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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胡亥的請求,咸陽

  隨著系統再一次的發工資,白稷功法已突破至80層,仙力也已達到200白。至于功勛值方面,已經足足積攢了八百萬點。不論他做任何事,心里都有了底氣。

  來至咸陽后,淳于越便忙著搬東西。而白稷則是將不少玉石都拿了出來,他臨走前答應了胡亥,幫他的這票特種部隊做裝備。既然答應了,自然得做到。胡亥這小子可真是不客氣,提出來不少要求。

  望遠鏡,得能看到三十里外。

  你tm問問后世的軍用望遠鏡能不能看到?

  簡直是在扯淡!

  而后是鎧甲,首先得輕便還得要有極強的防御力。白稷在巡游的時候所做的鎧甲讓胡亥知道了,只是他很不滿意,覺得銅鎧會影響動作,希望白稷做皮鎧。這點其實并不算難,白稷便以牛皮縫制,再繪刻上山字訣陣法便行。

  兵器方面,胡亥就沒把他當人看,提出來的要求高到令他嘆為觀止。按照他的說法,每人標配一把趁手的鋼劍不過分吧?以精鋼鍛造而成,還得達到白稷此前鍛造的仙器要求。能夠施展劍氣,還可以遠距離定點轟炸。

  而后是云霧火箭弩,標配的弩機再搭配上30支弩箭。另外還得有無堅不摧的匕首,用作短兵相接之用。能在瞬間抹喉,讓敵人悄無聲息中斃命。

  除開這些外還得要有白藥酒精紗布這種,當受了外傷的時候可以想辦法自行簡單包扎。最后還問白稷有沒有能起死回生,瞬間復原的妙藥,要是有的話,隨便來個一千來顆就行。

  白稷:……

  胡亥這性格絕對是隨他爹,動不動就是隨便來多少多少。別說他沒有,就算他有也不可能給他這么多。其實白稷早早便傳授給胡亥相關的做法,涇陽也有諸多聚靈陣,每日都會產出靈石。再按照一定的陣法繪刻上去,倒也能做。

  只不過陣法這東西,秦始皇看的比什么都要嚴苛。除開他準許的謁者,絕對不允許旁人觸碰,即便是他的兒子那也不行。

  鎧甲很容易,繪刻小型的山字訣陣法就行。能撐小半個時辰便算可以了,開啟防護罩后足以讓他們殺出重圍。就是鍛造飛劍的話難度大了些,白稷耗費好幾日的功夫都沒做完。

  他是用的花紋鋼為原材料,花紋鋼是古代就有的鍛造方式。簡單說就是把硬鋼和熟鐵一層一層地折疊鍛打,形成幾百層軟硬不同的鋼鐵交疊而成的劍身。效果極佳,異常堅固。

  在他忙著鍛造裝備的時候,淳于越這邊也算是終于忙活完了。飄著鵝毛大雪,吃著麻辣鴨脖,時不時再喝上杯溫熱的黃酒,日子過得不要太舒坦。因為天氣冷的緣故,淳于越現在天天賴在火炕上。

  這幾日時不時便會有人送謁來拜訪的,都被淳于越直接拒絕了。三公九卿,勛貴望族來了不少。大部分都備有厚禮,想著來討好白稷。可他現在忙得連飯都不吃,好幾日都未曾合過眼,哪里有功夫見他們?

  淳于越蓋著羊毛褥子,穿著羊毛衫,坐在火炕上翻閱著書卷。房內溫度極高,熱的人還會落汗。作為師丞管家,他還是得做事的。府邸的仆人工資,都得由他負責。

  禾苗他們都有羊毛衫穿,都是當里子。再披上厚實的外衣,便是外面大雪紛飛,也不覺得有多冷。羊毛工坊現在已經正式步入正軌,被褥羊毛線相當受歡迎。價錢方面稍微貴了些,除開涇陽黔首能消費的起,尋常黔首也只能望而卻步。

  但是也并無多少干系,現在家家戶戶都有大灶火炕。再加上無煙煤的普及,也不怕寒冷。

  “君上還未結束嗎?”

  “嗯。”

  “都已有七日了。”

  淳于越抬起頭,輕輕嘆了口氣。胡亥這特種作戰部隊要是搞不出什么名堂來,簡直是辜負了白稷的一番心血。各種裝備加持,便是只有區區百人,面對千軍萬馬也有必勝的把握。

  沒辦法,白稷這就是典型的降維打擊。

  開啟山字訣陣法后,便幾乎是無敵的狀態。再加上遠距離定點爆破的火箭弩,還有能施展劍氣無堅不摧的神劍,他都不知道有誰能擋得住這批怪物?

  秦始皇派人來找過白稷幾次,說是要找他商量事情。說是關于女子成婚年齡的,秦始皇準備開始推行次策,要把年齡往后推些。

  其實《秦律》對男女成婚的條件很獨特,人還按身高來。發育早的就早結婚,發育晚的晚結婚。若是按照白稷之策,很多黔首都不適應。要知道,秦朝有些地方女子不到十四歲便已嫁人。主要原因在于撫養子女的花費過高,早早嫁人便好。

  所以,秦始皇想的是暫且在有工坊的地方推行此策。道理很簡單,工坊需要大量的人手做事,不論男女都可以。女子為工,做事比男子更為細心,體力活便交予男子。分工合作,工作效率反而會更高。

  做工可以管飯,還可以給自己攢些嫁妝錢。有些比較體貼翁媼的,還會拿出來貼補家用。要是能晚兩年嫁娶,人家說不準更高興。特別是隨著醫術普及,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人的壽命也會延長,根本不需要這么著急。

  可惜,這幾日白稷是一律都不見。

  淳于越端起酒樽,一飲而盡。看到沒酒了,便讓侍女幫忙再去溫上一壺來,再帶點肉脯熏豆之類的。

  “咳咳!”

  就在此刻,便聽到咳嗽聲響了起來。

  淳于越就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騰的一下從床榻上竄了起來。看到站在門口的白稷,當即作揖道:“君上,你可算是出來了!”

  “老淳,你這太不地道了。”白稷有些無奈,“我記得搬家的時候你才說想留在涇陽,到了咸陽,你這家伙胃口比本君還好。”

  “君上不是說了嗎?化悲憤為食欲,越也只是拾人牙慧而已。”

  “呸!”

  淳于越這就是典型的又當又立!

  他也不至于虧待淳于越,純粹只是開個玩笑。

  淳于越可幫了他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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