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讓胖子的五官糾結在一起,額頭上也是冒出了層層的冷汗,肉體上壓迫也就罷了沒想到任刑天還對自己心靈進行強有力的壓迫,過慣安穩日子的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摧殘的是四分五裂。
“曲隊,你怎么不說話了呢?”任刑天一邊說手中的力道一邊加緊,這次胖子沒有再叫因為他的肩頭已經失去了感覺。
“松、松手,快斷了。”胖子低聲的求助道,疼痛讓他的嗓音都變的有些弱氣。任刑天聽后嘴角一揚手一松借力又是狠狠的推了一把,本就被任刑天折磨的沒有力氣的他當即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胳膊。
其他警員見后紛紛的沖了上去,其中大部分的人還是心中偷喜,胖子的為人他們很清楚,蠻橫、無理、霸道,幾乎能用上的負面都是胖子的代表,因此看到任刑天收拾了胖子,內心還是有些感謝他。
所以大部分的人出去感激沒有找任刑天的麻煩,而是假惺惺的看著狼狽的胖子,躺在地上抽搐的胖子是非常想一槍崩了任刑天,可是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掏槍、開槍了。
“曲隊,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明天給我三十萬的賠償金,別說我敲你,這是你答應我的,你的兄弟也都聽到了。第二,你不用給我賠償金,但是我會輕松的拔下你身上的這套制服。”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手機笑著說道“你偉大的行跡,我都已經拍下來了,如果送到報社或者送給你們同行你說你會變成什么樣呢?哦,順便告訴你一聲,我叔叔是楊凱生。”
“嘶!”胖子聽后倒抽一口涼氣,原本無神的兩眼瞬間瞪大,連同他身邊的警員也是驚恐的看著任刑天,楊凱生的大名在他們公安界是出名的不能再出名了,外界傳他鐵公雞,但是業內人士叫他“楊扒皮”凡是被他盯上的人,一旦有違紀行為,一律一擄到底,就是現在正手也在禮讓他三分。
胖子也現在可真謂是欲哭無淚,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楊凱生這么大的官兒豈不是要壓死自己?自己溜須拍馬加暗算才走到今天的位置,這樣一來豈不是全部前功盡棄了,不行,不能這樣。胖子內心呼喊著,強人著疼痛顫聲的說道“兄弟,我給你,明兒我親自送到你府上,你看行嗎?”
任刑天聽到胖子竟然改口叫自己兄弟,心中不由的笑了出來,還真是個典型的墻頭草于是說道“看來三十萬對曲隊是小意思啊,不過你感覺我手里這東西價值多少呢?”
何為頂級敲詐者?頂級敲詐者就是明晃晃的敲你,但是對方心里還沒有一點兒不服。無疑任刑天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倒在地上的胖子自然知道任刑天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拒絕嗎?和仕途想比錢又算的了什么呢?
“兄、兄弟你開個價吧!”胖子絲毫沒有半點兒心疼的樣子,也是反正那些錢也不是自己掙的,就當是破財免災了。任刑天嘴角一揚緩聲地說道“曲隊,我呢不缺這些錢。該賠給我的你賠給我就行了,至于我手里的這東西你想讓我保守也不難,只要你告訴我誰陷害我這東西我立刻消除。”
胖子聽后微微一愣,良久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是假,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任刑天笑著說道,他的笑容讓胖子心里并沒有多少底,被任刑天耍過一次的他擔心會被他再耍一次,但是現在唯一能交換的籌碼也只有這一樣。是換還是不換呢?這個糾結的選擇在他不靈光的大腦上反復的翻滾著。
任刑天特別享受這個時候人們臉上的表情,于是輕輕一笑說道“曲隊我也不想為難你,這樣我猜個人名如果猜對了你就點點頭,猜錯了你就搖搖頭但是有個前提就是你不可以騙我,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保證你會死的非常慘。”說完任刑天微笑的臉頰瞬間冷了下來,那還有先前滿臉恭維的樣子眼神也是變的異常的陰狠,胖子見后立刻點著頭。
任刑天見后深吸了口氣平靜的說道“賈賀。”
“嘶!”胖子倒抽一口涼氣,兩只眼睛震驚的望著他,此刻他腦子只有一個疑問,他怎么知道?看到胖子的表情任刑天知道自己猜的已經有九成是對的。
“曲隊,你這個表情是對還是錯呢?”任刑天冷冷的問道,胖子艱難的吞了口唾液良久木訥的點著頭,任刑天見后陰狠的目光變的有些緩和,長吐了口氣低聲的說道“打電話給他。”
“啊,打、打電話?”胖子震驚的看著他,任刑天沒有一皺抬起手機厲聲的說道“難道還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不用,不用,我馬上就打。”胖子當即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不由分說的撥了過去“喂、喂、是賈少爺嗎?”電話一通胖子就和見到自己祖宗一樣,急忙的問道。任刑天則皺著眉頭緩步走了過去,一把搶了下來靠在自己耳朵上。
“曲隊長嗎?呵呵,看來任刑天已經栽到你手里了,是來和我報喜的嗎?對了,你的錢我已經打到了你的賬戶上了。”
任刑天聽后低頭看著地上的胖子,嘴角不由的上揚了起來。
“喂,曲隊長你在嗎?”電話一端的賈賀狐疑的問道,任刑天聽后輕聲的說道“賈賀,你膽子不小啊。”
電話一端立刻靜了下來,良久傳來賈賀震驚的聲音“任、任刑天,怎么是你,曲保國呢!”
