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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算是表白嗎?

  世界女人分三種,一種是會過日子的。她們的存在為的就是持家,也正是因為有這些女人,社會上才出現一個個平凡的家庭,她們是社會的基層同時也是社會中隨處可見的大眾,如果問她們的有什么夢想可能就是讓自己的家庭美滿,讓自己的親人快樂。

  第二種女人的存在可以說比第一種高等一些,不過不是能力上的高等而是消費上的高等,如果說女人的存在是為了享受,那么這第二種女人可以非常完美的詮釋這一點兒,因為她們是非常徹底的享受著生活而不是被生活享受。至于這類女人的夢想往往建立在男人的成就,男人成就越高她的夢想就越大,相反如果男人滿足不了,那么她只能對你搖手說拜拜,去找能給她夢想的男人。不要覺的她們現實,相反要感謝她們因為沒有她們的存在社會上不會出現那么多的富豪。

  至于這最后一種嗎,可以看成為極品,因為不管是從對生活的理念還是對物質上的追求。她們都可謂是超越了第一、二兩種人,成為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她們就是男人們又愛又懼的女強人。

  什么是強人?但凡是經過她手里的事情,出來后只會聽到兩個字完美,能達到這一點兒的便是強人。在任刑天的周邊并不缺少這種女強人,比如莫冷再比喻現在他要見的鼴鼠——小潔。

  兩者都是非常強勢的女人,雖然從事的行業不一樣但是做事的風格卻大都相同,莫冷做事果斷但不失冷靜,小潔做事謹慎而且計劃周全、最讓任刑天欣賞的地方就是凡事能忍。要知道一個女人能忍那是極為可怕的,因為她們忍的越多,爆發的就越可怕。

  不過這些在任刑天眼里都是浮云,他是誰?泡妞的祖宗,不。確切的說他是一個知女人的惡魔,他泡妞但卻不是簡單的泡妞,別人泡的是身體他泡的卻是心。任何女人都有弱點只是她們擅長偽裝,這種偽裝對別人或許有用但是對任刑天來說可謂是不堪一擊。

  漫步在幽靜的小路,聞著淡淡地花香,任刑天的心也有些舒暢。他對香氣本就迷戀,用他的話來說“香”是世間最為神奇的東西,它的存在是大自然給人類最好的禮物。

  折一朵白百合,任刑天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一種淡淡地香味撲進鼻內,聞到這香味任刑天嘴角不由的笑了起來,雙手別在身后繼續行走著,不遠處便是那熟悉的閣樓。

  “任先生,你來了。”門前一大漢恭敬的叫道,這大漢他認識,叫鐘馗。看到鐘馗的面孔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來了,幾日不見鐘先生瘦了許多啊!”

  其實鐘馗并不是很胖,任刑天說這句話其實其中是含有玄機的。鐘馗聽后苦澀一笑低聲的說道“如果瘦能扭轉摸金集團現在的局勢,那么我鐘馗甘愿成為一具尸骨。”

  任刑天聽后嘴角一揚,緩步走上前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柔聲的說道“活人和死人最大的區別就在于活人能看到最后勝利或是失敗,但是死人看到的永遠都是不甘。事情還沒到最后一刻,太早下定論不是好事,多向前看,說不定前方會有轉機呢?”

  鐘馗直直的看著任刑天,他聽不懂任刑天這一席話是和含義,但是隱約之間卻感覺自己原本死灰的心竟然慢慢的復蘇起來,這種感覺他今生只有過兩次。

  看著發愣的鐘馗任刑天又是一笑,拍了幾下他的街頭,推門走了進去。

  閣樓三層,不管從外還是從內,建筑的風格都是以古代為基準。這點兒在任刑天看來并不稀奇,他自己也喜歡古玩物,喜歡古建筑。這似乎像是一個規律,當人有了錢往往喜歡與古代的東西掛上勾,不管是真喜歡還是隨波逐流,都認為只要和這一類東西掛上鉤就等于提高了一個身份、一個身段。

  但是實際呢?終歸還是東西,無非就是存在的時間長了些。對于這種東西他的態度是,可玩兒但是不可真玩兒。

  任刑天在一樓轉了一圈,因為上次來的時候他的太匆忙沒有細致的觀察,轉完后任刑天便向二樓走去,二樓沒有多逗留直接向三樓閣樓走去。

  當他登上閣樓上的木臺階時,腦中浮現出第一次與鼴鼠相見時那銷魂的場面。吹彈可破的肌膚,精致動人的面孔,一個個片段瘋狂的涌進他的腦海,這一切仿佛導火線一般點燃他心中的yu火。

