
“不用。”
“敖夜”
“這次不是采訪,是邀請你去給全國小學生做演講。”
“演講什么?”
“我的成才之路,我是怎么樣通過自己的刻苦努力成為書法大師的”
“沒有很刻苦,靠的是天賦。”
為了不再承受這種無休止的騷擾,敖夜索性請了幾天假,跑回家專心致志的去看「始龍成神指南」了。
敖淼淼發現哥哥不來學校了,學校便對她失去了樂趣,便也請假跑回觀海臺陪哥哥。
于是,觀海臺便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曾德獻掛斷電話,對著滿臉愁容看過來的幾名同事說道“不礙事,局長也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所以才在電話里面發了會脾氣。”
“局長說要讓我們十天之內破案,我們還沒找到任何線索呢,怎么破案啊?”
“就是,殺人的又不是人,是一條鯊魚就算把鯊魚抓住了,還能逼問它幕后主使是誰不成?”
“開什么玩笑?我們怎么可能抓得著鯊魚?可能鯊魚沒有抓到,先被它給吃了”
“我就是一比喻,你這個書呆子懂什么”
“科學要嚴謹,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
“找死!”
“好了好了,你們也不要吵了。”曾德獻拍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說道“剛才你們也都聽到了,局長讓我們十天之內破案。不管十天之內破不破得了這個案子,咱們也得往這個方向努力”
“還有,局長說這段時間在我的領導下,案子沒有任何進展,責令我回去做檢討,派了司馬局長來負責鏡海的全面工作。”
“司馬不器?冷面閻王?”
“不會吧?我們要跟著那個冷面閻王做事?”
“頭兒,你把我們也帶走吧?”
曾德獻笑呵呵的看著這些年輕人,出聲說道“說什么傻話呢?司馬局長不僅僅是你們的領導,還是我的領導。我回去做檢討,還把你們全都帶走了,讓司馬局長成為光桿司令?那他不得發大脾氣?”
“再說,我也帶不走你們。你們是特調局的人,不是我曾德獻的人不過,臨走之前,我有一個忠告要告誡你們”
“什么?”
“不要招惹姓敖的。”曾德獻出聲說道。
“他是兇手,我們也不招惹?”
“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那我們還破什么案子?干脆打道回府算了。”
“我倒希望如此啊。”曾德獻憂心忡忡,說道“你們都是好苗子,我是不希望你們無端的折損在這樁糊涂案子上面去。”
“頭兒,你說的話我們愿意聽。可是,如果司馬局長讓我們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們怎么辦?”小道。“他的性子你又不知道,強硬霸道,誰也不放在眼里”
曾德獻沉沉嘆息,說道“我會等到司馬局長過來之后再離開,我走之前,會和他好好談談”
“頭兒”
“不礙事不礙事,我就是回去匯報一下情況,說不定局長很快又把我派回來了。那個時候,咱們又能一起工作了。”曾德獻笑呵呵的說道。
“那我們等頭兒回來。”誘ni說道。
“曾處一定可以平安回來的。”戴維說道。
“老頭,我們會想你的。”
“行了行了,別酸了,再酸下去老頭子的大牙都要掉光了。”曾德獻擺手笑道,眼里卻滿是焦慮。
司馬不器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的,這位要是來了,沖突怕是不可避免。
當真發生激烈矛盾,那位可愿意心慈手軟?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和他好好談一談,不能害了這些孩子啊。
金科大廈。特調局秘密據點。
曾德獻率領著特調局一干同事守候在電梯門口,像是在恭迎著什么大人物。
很快的,電梯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黑色皮靴,身材高大氣勢不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男人摘下頭頂的帽子,露出了一個锃亮锃亮的大光頭。在他身后,緊跟著兩個同樣黑衣黑褲的男人,三個人一起出現,就跟拍《黑客帝國》似的。
“歡迎司馬局長蒞臨鏡海指導工作。”曾德獻上前迎接兩步,主動向大光頭伸出手來。
光頭男人沒有伸手,瞥了曾德獻一眼,出聲說道“曾處,我不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你們迎不迎接,或者喜不喜歡我,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們能不能辦好差事,能不能破了案子你們來鏡海那么長時間了,案子一點兒沒有進展,局長很著急,我也很著急,所以局長把我給派來了。”
“是是,司馬局長說的是里面請”曾德獻「巧妙」的和司馬局長身后帶來的兩名干事握了握手,邀請說道“里面說話方便。”
“開個會吧。”司馬不器一過來就占據了主導權,說道“所有辦案人員到會議室開會。”
“是,我這就交代下去。差不多都在這里了。”
“差不多?還有誰不在?”
“王明,我讓他去歡樂島搜集空氣去了。”
“哼我看他就是查個空氣。”司馬不器對王明沒來迎接自己表達了不滿,出聲說道“回頭讓他把實驗結果放到我辦公室。”
“是。”身后的一名黑衣人出聲應道。
“呵呵呵,應該的,應該的,我會讓他整理好的。”曾德獻出聲說道。
司馬不器看向曾德獻,出聲說道“我記得局長說過,讓你立即回總部述職曾處還不走?”
曾德獻表情一滯,仍然勉強笑著“就走,就走。走之前,我想和司馬局長聊聊”
“哦?你要和我聊什么?”
“我們單獨聊聊?”
“事無不可對人言。咱們都是為了工作有什么不好當著大家的面說的?”司馬不器并不打算給曾德獻這個面子。
他過來就是要接管曾德獻的工作負責鏡海鯊魚吃人案子的,倘若不把這些人「折服」,后面怎么讓他們對自己言聽計從?怎么讓他們為自己賣命?
