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針鋒相對的話后,葉辰風才知道蘇心媚和秦若曼之間的關系。
她們兩個從初中一直到大學都是同班同學,都是互不服輸的人,每學期都爭奪班長的位子,學習成績不是秦若曼第一就是蘇心媚第一……總的來說就是什么都爭,而其中卻數秦若曼的贏面大……
走向社會數年后,蘇心媚憑著精明的頭腦和妖嬈嫵媚的容顏加上出色的交際能力可謂是混的風生水起,從無到有,現在開了家資產千萬的服裝設計公司,遠遠超過了秦若曼,終于甩掉了千年老二的頭銜,一吐心中數年悶氣。
而她的公司就在中星大夏十二樓,兩個人碰面的機會自然多了,每次看到秦若曼總勉不了一番嘲弄……
為此,葉辰風也終于知道秦若曼為什么會強撐著公司不倒的原因。
一陣心麻的感覺過后,電梯停在了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
秦若曼和蘇心媚雙雙走了出來。
“曼姐,有時間到我公司坐坐,看看小妹的辦公室布置的怎么樣,哦,對了,我們只顧著敘舊了,都還沒介紹我的朋友。”蘇心媚指了指那男的重重地介紹道:“這是本市排名前十雄森集團的少東家,熊宇,熊公子。”
“你好,本人熊宇,雄森集團CEO,很榮幸認識小姐,不知芳名能否告知。”熊宇彬彬有禮地伸出了手,一副風度翩翩的君子樣。
“秦若曼。”秦若曼并沒有伸出手,也并沒有因為他身份顯赫而假以顏色,反而語氣相當冷淡,剛剛在電梯里這廝的眼珠一直在自己身上滾動,讓她感到極度厭煩。
熊宇沒有因為秦若曼的漠視而感到絲毫不快,小眼珠反而更加亮了。
見大家看向自己,葉辰風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接著對秦若曼說道:“走吧,秦總,客戶還在等我們。”
葉辰風知道,她們兩個人的交鋒秦若曼落了下風,繼續談下去形勢似乎更加不利,忙催促著,算是幫她解圍了。
“熊公子,我們也走吧。”蘇心媚對著熊宇嫣然一笑,轉身時媚眼閃過一絲鄙夷,然后往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走去。
色性不改的熊宇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秦若曼的車是國產東風雪鐵龍C5,車身流線優雅和品味…但和蘇心媚的M系的寶馬比起來就不止遜色一點點。
銀白色的寶馬如同一團緩緩滾動的寒流,帶著無比尊貴高傲的氣勢,靜靜地滑來,然后在秦若曼的雪鐵龍前面停下。
“曼姐,怎么不走,是不是車壞了,要不要幫你叫拖車。”蘇心媚緩緩降下玻璃窗葉,對呆在車內沉思不語的秦若曼戲謔道:“你說你這車也該換換了,這么老土,不過挺適合你哦。”
秦若曼正待反譏,卻聽蘇心媚又說道:“下次去你辦公室我們好好聊聊,咯咯……”蘇心媚笑著說完一踩油門,帶著勝利的姿態絕塵而去。
不得不說女人之間的攀比心真的很強烈,時刻不忘打擊對手。
葉辰風坐在副駕駛暗嘆一聲,看著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若曼輕聲說道:“在學校的時候她比不過你,可你知道為什么你在事業上比不上她?”
“你什么意思,看我笑話嗎?”秦若曼本來心情就糟糕透了,此時被葉辰風把話說白了,更是戳到了痛處,聞言神情很不悅。
“你看你,這就跟我急了。”葉辰風淡淡地說道:“你就是太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自尊心太強,太清高,太孤傲,太強勢,這對你的交際很不利,也就是你比不上她的原因。”
“難道你要我出賣自己的色相,和她一樣在客戶面前搔姿弄首嗎?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秦若曼惱怒地瞪著葉辰風冷冷地說道。
靠,真的是好心遭雷劈,葉辰風本想點撥點撥她,聽到她這語氣,他也不爽了,同樣冷聲說道:“就你這倔脾氣,你一輩子也休想超過她,建議你還是早點解散公司算了,再這樣下去也是遲早的事,再怎么硬撐也無濟于事,還是早點找個人嫁了回家抱孩子去,商場不適合你。”
這話夠犀利!
“葉辰風!”
秦若曼幾乎是怒吼出聲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連譏帶辱地說過,沒想到今天先是被蘇心媚嘲弄,現在居然被手下員工譏諷,她心里的怒氣可以說是一桶被捆綁的炸彈,此時被葉辰風給徹底點燃了。
“你給我滾下車,我不想看到你,別以為有了那件事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對我說話,就不怕你宣揚,看誰會信你說的話,給我滾!滾!滾!滾!馬不停蹄地滾!”秦若曼氣的美眸通紅,高聳的胸部快節奏地起伏著,看起來波濤洶涌,煞是壯觀!