“曲保國?”任刑天冷冷一笑低頭看著胖子說道“好名字,可惜你配的上嗎?”
“少廢話,你,你把曲保國怎么了、”賈賀憤怒的問道,他此刻的心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感覺自己精心設下的陷阱要垮掉一般。
“我沒把他怎么了,倒是你,沒有你老子的能耐還非要辦你老子的事情。就連你老子都玩兒不過我,就你還配和我玩兒,本打算讓你多蹦跶一段時間,現在看來你是不需要了。”
任刑天陰冷的聲音讓一端的賈賀甚是煩躁,現在他可以確定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不僅失敗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賈賀緊咬著牙齒陰冷的說道“任刑天,就是我要陷害你,你要是不服來咬我啊。這次算你小子命大,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讓你跪在我的腳下給我舔鞋子。”說完一聲爆裂聲,隨后便是一陣刺耳的“茲啦”聲。
任刑天冷笑一聲低聲的說道“那我們倒看看是誰舔誰的鞋”說罷將手機扔給了曲保國,轉身便要離開。
“兄弟、、我的那個、、”曲保國見任刑天要走急忙說道,任刑天聽后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他冷聲的說道“你這種癟三我還沒看在眼里,以后給人辦事先看看自己的能力,不是每一次都有運氣的。”
說完拉開車門進了車子、、黝黑的街道,殘破的磚瓦,如果沒有車大燈的照射這里將是漆黑一片。
如此熟悉的地方,任刑天自然不會陌生因為這個地方曾是紅纓會的軍火匯集地,兩輛車子并排停在了一起,于此同時一個人影自黑暗的墻垣處閃了出來,竟是瘸子。
只見他滿臉笑容的走到任刑天的身邊笑嘻嘻的說道“任少,我現在真懷疑你的腦子是不是人腦。”
任刑天一笑說道“瘸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是人腦難道還是豬腦?”
瘸子連忙搖著手急忙說道“任少,你說這些可就是打我臉了,雖然我瘸子沒有多少臉,但是好歹也有張皮,說實話我見過無數的毒品大梟,也見過無數的運輸方法。但是這用飛機運輸毒品,還真是頭一次見,幾乎沒有人敢這么做,風險太大啊。”
任刑天一笑說道“你沒聽說過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嗎?被抓住那些偷運毒品的大都是小額度,我這大批量的毒品,讓誰誰會想到,再者說你們這些有經驗的人運輸這么些東西那不是小意思嗎?”
“哈哈哈,多謝任少夸獎啊!”這時趕過來的鐵柱大笑著說道,任刑天嘴角一揚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的說道“剛才沒有好好的歡迎你,別介意啊!”
鐵柱一揮手說道“任少說的這是什么話,我鐵柱這人最受不了就是這些,歡迎過去歡迎過來麻煩。”任刑天聽后笑著點了點頭“一會兒忙完了我給大家接風,那么我們現在先去看看貨吧!”
“呵呵,好任少跟我來吧!”瘸子說完轉身率先走了出去,任刑天一行人皆是跟在他的身后向廢棄的工廠內走去。
“任少,我有個問題。”鐵柱沉悶的聲音回蕩在工廠內,任刑天輕點了一下頭說道“什么問題。”
“既然你已經用航空運輸了毒品,并且安排的也相當完美。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呢?”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我不可能每次都用飛機來運輸,先不說要交付巨額的運輸費。就是這風險也不是我承受的范圍,并不是每次都像這次這么幸運,相比較飛機我還是覺的長途運輸比較安全。這次他們截下了我沒有發現什么,并且還得罪了我,下次你們再來即使他們想盤查也要掂量有沒有這個資格。”
鐵柱聽后恍然大悟的說道“任少這么做,是為了方便以后啊,高果然是高啊!”
“這只是其一,另一點兒也是想借這次機會把陷害我的人給bi出來,如今我在大同樹敵太多,我要找出那個最想讓死、”
“然后就先收拾這個人!”鐵柱說道,任刑天聽后笑著點了點頭“任少需要幫忙嗎?”跟在身后的喪狗低聲的說道,他的存在感實屬不高,聲音有事如此的低沉飄蕩在這廠內隱隱的有些陰森。
任刑天聽后笑著說道“喪狗,有困難你還能留下來幫我解決嗎?”
“我是不能留下來,但是梁少說鐵柱可以留在你的身邊。”
“鐵柱?”任刑天聽后停下了腳步眉頭一皺疑惑的看著身旁咧嘴大笑的鐵柱。喪狗點了點頭說道“鐵柱的能力不在我之下,又是梁少身旁三大護衛甲級護衛隊長,有他的協助任少吃透大同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