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儀式很簡單,但是在場的商業人士絕對不會因此小覷。
3000萬的注冊資金,不多!
但是別忘了這家公司背后,還有陳福旺這個身家數百億的煤礦大亨。如果神話網絡表現出那么一丁點值得他投資的苗頭,那么十來億的資金注入,絕對不是夢想。
因此,即使是小股東黎江和石強哥倆,參加剪彩儀式的來賓也沒有一個人小覷他們。
陳福旺帶著陳八斗端著紅酒走了一圈,就回來陪著顧青客夫妻一起坐下,而顧青衣,已經被顧元玲拉著,陪著謝靈兮她們一起視察神話網絡的布局去了。
李茂源羨慕地看著陳福旺和顧青客談笑風生,心中暗嘆:尼瑪陳福旺這個泥腿子,就是父憑子貴,竟然攀上了顧家的高枝!想想自己那個廢物兒子在國外每個月禍害的家產都以百萬計,李茂源的心就一陣陣發疼……
“李總,李總……”
李茂源回過神來,發現是和自己有過幾次合作的燕山鋼鐵集團的老總穆林,歉意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穆兄,剛剛想一些事情,失神了!”
穆林擺了擺手,笑道:“無妨!倒是穆林貿然打斷茂源兄沉思,顯得失禮了!不過茂源兄茂源集團增增日上,旗下茂源學院更是得到教育界和上面的支持,有什么事情值得茂源兄這般煩心呢?”
李茂源聞言,收拾心情,笑道:“也不是什么煩心事,不過是一些小事兒,心中想不開而已。陳福旺這個土鱉,兒子都已經成才,搞了這么一個網絡公司,收羅了很多業內優秀的人才,現在還是我茂源學院的在讀學生,想想自家那個混小子,只知道揮霍我辛苦攢下的棺材本,就不由得心酸啊。”
說起這個話題,穆林也臉色不佳,嘆道:“這也許就是常說的‘富不過三代’和‘五世而斬’吧!你們家浩博賢侄至少還在國外深造,多花點錢也無所謂,我們家那臭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飚車,飚車,高中都沒畢業,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是啊,說起來,陳福旺這土鱉還真讓人嫉妒啊。他自己的發家史,就是靠逆天的運氣起來的,唯一的兒子,還這么爭氣,這福氣就是旺啊!”
穆林聞言,有些奇怪地問道:“對了,茂源兄,陳福旺也不是說沒那個渠道,四九城電力能源系統的大佬,他應該也有些交情,為何不把陳八斗送到京華去鍍金呢?”
李茂源聞言笑道:“穆兄言下之意就是我的茂源學院不值錢了是吧?”
“絕對沒這個意思!”
李茂源笑了笑:“我也知道,我的茂源學院和京華相比,差距就是十萬八千里,特別是 說著和穆林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對前段時間中央的反腐手段給弄得心有余悸。
“不過我倒是很清楚,若是陳八斗想要上京華,那么根本就毋須陳福旺去找門路,他自己就能考上。”
“什么?”
這下子輪到穆林吃驚了,富二代不是說沒有那種讀書很厲害的乖娃娃,但是絕大多數都不會是男娃……
“陳八斗的成績非常好,腦袋瓜很聰明,而且從小懂事兒!只是高考那一年,他參觀京華,接觸到了京華一些骯臟的東西,所以不屑去而已,所以他根本就沒參加高考,直接到了我們茂源學院來混日子——這還是陳福旺的要求!”
穆林搖了搖頭,嘆道:“茂源兄越是這么說,我越是有一種回家砸死我家那小子,重新生一個的念頭!”
李茂源大笑:“我何嘗不是呢!生子當如孫仲謀,我看現在應該叫生子當如陳八斗啊!”
“我贊同,可笑當初我們還認為‘八斗’這個名字起的太狂,不曾想這孩子當得起這個名呢!”
李茂源輕輕地抿了一口紅酒,神秘地笑道:“不瞞穆兄,我和陳福旺這個土鱉關系尚可,他有一次喝醉了跟我講過,八斗這孩子的名字可不是他這個土鱉能起的。”
“哦,難不成還有神秘秘聞?”
“據說是布衣神相的當代傳人,一代奇人賴大師給起的名字。當年陳福旺還是個窮小子,生這孩子的時候,沒錢去醫院,結果他老婆產后大出血,死了,八斗這孩子也要死不活的,眼看就救不了了。當時賴大師正好路過他家門口,找陳福旺討水喝,陳福旺雖然喪妻,兒子也危在旦夕,但是心腸很軟,眼見賴大師一個瞎子,風塵仆仆,又累又餓的,就請他到家吃了一頓飯。賴大師有感這一飯之恩,就為這孩子起了個名字,喚作‘八斗’!”
“賴大師我聽說過,是真正的奇人,據說當年太祖也請他批過命,還有個‘8341’的秘聞,他為這孩子起名‘八斗’,可有什么說法?”
李茂源看著一臉好奇的穆林,笑道:“我也是聽陳福旺說的,據賴大師稱,陳福旺是八字太大,福澤太厚,克妻克子,因此原配才會死于產后出血。這孩子起名‘八斗’,就是要以這種堂堂正正的大名,來在他的福澤之下保命,不過陳福旺還必須一生不能再取!說來也怪,起名以后,這小子病情好轉,無病無災地長大到現在,連感冒這些小病都沒有。”
穆林恍然大悟:“怪不得陳福旺打了這么多年光棍,一直不曾續弦,原來還有這個緣故在里頭,我家那黃臉婆都把他夸成圣人了!”
“唉,說來我不羨慕陳福旺的資產是我的幾十倍,我現在只羨慕他有這么一個懂事的兒子啊!”
“穆兄,我剛剛說了嘛,生子當如陳八斗啊!”
“是啊,生子當如陳八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