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啦,”驛站老板娘眼神嫵媚的深望炎楓一眼,款款而行。
“嫂子,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走出戰神殿后,慕容小天開口說。
“兄弟不是外人,有話不妨直說,”驛站老板娘客氣的回答。
“對你們驛站的大總管周欠,你可得防著點。”慕容小天拋出了導火索。
費盡心思的替他們撮合,不是白撮合的,不辭辛苦的為他們兩個私通把門,更不是白忙活的,既然你們兩個在戰神殿內茍合已經成了事實,那么,慕容小天的計劃也開始正式進行了。
“怎么講。”驛站老板娘的眼神一閃,有些詫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讓他幫忙轉交給你我大哥的信,以及你讓他轉交給我大哥的信,都被他私自拆開看了。”
“他真有那么大膽子。”驛站老板娘猛的停下了腳步,眼神陰晴不定,甚至凝重。
“如果野心膨脹,膽子自然也就會大起來,”慕容小天平靜的回答。
“怎么講。”驛站老板娘凝重的表情中,多了份疑惑。
“他身為正大運輸大總管多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心底的那種優越感,無疑極度強烈,可說到底,整個正大運輸的家業,跟他不沾任何的邊,他始終是個下人;時間一長,你覺得,他還會滿足嗎。他敢拆開你的信,自然就是這種心理作祟,他總希望能抓住點什么,能有一個吞下正大運輸的機會。”
慕容小天,開始進行離間式的誘導。
“你確定。”
驛站老板娘的心“咯噔”,猛跳了一下,不知不覺,就已經開始陷入慕容小天所布的局中。
“絕對肯定,我試探過他,我敢說,他百分之百的看過了信,我還暗示性的警告了他,可明顯,他并不在乎;他一定,是想通過這件事情關鍵的時候威脅你,好在他沒有證據。”
“周欠,該死的家伙,”
驛站老板娘的眼神之中,悄然劃過一線殺機,一閃即逝。
雖然只是那么隱隱一現,還是沒逃過慕容小天的眼睛,他還真想不到,驛站老板娘嫵媚的背后,骨子里還有一份陰狠。
這到讓慕容小天多了一份警覺,敢動殺機的人,都不簡單,這驛站老板娘也并不象表明看到的那樣,只是個花瓶,以后要小心應付才是。
心思瞬間的閃動,表面上,慕容小天平靜如常,絕對不會有任何異動的流露,穩穩的開口說道:“象周欠這樣的小人,根本不值得你冒險去除他,沒有證據,就是口說無憑,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周欠在你丈夫面前失去信任,要做的悄無聲息,滴水不漏,只要胖老板開始不相信他,就算周欠以后想利用這件事在胖老板面前做文章,也不足為慮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要做到這點,一點都不難,”驛站老板娘自信的點點頭。
可是,他又哪里知道,周欠不過是一只隨便就能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而站在她眼前的這個人,才是一只狼,一只能把整個‘正大運輸’驛站撕的粉碎,連一丁點兒渣都不會剩的惡狼。
“不過,以后你和我大哥之間來往的信件,不能再通過他來傳遞了,必須要找一個最可靠的人,并且,最好目前不是你們驛站的人才好,你可別忘了,驛站的人,那可都是胖老板的人,你根本不能保證他不會向胖老板告密。”
慕容小天,開始誘導驛站老板娘,走向他預期的第一個目標。
雖然,他并沒有說那個最合適的人是他自己,可表面上看,既知道炎楓和驛站老板娘之間的這點事,又可靠,又不認識胖老板的人選,除了他慕容小天,還能有第二個人嗎。
“你所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這既可靠,又不認識死胖子的……”驛站老板娘皺起了眉頭。
“靠,還真是胸大無腦,這還用想嗎。老子一個大活人,就站在你的面前,看不到嗎。”慕容小天心下惱火的吼開了。
看到驛站老板娘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慕容小天還真有點抓狂了。
“哎呀,你看我,還真是騎驢找驢,兄弟,你不就是最適合的人嘛,”驛站老板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娘的,終于想到老子了,”慕容小天又暗自嘟囔了句,可嘴上卻苦笑著說道:“你要騎的那頭驢,是我大哥炎楓才對,不應該是我。”
臉上一紅,驛站老板娘嬌嗔說道:“大兄弟,別那嫂子尋開心成不。我是說認真的。”
“嫂子,我也是說認真的,我知道你和我大哥都很信任我,可是,我連驛站的門都邁不進去,我怎么幫你。”
慕容小天,終于倒出了他第一步想要達到得目的。
“這還不簡單,我賦予你進入‘正大運輸’驛站符文之城總站的權限就是了,”驛站老板娘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覺得,還是不妥,我和你非親非故,你就這樣突然賦予我進入‘正大運輸’驛站的權利,別人就不會懷疑嗎。就算是不懷疑,也會覺得非常奇怪吧。”慕容小天搖搖頭說。
“嗯,你說的也對,怎么的,也要出師有名,不然,你一個外人老往我哪里跑,恐怕真的會讓人以為,我和你之間有私情,”驛站老板娘又皺起了眉頭。
“這是那根那啊。”慕容小天暗自苦笑起來。
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只需要進入符文之城驛站總站的權限,而是要進入‘正大運輸’驛站所有驛站點的權限。
媽的,才剛夸完驛站老板娘心思不簡單,怎么就成了豬頭了。只要隨便找個由頭,給他安排個驛站的閑職,比方說,‘正大運輸’驛站總巡查員,不就妥了。
就算是時常進出符文之城驛站總站,也出師有名了,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可人家,偏偏不往你的思路上走。
難不成,非得自己把話給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