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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田夕的病癥

第137章田夕的病癥  羅雷吃了一驚,趕緊詢問具體情況。

  吳雯歪著腦袋說:“剛才吧,具體是一個多小時之前,我嘗試了一下,結果竟讓我進入了你說的那種空明狀態。可惜的是馬上被同學的讀書聲給打斷了,但是我很肯定自己進入了那種狀態。”

  “太好了,你再試試看!”羅雷迫不及待的說,他完全沒有想到吳雯會是第一個成功的人,而且只用了這么短的時間,說起來有點兒不可思議呢!

  吳雯點點頭,按照心法的步驟一一展開,接著閉上了她那雙靈動無比的大眼睛。

  羅雷交代老家伙仔細觀察,用他自己的話說他還是個學生呢,根本不具備看出一個人是否擁有修真的潛力,老家伙見多識廣,讓他來辦這件事再好不過了。

  這次,吳雯并沒有像上一次那么順利,一直好幾分鐘過去了,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不奇怪,無意間成就的某件事,換成刻意為之的時候,多數情況下都不會那么順利。難得的是吳雯并沒有因為羅雷在場而放棄,她繼續努力。

  三分鐘,終于成功了。

  老家伙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他:“這丫頭很不錯!雖然按照嚴格的意義來說,她還不能算是一個進入初窺之境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正在無限接近這個結果,而且速度很快!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初窺者!”

  太好了!

  羅雷一方面為吳雯感到高興,另一方面也為自己制定的修煉法門感到自豪,雖說老家伙也出了很大的力,但姑娘們只知道是出自咱的手手筆,哈哈!

  之所老家伙說吳雯嚴格意義上還不是真正的初窺者,就是因為她能成功的進入空明狀態,卻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更不要說產生真氣和引導真氣運轉這兩件最為重要的事情。

  也就一分多鐘的時間吧,吳雯的睫毛先動了動,接著睜開那雙大眼睛,看到的是一臉笑意的羅雷。

  “吳雯,你真是太厲害了!”羅雷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將她的柳腰抱住。

  “是嗎,咯咯咯,那我太高興了!”吳雯表現的也很興奮,兩只手搭在了羅雷的肩頭,此時兩人的動作像極了熱戀中的男女。

  關鍵是,他們身處七班教室呢!

  慘叫聲四起,七班的男生們一個個紅著眼兒、咬著牙,而且全都緊握著拳頭,恨不得沖上來將羅雷暴打一頓,你丫不是已經有了李雨佳和黎琪涵兩個女朋友了嗎,干嘛還來勾引我們的班花?

  兩人意識到場合不對,趕緊松開對方,吳雯的俏臉紅的跟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羅雷則不然,臉上依然帶著壞笑。

  可他也做不到無視幾十道殺人目光的地步,聳聳肩跟吳雯說:“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你好好兒學習!對了,抽時間多多練習,我看好你!”

  “嗯!”吳雯除了紅著臉之外,還帶著幸福無比的表情,這讓七班男生們死的心都有了。

  晚上回到家,首先看到的是坐在餐廳吧臺上喝悶酒的慕容寒薇,不用問,肯定是因為白天的行動又撲了個空,心里難受唄。

  “情況怎么樣,還是找不到那些小林直男一伙人的蹤跡嗎?”羅雷拿過一只新的杯子,給自己也倒上一杯。

  “小林石倒是什么都說了,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可他說的那些已經沒用了!”慕容寒薇苦笑著說:“本來該是一次露臉的行動,結果和上次一樣——打臉了!處長可是在幾位將軍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呢,要是不能成功破獲此案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羅雷從她的話里聽出了重點,特勤局經這次的失利歸結于小林直男及時撤退,導致行動失敗,并沒有把內鬼一事當成重點。

  看來得提醒她一下,不然的話以后特勤局休想再有成功的行動,他沉聲道:“再堅固的堡壘,也無法阻擋來自內部的腐化,我覺得你們該好好的查查自己人了!”

  慕容寒薇猛的抬起頭,追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羅雷把一杯紅酒一飲而盡,擦擦嘴不緊不慢的說了兩個字:“猜的!”

  慕容寒薇秀眉緊皺,自上次失利之后,特勤局就開始了小規模的內部清查,由于時間有限,一直到現在也沒能得出結論,而且這段時間任務重時間緊,負責清查的各項資源在無形中已經被抽調一空。

  在羅雷剛給自己倒了半杯酒的時候,慕容寒薇伸手奪過酒瓶抱在懷里,沒好氣道:“又來牛飲我的酒,你還是別喝了!”

