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能設法保全他炎楓,就盡力不把他給牽涉進去。
可如今自己這點善心,還真是用錯地方了。
丫了個呸的,等你和驛站老板娘上了床,再怎么收拾你。
將這一切暫時壓在了心底,慕容小天仔細客一轉職業的兩個技能來。
刺隱護盾初級技能:每1點暗隱值,防守1點有效傷害,每秒消耗1點暗隱值。
防御范圍:自身防御防御模式:180度半弧冷卻時間:5分鐘職業要求:刺客 瞬躍背刺初級技能:瞬間騰躍五米范圍之內任何一點進行瞬移式攻擊,每1點暗隱值造成24點的有效攻擊傷害。
攻擊范圍:單攻 攻擊模式:跳躍瞬移式攻擊。
攻擊跳躍最遠距離:5米使用條件:匕首冷卻時間:30秒 后,慕容小天想都不想的,就選擇了瞬躍背刺。
這個技能,確實是刺客的標準攻擊特點的展示,就兩個字奇襲;發揮的好,確實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可惜,唯一的弱點,就是攻擊力太低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作為刺客職業,防差攻低,本身就是它的特點,你本身就具備了隱身和偷襲的能力,如果讓你的攻擊力在和戰士騎士一樣猛,那你還讓其他人怎么活 那說的不好聽點,誰都來選刺客職業了。
任何一個職業,都有它的優劣之分,才能達到職業的平衡性,這也是常識。
可慕容小天,卻不這么認為,他到覺得,任何職業,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職業屬性值。
這是決定一個職業技能攻擊防御大小最根本的東西。
職業屬性點高了,即便是任何技能都不用的基礎攻擊,一樣能起到秒殺他人的作用。
因此,職業屬性點數才是王道。
也就是說,獲得各種屬性點的獎勵,好的裝備,各種可鑲嵌的屬性石,才是重中之中。
因此,他慕容小天才會全力以赴,想方設法的接各種任務。
任務不是目的,屬性點的獎勵才是最終目的。
“對了,我說,追星那邊怎么樣了我的回信你給她了嗎”
見慕容小天選好了轉職技能,刺客導師炎楓又露出了他一臉猥瑣的標準表情。
“操,老流氓,想什么呢”慕容小天暗罵了句。
,這死王八蛋,一天到晚,就記掛著這些事情。
可表面上,慕容小天還是微笑著說道:“放心,已經給她了,只不過,最近有點忙,還沒去追星哪里。”
“兄弟,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可是連私藏的唯一性技能書潛行分影術都給了,可你呢對我的事情可是一點都不上心”炎楓皺了皺眉,顯得有些不太痛快。
“上你媽個毛”慕容小天再次在心里狂罵了起來。
這二貨,還真夠不要臉的,處處利用自己,還說的富麗堂皇。
可臉上的微笑,反而是笑的更加燦爛了:“我說炎哥,你說這話,可就有點冤枉兄弟了,你自己說說,你給兄弟的這個任務,是這么好完成的嗎那驛站老板娘的肚兜,是隨便拿的到的嗎你不會不知道,驛站是有封印結界的吧我tm連那個驛站的門都進不去,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腦筋,才把這肚兜給弄到手的”
“好好,算我冤枉你了,那個,你現在就去追星哪里,幫我沒有回信成不”炎楓猥瑣的笑起來。
“我說,炎哥,追星的事情先放一放成不”慕容小天答非所問。
“你,兄弟,你拿了唯一技能書,就過河拆橋是吧”炎楓的臉色瞬間變了。
慕容小天來,自己如果不能把這家伙給徹底擺平嘍,一旦自己和追星算計他的事情露了底,等到職業二轉,這貨非整死自己不可。
于是,呵呵笑著說道:“不是過河拆橋,我是怕你忙不過來”
“怎么講”
炎楓眼露疑惑,可臉色,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我問你,你對驛站的老板娘,是不是念念不忘,日思夜想”慕容小天嘿嘿的奸笑起來。
“這個,似乎跟你沒半毛錢的關系吧”
炎楓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既尷尬,又甚是惱怒。
“哦,這樣啊”
慕容小天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道:“是我多管閑事了,我本以為,炎兄是因為對驛站老板娘情有獨鐘,才會讓我想方設法的去弄他的肚兜;可現在是我錯了,好吧,既然這樣,這封信也不用給你了,我回去告訴驛站老板娘,就說她雖然落花有意,可人家炎楓流水無情,是我多事罷了。”
慕容小天說完,拿出那封信,在手上晃了晃,無奈的嘆了口氣。
“等等,兄弟,你說什么誰的信誰對我有意思驛站老板娘”
炎楓連是一愣,接著,瞬間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這還重要嗎反正你對人家又沒意思,拜托,把結界給撤了,我的走了”
“別介,兄弟,先把信給我,讓哥”炎楓的臉色說變就變,又露出了他猥瑣的奸笑。
“拿去,你可不知道,為了促成你倆的好事,我可是費勁了心思,為了和驛站老板娘親自面談,我可是四處花錢疏通關系,足足花了我一萬個金幣,”慕容小天說著,露出一個異常心痛的表情。
“行了,兄弟,哥不會忘了你的付出,等職業二轉,哥一定回報你”炎楓一邊邊說。
“所以啊,我剛才才說,追星哪里先緩一緩,你想想,這要是讓這兩個人撞車了,你還討得了好”慕容小天笑著說。
“對對對,還是兄弟考慮的周到”炎楓一邊一邊連連點頭。
其實,如果炎楓他還足夠冷靜,就能發現,慕容小天的話,還是有矛盾之處,在沒有配置副職業導師之前,無論是他炎楓,還是追星,都不能踏出轉職大廳半步。
而唯一可以隨意走動的,就只有驛站老板娘。
可驛站老板娘,又怎么可能會去騎士轉職大廳追星哪里一個不會去,一個又過不來,怎么可能撞車可現在的炎楓,已經是徹底的昏了頭,又怎么可能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