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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繁瑣的交易(下)

  “刑天!”詫異的聲音在狹小的帳篷內擴散開來,這聲音傳到任刑天耳內無疑是一種安心劑,看到蜷縮在角落滿臉詫異的鼴鼠,心中那懸著的石頭也隨之放了下來。帳篷內鋪著一個簡單的睡袋,任刑天大步走了過去將昏迷的車臣杰放在上面,他的出現已經讓鼴鼠吃驚了不少,此時又看到身前昏迷的車臣杰更是驚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安置好了車臣杰任刑天抬起了頭,有些憤怒的盯著鼴鼠說道“你跑到那去了,為什么會被姜大龍抓來做人質!”

  “姜大龍,做人質!”鼴鼠瞪著吃驚的眼神,可愛的嘴巴也是張成了“o”型。看著她吃驚的表情任刑天心里咯噔一聲質疑的說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我醒來以后就在這個地方。”鼴鼠也是一陣恍惚面容也變的焦急起來“你剛才說姜大龍,難道是他綁架的我?”任刑天聽后吐了口氣輕聲地說道“不止是你,就連孫龍都被他們抓起來了。”

  “什么!”鼴鼠驚呼了一聲,當即抓著任刑天的胳膊焦急的問道“怎么回事,我昏迷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么事情?”望著鼴鼠那焦急的面孔,任刑天將事情的經過一絲不落的敘述給了她。

  “混蛋!”聽完任刑天的敘述,鼴鼠一拳打在地上低吼地說道“我要殺了這個狗雜種。”

  任刑天無奈的搖搖頭靠在她身邊低聲的說道“如果殺的了,你認為我會像現在這樣和你談話嗎?”鼴鼠聽后沒有再吱聲,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沒話說,狹小的帳篷內霎時變的安靜起來。

  “對不起!”

  細小的一聲讓任刑天不免有些發愣,轉頭望向鼴鼠,還沉浸在憤怒當中的她身體不由顫抖著,兩只眼睛死死盯著她身前昏迷的車臣杰,一雙白嫩的小手緊握成拳垂于地上。任刑天輕吐了口氣伸手握著她的拳頭柔聲地說道“干嘛說對不起,這件事情又不怨你,主要是我大意了。”

  “不!”鼴鼠嘶吼一聲,轉而淚眼婆娑的望著任刑天顫聲地說道“如果我不讓你們來,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現在車小姐昏迷不醒、孫龍的性命也危在旦夕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我,是我害了你們,我對不起你們。”說罷鼴鼠撲進了任刑天的懷內,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任刑天不斷地拍著她的后背,心里也有些說不上的紊亂,雖說理是這么個理但是任刑天真的會怪鼴鼠嗎?

  任刑天一邊兒拍著她顫抖的身軀,一邊柔聲的說道“好了,別哭了。誰都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與其在這自責還不如想想辦法。”鼴鼠聽后揚起自己滿是淚痕的臉孔抽泣的說道“我現在心里都亂成麻了,能想出什么辦法啊!”

  任刑天聽后抬手抹去她臉孔處的淚痕緩聲地說道“冷靜點兒總歸會有辦法的不是嗎?”聽著任刑天暖人的話,鼴鼠慢慢止住了哭聲抽泣的問道“刑天,我很奇怪我做事已經非常小心了,為什么姜大龍還是知道我要來這個地方?”

  任刑天輕摸著她的頭發低聲地說道“這家伙覬覦你的位置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你身上下的功夫自然也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你要來這個地方除了我還有誰知道?”鼴鼠微微皺起了眉頭思索了一陣說道“再就是佳佳了,不過她不可能是賣我們的人。”

  “為什么這么肯定?”任刑天淡淡地問道,鼴鼠一吐氣說道“整個集團她就認識我和鐘馗,姜大龍幾乎脫離了摸金,幾年見不著一次面佳佳當然不可能認識他了。”任刑天聽后輕點了下頭但是臉孔上卻明顯露出了一絲質疑。

  “那你知道姜大龍為什么要抓你嗎?”任刑天繼續問道,鼴鼠聽后再一次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還能因為什么,肯定是想和我要進入內墓的地圖。”聽到鼴鼠的回答,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內墓真的有地圖?”