先把曾德獻給踩下去,其它人怎么知道應該如何抉擇了。
曾德獻無奈,只得當著大家的面說道“這件案子比較蹊蹺雖然我們鎖定了一些嫌疑人,但是我覺得要盡可能的避免與人發生無謂的沖突咱們要有理有據的說話”
“曾德獻,你收人錢了?”司馬不器眼神直直地盯著曾德獻,出聲詢問。
曾德獻面紅耳赤,怒聲說道“司馬不器,你不要血口噴人,平白污人清白。”
“沒有收錢,你怎么替嫌疑人說起話了?”
“我不是替嫌疑人說話,我只是想要保全我們的同事安危,我不希望他們冒險。”
“哦?嫌疑人很危險?在之前的報告中,怎么沒有看到曾處提到啊?看來你對他們非常了解?你還隱瞞了什么?”
“我沒有任何隱瞞,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匯報的我也全都寫進報告里面去了。”曾德獻出聲說道“只是,他們這些人非同尋常,我不希望我們辛苦培養的苗子被人給毀了。”
“他敢!”司馬不器冷笑連連,沉聲說道“只有我們毀人,還沒人敢毀我們。”
司馬不器一臉鄙夷的盯著曾德獻,嘲諷說道“難怪曾處帶隊跑到鏡海工作了那么久,什么進展都沒有,感情是跑來和人搞關系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件案子非常嚴重,上面非常重視我們被多少雙眼鏡盯梢著?”
“老曾,不是我說你,我們特調局是辦案的,不是搞人情談交易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你那一套早就落伍了”
“看來我們談不攏了。”曾德獻臉色陰沉,冷聲說道“我只希望你體諒大家人才難得,好好愛惜他們。言盡至此”
曾德獻掃視眾人,沉聲說道“各位保重。”
說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司馬不器冷眼目送曾德獻離開,良久,幽幽嘆息,說道“曾德獻老了,看來是時候讓年輕人頂上來了”
司馬不器這才把眼神收回來,環顧四周,笑著說道“年輕人要多多表現,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是。”眾人應道。
“現在和我說說,你們都掌握了哪些情況。有些我已經從簡報上面知道了,最好說些我不知道的。”
“怎么?沒人說話?都不愿意向我匯報?”司馬不器對這些人的態度很不滿意,在他看來,每個人的腦袋上都標有「曾德獻」這三個大字。
“不是,我們是不知道副局長已經掌握了哪些情況,哪些是副局長不知道的。”戴維出聲答道。
技術宅男,說話做事非常的嚴謹。
司馬局長眼神如刀,惡狠狠地盯了戴維一眼,說道“很好,你們一個個的都很好。既然不知道向我匯報什么,那就直接做事吧。”
“剛才曾德獻不是說那些人很危險,不要輕易招惹嗎?這樣,我們就去會一會這鏡海的地頭蛇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把咱們都吃了不成?”
“是不是要提前預約一下?”小優出聲提醒。
“預約?你把他們當什么了?一個商人而已直接去他的辦公室,他什么時候來見我們,我們就什么時候離開。”
“他要是一直不出現呢?”
“我們就停他們的水,斷他們的電,查他們的稅讓他們的生意做不下去。那個時候,我不信他們還不出來見我。商人,最看重的就是手里那幾個鋼板了。”
“是。”眾人應道。
龍騰大廈。
兩輛別克商務車在大廈門口停下,司馬不器一馬當先,率領著眾多下屬朝著大廈里面闖去。899中文wa899
“先生,你們是什么人?”
“先生,你找誰?有預約嗎?”
“先生,你們不能進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門口保安趕緊上前攔截,不讓他們進入大廈。
“報警?”司馬不器猛地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保安,說道“警察管不了我們。”
“你們”
“給他們看證件。”
身后的黑衣人立即上前亮出自己的證件,趁著保安們發懵的時候,一群人強闖而入。
“讓你們董事長來見我們。”誘ni對著保安出聲說道。
總裁辦公室,敖屠正握著秘書的小手為她推算姻緣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敖屠接起電話問道“什么事情?”
“老板,有人要見您說是特調局的。”
“哦?直接找上門來了?”敖屠松開了懷里摟著的小秘書,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辦公室門直接被人推開了。
司馬不器掃了一眼屋子里的情景,笑呵呵的說道“我說外面怎么沒有秘書引路呢,感情正在里間陪老板玩游戲呢?”
“你是誰?”敖屠躺在辦公椅上面,盯著司馬不器問道。
他和特調局的曾德獻比較熟悉,倆人十幾年前就打過交道,至于眼前的這位不熟。
司馬不器對敖屠的態度很不滿意,不過就是表倆臭錢的商人而已,見到他竟然不起身迎接,也沒有任何尊敬和畏懼的態度。
這樣的家伙,得好好收拾。
司馬不器自己拉了張椅子坐到敖屠對面去,說道“怎么?只認曾德獻,不認識我司馬不器?”
“確實不認識。”敖屠說道。
“沒關系,我會讓你認識的,到時候,你會覺得我比曾德獻還要熟悉。是那種深入到骨子里的熟悉。”
“那不可能。”敖屠說道“除非我能把你吃了。那才是深入到骨子里的熟悉至于你,我沒興趣吃你,也沒興趣睡你,怕是熟悉不到那種程度。”
司馬不器眼神若有所思的盯著敖屠,說道“每個狂妄的人都有所倚仗,你仗的是誰的勢?”
“敖夜。”敖屠說道。
“敖夜是誰?”司馬不器問道。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是在哪里聽過?
“我大哥。”敖屠說道。
“你大哥是誰?”
“敖夜。”敖屠說道“我剛才說過。”
“我是問他是誰什么身份?”
“他是班長。”敖屠說道“他是鏡海大學的學生,聽說高票當選了他們班班長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