“秦若曼,你吼什么吼。”葉辰風也怒了,大聲叱道:“我他馬忍你很久了,別以為長的有幾分姿色就牛上天了,告訴你,大爺就不稀罕,就你這樣大女人主義誰敢娶你,咹,連最起碼做人的道理都不懂還學人家開公司,開公廁也沒人光顧……
你說你和客戶握久一下手會死啊,被客戶侃笑一下難道身上就少了一塊肉?還是少了一張膜?值得你一遇到這樣的客戶就板著個臉,好像生怕別人弄沒了你的膜,就你這樣全身包的像粽子一樣能談的攏業務?”
葉辰風夾槍帶棒地一頓怒吼:“你看看人家蘇心媚,那才叫境界,左右逢源如蜻蜓點水,搔首弄姿卻潔身自愛,混的風生水起,公司開的紅紅火火,日進斗金,可人家也沒弄掉那張膜,就你那膜值錢啊……。”
葉辰風噼里啪啦一口氣地說完,雖然后面帶點侮辱性,但卻是事實。
砰!葉辰風下了車狠狠地關上了車門:“好好反省吧。”轉頭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車里的秦若曼卻被說的臉色時而青、時而白、時而紅、變幻莫測,表情之豐富,最后輕嘆一聲,美眸頓時暗淡下來。
葉辰風說的這些她都明白,自己以前也嘗試過放下面子,可到關鍵時刻就是控制不住,也許真的是自尊心作怪,老是放不下面子,難道真的要犧牲色相?還是自己真的不適合在商界打拼?
可這臭小子說的也太難聽了,什么包的像粽子,難道我談個客戶還得袒胸露背不成,還什么嫁人回家抱小孩,最可惡的是居然還膜呀膜的,小流氓!
“葉辰風,你站住。”看著葉辰風已經走遠,秦若曼趕緊開著車跟了上去。
“對不起,我在馬不停蹄地滾,站不住!”葉辰風繼續走著,暗道,看樣子這劑猛藥見效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心眼這么小。”秦若曼開著車緩緩地跟著葉辰風。
靠!心眼小就不是男人了么?
葉辰風還是停下了腳步,畢竟也不是真要走,剛才也有給她上眼藥的成分。見目地已經達到也無需再矯情。
坐上副駕駛,看了看已經恢復常態的秦若曼、葉辰風反著雙手枕著后腦靠在后墊上,懶洋洋地說道:“秦大小姐還有什么指教不妨一一道來,葉某人洗耳恭聽。”
“什么一一道來,古裝片看多了吧。”秦若曼白了葉辰風一眼,嗔道:“不過你剛才說的話好像有些道理,那你說說看我到底該怎么做?”
“還能怎么做?男人和男人之間首先是吃喝嫖賭,然后再談生意,而男人和女人談生意你說該怎樣談?而你長的又這么禍水、而且還有求于他,難免有不純潔目地的客戶,只要自己把握好分寸,對付一般有色心沒色膽的客戶還是游刃有余,反正又不會弄掉那張膜……”葉辰風侃侃而談,感覺卻很別扭,好像是在引誘未成年女孩走向歧路一樣,夠邪惡!
“最后重申一句,本人對這樣的做法極度反感,你自己好好考慮下,說實話,我也挺佩服你的堅持,我對剛才過激的話向你道歉。”
“什么禍水,難聽死了。”秦若曼嬌嗔著,低頭思忖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嗯,我盡量試試吧,反正又不會把膜弄掉……”
秦若曼頓時收口,發現被葉辰風帶溝里了,但話已出口收不回了,臉上立刻浮現一絲紅暈。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說出這樣隱私露骨的話,感覺一絲絲異樣波動在心底滋生,似羞帶怯又或似興奮…很奇妙的感覺。
再一次領略到美艷御姐的殺傷力,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都那么撩撥人。
而最后一句話在這樣氣質端莊高雅,韻味十足的女人櫻唇里說出來、在葉辰風看來無疑是一種誘惑和挑逗、簡直是是勾人魂魄,是在誘人犯罪。
特別是兩個人并排而坐又是在近距離的情況下,轉頭就從側面清楚地看到了秦若曼胸前領口下那一抹渾圓的雪白,挪動間還能看到那條深深的乳溝兩邊的紅色花邊文胸……
葉辰風呼吸猛然粗重起來,某地方隱隱有抬頭的跡象,辦公室的那一幕又在腦海里反復重播著……
秦若曼沒注意到葉辰風的異樣,此時他自己也在低著頭,回味著那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奇妙感覺,讓她有再一次沖破道德底線的欲望,心底也隱隱希望他能把自己想要聽的話說出來。
神情扭捏的瞥了葉辰風一眼,聲若吶蚊地說道:“你剛剛說蘇心媚沒弄掉那個,呃,膜,為什么說的那么肯定。”
秦若曼豁出去了,反正前天那么羞人的丑態都被他看到了,還在乎這一句話?
但話一說出來,她的芳心卻猶如鹿撞個不停,一種禁忌的快感麻醉著身體,像是初嘗禁果的前奏,既羞澀又興奮,特別是對于她這種連稍微出格的粗話都從來沒有說過的人更是一種異樣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