  說完,她抱著酒瓶拿著自己的杯子去往樓上。

  “嗚嗚,有酒大家喝嘛,寒薇姐你怎么可以這么小家子氣呢,我可是幫過你的人!”羅雷眼巴巴的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上二樓,徑直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后“嘭”的一聲關死了房門。

  無奈中,他只能小口小口的喝,憋屈死!

  上午,田夕的英語課,她帶領的著同學們重點復習一些內容。

  課剛上到一半,田夕的額頭上就出現了香汗,而且汗珠增加的速度很快,她的一只手放在腰間,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按理說現在才剛剛進入夏天,不做劇烈的運動很難出現大汗淋漓的狀態,羅雷覺得有些奇怪。

  又過了幾分鐘,她的嘴唇開始發白,下面多數同學并沒有發現這些異常,她環視教室一周,于羅雷的目光撞在一起。

  羅雷朝著她點點頭,田夕有些艱難的翹了翹嘴角,然后說:“同學們,接下來你們自己復習,剩下的部分下次再講!”

  說完,她收起講義,邁腿向外走,走路的過程中極力維持正常的走姿。

  羅雷不動聲色的跟了出去,在樓道里攙住了正扶著欄桿喘氣的她,關切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事兒!”田夕努力做出一個微笑,說:“老毛病了,不要緊!”

  “別這么說,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呢,千萬不能大意!”羅雷動作很自然的用右臂環在田夕柔軟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右手手腕,美其名曰送美女老師回辦公室。

  田夕撅了撅嘴,但小腹處傳來的疼痛讓她顧不了這些了,在羅雷的攙扶之下一步一步走向辦公室。

  問著懷中美女身上散發出的體香,羅雷別提多開心了,當然他也不完全是為了吃豆腐,半搭半握著田夕的那只手其實是在給她號脈。

  “夕姐,晚上肯定沒有好好休息吧?”羅雷問道。

  “還行吧!”田夕本來要說這幾晚耗費了大量的時間修煉,后來想想還是不說為好,畢竟這是她自己要求羅雷拿出修真法門,多說就會有埋怨人的嫌疑。

  由于是上課時間,辦公室里一個人都沒有,羅雷細心的把她扶到座位上,對于她的病情,已經了如指掌了。

  學習鬼針的同時,他對診斷病情也有所涉獵,不然的話空有一身治病的本領,卻沒有診斷病情的本事,說出去一定讓人笑掉大牙。

  再者,田夕的病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女人的常見病而已。

  “夕姐,我幫你治一治吧!”羅雷自告奮勇。

  “你?幫我治病?”田夕吃了一驚,她的一只手已經摸向抽屜,里面有藥,平時犯病的時候連著吃幾次藥就行了。

  “怎么,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在信口開河,是嗎?”羅雷笑著問道。

  田夕點點頭,說:“不是我搏你的面子,而是你真的不行!當然,如果你能說出我得的是什么病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治!”

  “那我就先說說夕姐得的是什么病!”羅雷把自己裝成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朗聲道:“你得的病在醫學界有個響當當的名字,那就是——痛經!我說的對嗎?”

  羅雷說對了,田夕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女人才得的病,又是關系到身體中最為私密的部位,難為情很正常。

  “接下來我再說說病情和病因!”羅雷侃侃而談,此時又變成了醫者父母心的語氣:“每次你家那位可敬的親戚來的時候,你就會感覺腹痛難忍,伴隨著心驚失眠、倦怠乏力、面色蒼白、四肢冰涼、冷汗淋漓、虛脫等癥狀。病因跟你長時間在國外生活有關,表現為水土不服造成的,現在雖身在待在國內,但教師這個職業又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田夕徹底服了,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

  “你一定是在吃一些止痛類為主的西藥,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沒用!”羅雷繼續道:“那些西藥的確能減輕發病時的痛楚,卻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時間長了對身體有害無益,而且每次發病都會比上一次嚴重!最嚴重會造成什么樣的結果,我不說,你應該知道的!”

  “那怎么辦?”田夕急忙問道。

  羅雷笑了,很明顯田夕已經上了自己的賊船,哥要是不趁機揩點兒油的話,是不是太對不起黨和人民多年一來的培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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