  閣樓之上一身穿白衣女子背著他坐在席上,身旁擺著一張墨黑色小桌。桌上擺著精致的茶盤以及一個古銅色精致的香爐,那鏤空處正飄散出白色的青煙,一點一點的消失在空氣之中混入進人們的鼻孔中。

  “為何不彈琴?”望著女子的背影,任刑天輕聲的說道。他怕自己的聲音一大,會打破這一刻的安靜。

  “心不靜,人不在,琴聲又有何用呢?”女子的聲音輕柔、平緩,像暖風、像細雨一點兒一絲的深入人心,如果真的有天籟之音,那么也不過如此吧!

  “身體好些了嗎?”任刑天輕聲的問道,女子聽后身體不由的一顫,低聲的說道“你會在乎嗎?”言語有些落寞,有些悲鳴。任刑天的心似乎像是被觸動一般,緩步走了過去輕輕地坐在席上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女人的肩膀處,女人沒有反抗,反而很溫順的靠在任刑天身上頭枕在他的肩上低聲的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任刑天一笑看著女人那毫無挑剔可言的面孔柔聲的說道“我不來,你豈不要恨死我?”女人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不會恨你。”

  “一個不懂恨的女人豈不是太過可憐?”

  “是嗎?”女人苦澀的一笑柔聲的說道“可是我就是恨不起來,你是我的噩夢,是我的敵人,但是可笑的是我卻愛上了噩夢,愛上了我的敵人。”

  任刑天一笑輕聲的說道“你這句話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什么故事?”女子輕聲的問道“有一個男人綁架一個女人,在綁架的過程中,男人qiang奸了這個女人。原本女人應該恨這個男人,因為他的出現成為了這個女人的惡魔,可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這個女人卻莫名的發現這個男人身上的許多優點,漸漸的這個女人愛上了這個男人,愛上了這個惡魔。男人最后被抓,是自首。在被起訴的那一刻,女人毅然決然的撤消了自己的訴訟。可是犯罪終歸是犯罪,男人還是被抓被判的是綁架罪。在進監獄的那一刻,女人對男人說,我會等你,不管多長時間我都會等你。”

  說完任刑天微笑的看著女子,此時女子的雙眼充滿了震驚,任刑天摸著她烏黑亮麗的長發繼續說道“外界的人非常疑惑,問這個女子為什么會這么做?這個女的只說了一句,這世間只有他一個人了解我。”

  “為什么,我、我不明白。”女子震驚的說道。任刑天嘴角一揚眼望著前方隱約的山巒,輕聲的說道“當一個男人真正的了解了一個女人,那么那個男人就會成為她的全部。其實我很佩服這個女人,知道為什么嗎?”

  女子微微搖了搖頭,任刑天一笑說道“因為她敢直視自己感情,敢扔掉那層偽裝的憤恨。”說著任刑天低頭看著女子繼續說道“小潔,有些感情不許要太多的過程。就像是一層薄薄的紙,只要奮力一擊那層紙便破了,但是捅破它的人卻需要很大的勇氣。現在我有勇氣捅破這層紙,為何你沒有勇氣去正視這段感情呢?”

  “正視?”鼴鼠輕聲的念叨,任刑天一點頭摟著他肩頭的手又緊了一分柔聲的說道“是,我承認對你我是野蠻了些,可是怎么辦,我就是這個性格的人。扭捏的表白不是我的風格,甜言蜜語不是我的強項,就像我做事一樣,沒有完成我不會說。或許這樣會讓人覺的我無恥,我流氓,我下賤。如果你也是這樣認為,那么我沒什么好說的,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句的是、、”說著任刑天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我的這個地方已經烙上了你的名字。”

  說罷,任刑天沒有任何征兆的俯身吻上了她的唇,鼴鼠瞪著驚恐的雙眼,像是要掙脫可是,周身已全無力氣,沒多久鼴鼠緩緩閉上了眼睛,或許正像任刑天說的一般,她應該扔掉那偽裝的憤恨,去正視這段讓人匪夷所思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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