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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惡客

  即使顧時隱解釋得口干舌燥,再三保證不會真正動她們,幾個女孩子還是拒絕了和顧時隱同床的要求。

  這一方面,當著其他姐妹答應他,多難為情啊,即使沒做什么,那又怎樣?

  ——這就是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的哲學啊……尼瑪五個女人,自己獨守空床,也很正常——顧時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過另外一個原因,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了。

  謝靈兮四女都清楚,顧時隱說不會動她們,就一定不會動她們,可是這小子不過幾句甜言蜜語,她們就昏頭昏腦地被他俘虜了,這要是真到了床上坦誠相見,肌膚相親,顧時隱能有柳下惠的定力忍住,她們自己可忍不住啊……

  七情六欲,可是不分男女美丑的!

  隨意地把床鋪了一遍,反正晚上大多數時間都用于靜坐錘煉精神力和打磨肉身,溫養內氣,對于床的要求真不高。

  一夜無話,凌晨五點,顧時隱準時醒來。

  在大廳碰到正好走出臥室的軒轅清音,相視一笑。

  “清音,還是你用琴音把她們幾個懶豬叫醒吧,我洗漱去了!”

  軒轅清音聞言也不推辭,五指輕輕一挑,在琴面拂過。

  一串尖銳地噪音分別在熟睡的四女耳邊響起,驚醒了她們的美夢,沒等她們怒罵出聲,軒轅清音清冷的聲音在她們耳邊響起:“時間不早了,別耽誤了修煉,今天可是第一天,顧郎已經等著了!”

  四女醒過神,響起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快速翻身而起,換上一套昨天準備好的練功專用勁裝,跑出去洗把臉。

  五點一刻,顧時隱和五個俏佳人不丁不八地站在花園,迎著東方吐納。

  天色發白,太陽躍出地平線的那一刻,顧時隱和軒轅清音長長地吸入了一口氣,有若實質的紫氣被他們吸入內腑,循著自己的經脈流動,被身體吸收。足足三分鐘,兩人才一前一后地吐出一口白色氣箭。

  第一次修煉,謝靈兮四女謹記昨日兩個老爺子傳授的東西,跟著顧時隱和軒轅清音一板一眼地模仿者。朝陽初升那一刻,四女福至心靈地跟著吸納了一口紫氣,不過畢竟是初次修煉,氣息遠不如顧時隱和軒轅清音悠長,不過一分多鐘,就很不習慣地吐出一口濁氣。

  吐納完畢,軒轅清音自己到角落靜坐沉思,顧時隱則為四女講解一些古武套路和用勁技巧。

  時間倏忽間溜走,兩個多小時不知不覺就已經流逝。

  早課完畢的顧時隱和五位俏麗佳人收功,準備回屋洗澡,出門吃早餐。

  顧時隱和軒轅清音突然皺眉,看著門外。

  “怎么了?”

  謝靈兮四女莫名,不明白他們兩個好端端地為何會突然停下腳步。

  顧時隱和軒轅清音還沒說話,幾聲剎車聲響起,接著一個低沉的笑聲響起:“竟然還真有人敢接手!侯少,開砸還是怎的?”

  “小袁,我跟你講過多少次了,咱們是貴族,是文明人,怎么能那么野蠻呢?黑子,你去叫門,請主人出來迎客吧!”聽這聲音,大家腦中就刻畫出一個陰柔的年輕人模樣。

  “是,侯少!”

  腳步聲響起,估計就是那位“黑子”來叫門了。

  謝靈兮眉頭緊鎖,輕聲道:“顧郎,聽這聲音和做派,應該是侯家的人。”

  顧時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帶著大家朝門口走去。

  “黑子”剛學著斯文按響了門鈴,顧時隱就帶著幾女來到門口,隔著鐵門,漠然地看著外面,謝靈兮在旁邊按了一下按鈕,打開了鐵門。

  門外停著一輛寶藍色保時捷,后面是一輛加長型商務別克。一個穿著很正式短袖白襯衫的青年,倚在保時捷車上,此刻正傻傻地盯著顧時隱身后氣質各異,卻都禍國殃民的五位美女。而他帶來的十多個小弟,都齊刷刷地留著口水,忘了身在何方。

  “此地換主人了,你們有什么事?”

  顧時隱冷冷地發話了,沒有夾帶一絲情感,也沒有動用一絲真氣和異能,就那么平鋪直敘。

  “這恐怕不是主人的待客之道吧?我侯某人當初可是在所有中介公司都打了招呼的,要求把這別墅的情況都給要買的人說清楚的,你們,應該很清楚這別墅前主人的情況吧?”

  侯少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穢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掃過幾女。

  軒轅清音眼神一冷,懷中古琴一動,就要出手教訓這位侯少。

  顧時隱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般,一把抓住佳人胳膊,制止了她。雖然他很樂意讓軒轅清音出手教訓這些個紈绔,不過小丫頭出手每個輕重,若是一下子把這“侯少”給弄死了,那就有點麻煩了。

  雖然顧家肯定不懼侯家,但是畢竟出手就打死人家的子孫,也說不過去,重要的是人家還沒有先動手。

  “清楚,不就是某位高官衙內,威脅老百姓的老橋段么?不過我買這個地方,手續合法,證件齊全,卻也無懼任何人!”

  顧時隱淡淡地回了一句,看也不看一眼這位“侯少”,仿佛在跟空氣說話一般。

  “侯少”大怒,整個四九城,還沒有任何人敢跟他這樣說話——即使是當今的最高領導人,看在他家里那位老不死和父輩位高權重的份上,也得和藹地夸贊幾句,何曾被一個看似年級還不如自己的小子給這般蔑視過?

  陰陰一笑,“侯少”穢的眼神不斷掃視著幾女的敏感部位,笑道:“這話,我有幾分相信呢。嘖嘖……買這么一棟別墅,用來豢養這五只金絲雀,嘖嘖……換做我,也愿意冒點風險。”

  “不過,跟我侯某人對著干,這后果……你有那個決心和信心接下來嗎?”

  顧時隱淡然一笑:“后果?家破人亡?抄家滅族?”

  “嘿嘿,沒那么嚴重,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可不要把我想象成那么窮兇極惡的人,要知道,我侯某人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斯文人,現在,正在劍橋攻讀心理學碩士呢!”

  “侯少”嘿嘿怪笑,看著儀態萬千的五個女人,心中直癢癢,以他縱意花叢的經驗來看,這五個女人都是未開苞的雛兒啊……

  “若是沒有事情,那么請回吧!本人時間寶貴,可沒那份閑心陪你們耽擱!”顧時隱漠然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

  “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貴客臨門,倒履相迎!惡客登門,沒有放狗追攆,已經是很有風度了。不知你,算是什么呢?”

  顧時隱終于把眼神放到了“侯少”身上,也把選擇題拋給了他。

  貴客?

  “侯少”自問臉皮還厚不到那個程度,就算自認為是,也不過徒增笑耳!

  惡客?

  那就得撕破臉皮,明刀明槍地對著干了。

  這一來不合他“斯文人”的口味,二來就惡了幾個小美人兒的感觀,不利于后續事情的發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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