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押上我自己 聯軍營地,方茵敲了半天門,里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就直接抬腿把門踹開了,這事兒也就她敢干。
宿舍里空空如也,散落在桌子和地面上的撲克牌,還有凌亂的床鋪,這些說明四個家伙離開的很匆忙,她撅著嘴自語道:“他們干嘛去了?竟然不跟我打招呼就往外跑,還有沒有一點兒紀律性和原則性?”
走出宿舍,她高聲喊道:“衛兵,這里住著的四個家伙干嘛去了?”
一名衛兵跑了過來,先朝著方茵敬了個禮,回答說:“四位長官開車出了營地,聽他們說好像是出去找樂子之類的,我也沒敢問!”
長官?他們四個貨什么時候變成長官了?
方茵正要發問,忽然想起他們四個雖然帶著泰軍的標志,軍銜卻沒有變,最不濟的也是個中尉呢,再看衛兵肩膀上的列兵軍銜,喊他們長官也在情理之中。
“找樂子,附近有這樣的場所嗎?”方茵問道。
“有……沒有,我不知道!”衛兵支支吾吾的說。
“到底有還是沒有?”方茵喝問道。
衛兵急忙解釋說:“聽說是有,可我從來沒去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長官您還是問別人吧,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他就溜了!
方茵氣的直跺腳,罵道:“這幾個討厭的家伙,竟然出去找樂子,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在羅雷的“威逼利誘”之下,老家伙告訴他艾麗莎的底牌是一張方塊A。
“我草,那就是說她已經有三張老A了!”羅雷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說:“外加一張老K,她再不濟也是一副三條的牌,老子手里明顯就是一堆渣子嘛,除非湊出一手順子才能贏她,萬一她再來一張老K的話,不就是三葫蘆了嗎,老子必輸無疑!你快看看要發的兩張牌是什么,老子好做繼續跟還是逃跑的決定!”
“反正都已經是最后一張牌了,跑不跑有什么區別嗎?”老家伙十分玩味兒的說:“剛才你不都已經放了大話嗎,怎么現在后悔了?”
“呃!”羅雷吃癟,哼道:“那就聽天由命吧,反正剛才贏了不少錢,又不是輸自己的,不心疼!”
第五張牌到手之后,他很幸運的拿到了一張小4,湊成了一手順子,只可惜這個順子實在是太小了。
而艾麗莎的牌是一張紅桃老K,也就是說她拿到了三條加一對的三葫蘆,而且是以三條A開頭,比羅雷的牌大出好幾級呢。
“呵呵,牌不錯,加500!”艾麗莎甩出五枚籌碼。
丫丫的,羅雷的手心已經出汗了,最煎熬的事情莫過于此,明明知道自己的牌沒有對方大,卻還得打腫臉充胖子!
不就是一千多美元嘛,就當哥剛才沒有在押大小那里贏過錢。
他拿出六枚籌碼扔了過去,說:“我跟,開牌!”
結果是沒有懸念的,眾人皆呼可惜,能拿到順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艾麗莎只有三條或者是兩對的話,羅雷就贏定了。
一局下去輸了一千多美元,這可是多數賭徒們一年的薪水收入,他們滴在地上的口水不在單單為了艾麗莎絕美的面孔和身材,還有賭桌上的籌碼!
艾麗莎拿出一枚五十元的籌碼扔給荷官,算是對他的打賞,荷官很欣然的接受了。
死胖子他們一個勁兒的呼喊著不值,在他們看來,羅雷肯定是上當了。
羅雷卻沒有這么想,示意荷官可以開始第二局了,并且叫來“小二”,換了更多的籌碼。死胖子他們的心在流血,那些用來換籌碼的錢原本可都是他們的,現在卻成了這小子用來“泡妞兒”的籌碼。
我恨!
第二局,羅雷的牌不錯,竟然開了一手同花,雖然不是同花順,卻也比艾麗莎的兩對大的多,可惜的是艾麗莎從一開始就沒有怎么下注,一改上一局出手闊綽的表現,每次頂多出50美金的籌碼,有兩次都是10塊20的上,以至于到最后桌面上的賭注加在一起還不到400!
第三局,還是羅雷贏了,比第二局還悲催呢,只贏了100多塊,因為發第三張牌的時候艾麗莎放棄了,而他手里握著三條老A呢,做過分的是老家伙信誓旦旦的說下一張還是老A,氣得他差點兒沒拿腦袋去撞桌子。
接下來的幾局,雙方互有輸贏,總的來說羅雷輸多贏少,因為第一局賠的實在是太慘痛了,以至于到現在都還沒能翻過身來。
艾麗莎的睿智讓在場的賭徒們大開眼界,每次羅雷拿到好牌的時候,她總是能提前抽身出來。
第六局,還沒有發牌,老家伙就說:“小子,這一局千萬要穩住,不能表現出任何自己是好牌的樣子,否則對方就不會上當了!”