  “是啊,要不然墓里面的寶貝早叫人搶光了。”

  “可是我看姜大龍不像是來拿寶貝的,否則為什么會請傭兵團呢,要知道這些傭兵一見到寶貝根本不會遵守任何協議。”

  鼴鼠點了點頭緩聲地說道“姜大龍的確不是沖寶貝來的,他想要的是墓地里的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任刑天詫異的問道“摸金符”鼴鼠輕聲地說道,說完看著滿臉詫異的任刑天繼續解釋道“我以前和你說過做我們這行的,你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對待。我之所以能坐上這個位置不單單因為姜魁拔的委托更因為我有摸金的信物,也就是墓地里的摸金符,它就像古時的兵符誰擁有了它誰就能號令整個摸金,我們摸金雖然是盜墓行業但是近幾年也在不斷的洗著錢,旗下的產業也甚是龐大,所以說有了摸金符就等于有了這所有的一切。”

  “所以墓地里最重要的并不是寶物而是、、”

  “摸金符。”鼴鼠盯著任刑天的雙眼認真的說道,任刑天聽后深吸一口氣低聲地說道“摸金符無論如何不能被他拿到,否則符文一到手我們一個都活不了,內墓的地圖你藏在那里?”

  鼴鼠看著任刑天有些難為的說道“被我燒了。”

  “啊!”任刑天一驚說道“你怎么燒了?”

  “存著的話老有個心思,索性我就燒了,不過該怎么走我都記在我腦子里了。”鼴鼠急忙說道,任刑天輕摸了下鼻子良久說道“只怕姜大龍這個家伙只認地圖不認人啊!”

  鼴鼠望著任刑天俊朗的面孔輕聲地說道“刑天,你是不是打算讓我把內墓的位置告訴姜大龍?”任刑天聽后深吸了口氣,伸手攬著她的細腰柔聲地說道“目前能想出來的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孫龍現在還在他們手上,車臣杰又昏迷不醒,唯一能動的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我們再不管他們,那么這個地方真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了。”

  鼴鼠聽后掙脫了他的懷抱低聲地說道“可是摸金符一到姜大龍的手里,我們一樣活不了啊況且孫龍在什么地方你不是也不知道嗎?”

  任刑天聽后深吸了口氣良久站起身子低聲地說道“那我們就再和他做個交易。”

  等候多時的姜大龍在看到任刑天、鼴鼠兩人面孔的時候嘴角不由的上揚起來。

  “姜大龍,你果然夠卑鄙。”本打算強壓住心中怒火的鼴鼠,在看到姜大龍那副惡心的嘴臉還是不由的怒罵起來。姜大龍冷哼一聲說道“和你相比我這些都搬不上臺面的。”

  “小人!”鼴鼠憤憤地罵道,緊握的雙拳不由的顫抖著,像是隨時要爆發出來一般。感受到鼴鼠潛在的憤怒,任刑天緊攥著她的手腕對姜大龍說道“廢話我們也不多說,我和鼴鼠商量過了,答應你的要求。”

  姜大龍聽后瞪起兩只大眼,滿面興奮的說道“此話當真。”

  “你認為這個時候我會說假話嗎?”

  看著任刑天那興奮的表情以及鼴鼠那不甘心的面目,姜大龍可謂是欣喜若狂激動地說道“地圖,給我地圖。”任刑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沒有地圖。”

  “什么!”姜大龍厲吼一聲,一把抓起任刑天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耍我!”任刑天一把打掉姜大龍的手冷聲地說道“我沒有心情耍你,地圖已經被鼴鼠給燒了。不過該怎么走她都記的很清楚,所以我們要和你們一起下洞。”

  “一起下洞!”姜大龍詫異的看著兩人,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姜大龍我知道你想要洞里的摸金符,不過摸金符已經被鼴鼠藏在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就算你進了內墓也不會找到。我答應你,摸金符我們一定會給你但是要等到我們出了洞還有我現在要見孫龍。”

  “你現在是在和我講條件嗎!”姜大龍瞪著憤怒的雙眼惡狠狠地說道,任刑天冷冷一笑說道“如果你認為是條件,那你就當條件做了吧!”

  “讓你們兩個跟著下洞,我怎么知道你們會不會耍花招。”

  “你的手上都有兩個人質了,還怕我們耍花招?”任刑天冷冷地說道,姜大龍聽后轉頭看向鼴鼠冷聲說道“他說的算數嗎?”

  鼴鼠咬了咬牙狠聲地說道“要不是任刑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摸金符在什么地方。”姜大龍聽后揪著自己的絡腮胡良久朗聲的說道“好,我答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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