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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美女,怎么在這么個破地方吃東西啊?跟著這么個窮小子有什么前途,不如讓哥哥介紹個大主顧給你,請你去咱們縣最高檔的酒店去樂呵樂呵?”一個囂張刺耳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謝靈兮頭也不抬,淡淡地說道:“時隱,這地方衛生不是很好嗎,為什么會有蒼蠅在旁邊亂飛呢?”
顧時隱聞言一笑,抬頭淡然看了一眼桌子旁邊幾個混混,而遠處的老板娘滿臉不忍地跟老板說什么,而胖子老板也是滿臉無賴。
“不管剛才是哪只蒼蠅亂吠,但是,你們已經惹得我女朋友不高興了。給你們十秒鐘,滾得遠遠的!”顧時隱這段時間一直全力以精神力強化身體各方面機能,雖然不清楚自己現在有多強,但是對于幾個混混,他還是有一種淡淡地輕蔑。
領頭的混混臉色一變,還沒說話,身后一個染成綠色的雞冠頭張口就罵:“艸,瓜娃子,給臉不要臉!馬上給貓哥磕三個響頭,然后立馬滾蛋。否則,老子……啊!”
顧時隱瞇著眼聽完他前半句,卻忍不住這么個廢物在自己面前自稱“老子”,不耐煩地一巴掌揮出,這小子就被打飛兩三米之外,吐出一口血肉模糊的碎牙,躺在地上哼哼。
這么粗暴的手段,把幾個混混嚇了一跳,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你小子有種!兄弟們,小鳥被他打了,還不給老子揍他!”領頭的那位貓哥滿臉怒火,死死盯著顧時隱大叫。
謝靈兮沒想到顧時隱會這么沖動,先動人。以她的家世,自然是瞧不起這些街上溜達的混混,然而今晚情況不一樣,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伸手去拉顧時隱,想要先跑掉再說。
顧時隱伸手拉住謝靈兮,搖頭輕笑:“不要慌,就憑這幾個廢物,還奈何不了我!”
說罷,沖著沖來的黃毛當心一腳,把他踹得離地而起,迎面撞在身后跟來的兩個混混身上,三個難兄難弟跌成一堆,躺在地上哼哼,一時間無法起身出手。
眼神一掃,顧時隱左手一巴掌掄圓,扇在最后一個光頭佬臉上,將他打得原地轉了七百二十度,一聲不吭地軟在地上。
即使是收斂了八成力道,僅僅是兩分力,也很輕松地把這幾個被酒色掏空身子,未老先衰的混混給打趴下。
領頭的貓哥被顧時隱這戰果給嚇住了,怨毒地看了一眼顧時隱和牽著的謝靈兮,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幾個小弟,轉身就跑。
顧時隱正要抬腿追上,謝靈兮輕輕拉住他:“算了,窮寇莫追!我們還是結賬了走吧。”
顧時隱點了點頭,等老板算完帳,把三十七塊錢遞給了老板娘。
老板娘欲言又止,輕聲道:“小兄弟,你還是快走吧。那個貓哥后面有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顧時隱笑笑,謝過老板娘,牽著謝靈兮來到路邊,等候公交車。
兩人出奇的默契,誰也沒有提牽手的事情,誰也沒有打算率先抽出手,只是默默地牽著。
等了四五分鐘,公交車沒來,倒是等來了那位貓哥。
只見他點頭哈腰地在一個年輕人身邊,沖著顧時隱和謝靈兮指手畫腳。
顧時隱微微一笑,回頭看著謝靈兮:“怕嗎?”
謝靈兮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只要你沒事,我怕什么。”空著的小手卻已經把小包包里面的手機翻出,準備報警。
貓哥請過來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出頭,雙眼醉意朦朧,看到謝靈兮,一雙死魚眼立刻爆睜,貪婪地盯著她,那副表情,恨不得將謝妖女立刻吞下去一般。
“藍公子,就是這個妞。剛才我們準備請她去和你喝兩杯,陪你樂呵樂呵,結果這小子不開眼,攪了局不說,還把小貓幾個兄弟給干趴下了。”貓哥混跡社會,靠的就是一雙會察言觀色的眼睛和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看到藍公子對這小妞一副色魂授予的模樣,怎還不明白自己該怎么說。
雖然可惜這么漂亮的小妞會落入藍公子之手,但是以藍公子的性格,若是說了這妞的壞話,到時候自己可受不了枕邊風。
藍公子聞言,眼神不動,死死地盯著不自在的謝靈兮,淡淡道:“廢物!窮鄉僻壤的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把你們幾個人都給干趴下了,你還好意思說。阿武,去,拆掉這小子一手一腿,帶到我的房間去,今晚又有好樂子了。”
藍公子身后一個壯碩的男子臉上猶豫之色盡顯,躊躇地說道:“公子,這不好吧。”
藍公子大怒,回頭喝道:“你搞清楚了,阿武!你是我爺爺派來保護我的,你的職責不要忘了。如果我自己把手往墻上磕一下,到時候看你怎么跟爺爺交待!”
阿武滿臉無奈,苦笑道:“好吧,不過我不會出手傷他,只是制住他就行。”
藍公子也不好過分緊,揮了揮手:“行行行,不打殘他,快點動手,別讓老爸知道我出來這么久了。”
阿武走出人群,朝顧時隱過來。
謝靈兮緊緊地抱住顧時隱拉住自己的胳膊,死死地咬住嘴唇,心中擔心不已。她看那個阿武的姿態,很像爺爺身邊出現的那些護衛人員,心中清楚這些專業人員和混混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有可比性!
因此她已經按下了跟爺爺的求救電話,現在她只想時間過得快一點,只要爺爺趕到,事情就解決了。
顧時隱微微一笑,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謝靈兮的手指,笑道:“不要擔心,這個阿武,還奈何不了我。”
謝靈兮死死咬住嘴唇,淚眼盈眶,搖了搖頭,心中吶喊:傻子,你是不清楚他們的出身啊!你一個學生,怎么能打得過這些中南海保鏢啊?
輕輕掰開謝靈兮手指,顧時隱全身力量運動,戒備地看著走過來的阿武。
謝靈兮雖然心中憂心至極,不過她也清楚救兵未到,自己拉住顧時隱,反而不如松開,爭取一線機會。因此順勢放開顧時隱,退后兩步,淚眼朦朧地看著高大的顧時隱,心中發誓:若是時隱有一絲損傷,一定會讓這個藍公子陪葬!
阿武很輕松地朝顧時隱走過來,在他看來,這么個小子,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讓他出手,簡直就是對出身部隊的侮辱。不過保護對象以無賴的手段相,自己也無可奈何。
距離顧時隱不足五部的距離,阿武身體猶如獵豹,脊椎一緊,就要蹦過來,卻突然頓住,滿臉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