“什么意思?”羅雷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按我說的做,絕對不會錯!”老家伙買了個關子。
“那就等著看唄!”羅雷聳聳肩。
荷官開始發牌,和第一局一樣,第一張牌到手之后,艾麗莎就甩出一枚百元籌碼,羅雷也扔出一枚,因為這時他要是不下注的話,等到第二張牌的時候就得出雙倍的籌碼。
第二張牌,艾麗莎的是黑桃K,羅雷的是紅桃Q,黑桃K說話。
“那就200美元吧!”艾麗莎輕描淡寫的說。
“我跟!”羅雷拿出兩枚籌碼放在前面。
第三張,艾麗莎是黑桃Q,羅雷則是紅桃10,黑桃Q說話。
“400!”艾麗莎的賭注第三次翻倍。
“跟!”羅雷又跟了上來。
第四張,艾麗莎是黑桃J,羅雷則是紅桃J,按照黑紅草方的排列順序,還是艾麗莎說話。
“看來我得搏一把同花順了,呵呵!”艾麗莎十分慷慨的把把面前全部的籌碼推了出去。
“干嘛,要梭哈嗎?”羅雷笑著問道。
“梭哈算不上,我只是壓上了自己能拿出來的所有籌碼。就看羅先生跟不跟了,呵呵!”艾麗莎媚眼如絲道。
“好啊,我跟!”羅雷把一堆數量上明顯多于艾麗莎的籌碼推了過去,面前還留下十幾個百元籌碼,這貨把從三大損友手里贏來的錢全部兌換了。
艾麗莎的表情微微變了變,也許是沒有想到羅雷還會跟牌。
第五張牌,艾麗莎是黑桃10,羅雷是紅桃K。
“呵呵,終于該我說話了!”羅雷笑著拿起一枚籌碼扔了過去,說:“小賭怡情,看得出來艾麗莎小姐已經沒有籌碼了,就加一枚吧!”
“可我真的沒有籌碼了!”艾麗莎把兩只雪白的手掌攤開,微笑著說:“要不這樣吧,我把我自己押上,羅先生覺得小女子值多少錢呢?”
“押上你自己?”羅雷微微一愣。
一眾賭徒紛紛投射出羨慕的表情,這全是一幫精蟲上腦的家伙。
“別啊!”死胖子不顧暴露身份,喊到:“狼鍋,千萬別,肯定是個陷阱!”
“只要羅先生贏了,我任你安排!”艾麗莎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看著羅雷,等著他的決定。
羅雷聳聳肩,把面前剩下的籌碼呢全部推了上去。
三大損友同時搖頭,這是很明顯的空手套白狼的招數,用較少的籌碼誘使對方心甘情愿的用較多的籌碼與之決戰,只要對方上當,就能一次將其贏個精光。
“羅先生真是爽快啊,那就開牌吧!”艾麗莎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不著急!”羅雷笑呵呵的說:“艾麗莎小姐也不問問,如果我贏了的話,會對你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呢?”
艾麗莎笑了,笑的百媚叢生,說:“當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說‘我任由你安排’的話之后,還能發生什么事呢?”
羅雷點點頭,眾色狼開始吞口水,無一不在幻想此刻與美女賭博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帶著一臉壞笑的小子。
“女士優先!”羅雷還是那么的紳士。
艾麗莎掀開自己的底牌,那是一張紅桃A,眾人發出一陣唏噓,包括三大損友在內,所有人都以為她拿到的肯定是以黑桃A開頭的同花順,也就是梭哈中最大的牌面同花順,誰想底牌竟是一張紅桃A,這么一來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順子。
她笑著說:“不好意思,我不是同花順!勉強算是一個小順子吧,不過呢,既然我拿了紅桃A,羅先生的牌肯定也不是同花順,我說對嗎?”
對啊!眾人恍然大悟,羅雷也不可能拿到同花順的,頂多也是個普通的順子,那么一來還是艾麗莎的牌面大。
死胖子搖著腦袋說:“我就說嘛,肯定是個陰謀!狼鍋上當了,幾千美元就這么打了水漂,敗家孩子啊!”
見羅雷不語,艾麗莎站起身來,對著荷官說:“請幫我把籌碼兌換成現金,裝進袋子里,我要離開了!多謝羅先生的慷慨,呵呵!”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之后,艾麗莎就要離開賭桌。
“等等,我好像還沒有開牌呢!”羅雷淡淡的說。
“還有什么意義嗎?”艾麗莎一副吃定羅雷的樣子。
“呵呵,艾麗莎小姐就那么肯定自己贏了?”羅雷不慌不忙的亮出自己的底牌,眾人的眼睛全都瞪大了,艾麗莎也一樣,勝利者的表情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