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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豪華宅邸,古怪人【】

  “海老頭的莊園在哪兒?”任刑天輕聲的問道,看看海七如此的有錢,想必他的家也差不到哪兒去。紀合輕輕一笑說道“馬上就到了。”

  話音剛落車子在第一個路口處左轉彎繼續行駛了起來,這條路看起來有些長,除了一條筆直的柏油大道其余周邊皆是一片草地,那種感覺看上去就像在走內蒙一樣,茫茫草原唯一缺的就是動物。

  “移植這些草皮費了不少的功夫吧!”任刑天輕聲的問道。紀合聽后呵呵一笑說道“的確費了不少的功夫,每一塊兒都是從內蒙拉過來的,每一塊兒的造價都在上萬元。”

  任刑天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海七還真不是一般的闊氣做個環境都要花費這么大的財力“老頭的莊園在前面嗎?”任刑天繼續問道紀合聽后輕輕一笑說道“任先生,我們已經走在莊園里了。”

  “什么!”任刑天震驚的看著紀合驚訝的說道“你是說這塊兒地是海七的莊園?”

  紀合輕輕一笑說道“任先生果然聰明,這片草地是海老的前花園,前面的一段路程還有一片密林。”

  “密林!”任刑天聽后更是驚訝,這個海七到底是多有錢,還給自己設計個密林。紀合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海老喜歡打獵所以就圈了這么一個地方,專門放養動物供他打獵。”

  任刑天震驚的聽著這個讓他心頭一顫的消息,海七給自己建造了一個狩獵場這是什么概念?這簡直就是錢多了不知道該如何揮霍,也就在此時他想起了海藍藍昨天的一句話,海七的勢力連他親兒子海天都不知道,可見這家伙不是一般的神秘。

  在任刑天震驚的同時,車子幽幽的駛過了茂盛的密林,透過車窗他已經能看到一座巨大的鐵門。

  “任先生,馬上就到了。”任刑天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心中想到外面的莊園都如此的霸氣,里面就更不用說了。只見巨大的鐵門前是是兩座仰首咆哮的石獅子,擺在門前透露著一種不言的霸氣。

  “當!”一陣清晰的開門聲,只見兩扇大鐵門緩緩的被拉開,坐在車內的任刑天最先看到的就是中央那一座巨大的白房子,氣勢磅礴。足可以映襯出此家主人不是一般人物。

  車子緩緩的開了進去,任刑天掃視著,花園、高爾夫球場甚至跑馬場都有,而且還有不少的傭人在來回穿梭著,什么叫有錢任刑天今天算真正的見到有錢人了。

  車子悄然的停在了門口,紀合緩緩的拉開了車門走了出來,任刑天見后也跟著下了車,一下車就聞到一股清新的香氣,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任先生請!”紀合禮貌的說道,任刑天微笑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勞煩紀先生帶路。”紀合聽后欠了欠身子帶著任刑天走了進去。

  “當!”一陣開門聲過后,紀合推開了那扇巨大的白色大門任刑天的眼睛隨著門縫漸漸變大,也隨之慢慢的增大。等到他看到屋內景象時眼睛都恨不得爆出來,這真的是個家嗎?

  大廳內富麗堂皇自然不在話下,巨大的水晶吊無不透露著主人的奢侈與華貴,各種金銀器皿應有盡有,各種名畫稀品更是錦上添花,讓人看得應接不暇。紀合帶著任刑天緩緩的走了進去,他們腳下踩著是云南水墨花大理石,僅僅這一點兒又是讓任刑天無比的震驚。

  這種水墨花大理石大部分用來做工藝品,這海七竟然拿來做地板,任刑天心里暗嘆了一聲,這有錢人和超有錢人的思想還是有不少的差距啊!

  “程管家。”紀合恭敬的叫了一聲,任刑天這才發現大廳內有一個老者,身穿白色襯衣、領口處打有一條蝴蝶結下身著一條黑色西褲,老者的面容極為干凈,沒有一點兒斑紋,一雙凌厲的雙眼仿佛可以洞察一切。

  老者輕輕的點了點頭,打量著任刑天淡淡的說道“你就是任刑天?”

  任刑天一笑說道“是我!”

  “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者略帶贊嘆的說了一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自然全看在眼里,跟隨了海七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和他叫囂,不得不說任刑天即狂妄又有膽量。

  任刑天聽后嘴角微微一揚淡淡的說道“程先生謬贊了。”

  老者一笑說道“老爺在餐廳等候多時,任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轉身向二樓走去,任刑天二話沒說跟了上去。紀合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嘴角微微一揚轉身消失在大廳內。

  穿過幽幽的長廊,老者與任刑天來到一扇大門前。白色的大門,銀質的門把手,門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飛龍,僅僅是一個大門做工就如此巧妙這海七除了闊氣外想必還是個追究細節完美的人。就在任刑天以為要進去的時候老者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任先生。”老者背對著低聲的叫了一句,任刑天眉頭一皺謹慎的問道“何事?”

  “你應該聽過姜還是老的辣這句話吧!”

  任刑天一怔說道“聽過。”

  “呵呵,既然聽過那你覺的這句話說的有沒有道理呢?”

  任刑天聽后輕吐了口氣緩聲的說道“有。”

  “那么,任先生知道該怎么做了嗎?”任刑天聽后輕蔑的一笑說道“自然。”只聽他話音剛落,老者當即推開了大門。

  “當,當。”大門微開的瞬間只聽屋內陡然響起了交響樂,跌宕起伏的聲音貫穿著整個房間,任刑天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見二三十人穿著統一的服裝坐在舞臺之上賣力的演奏著而在臺下卻只坐了一個人,這人便是海七。

  只見他微閉著雙眼,臉孔上顯出一絲安寧,搭在桌子上的手還很有旋律的敲打著,那動作和舞臺之上的指揮官相差無幾。

  交響樂算的上是音樂的一種巔峰,因為它可以將不同的樂器精妙之處極為恰當的組合在一起譜寫出一首完美的純音樂,能欣賞這種音樂的人大都是有錢人或者藝術家,從而這種交響樂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上流社會的主流音樂。

  有錢人玩點兒高雅的東西也是合理的,只是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大早上吃著早飯聽交響樂,這也能吃進去?老者緩緩的走到了海七的身邊,俯下身子在他耳邊細語了一番,良久海七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將目光投向了站在門口的任刑天。

  當接觸到海七目光的一瞬間,任刑天只感覺自己像是被抽空一般,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眼神,洞察一切?不,好似并不是如此的簡單,那種眼神像是一條毒蛇盯上了一只獵物,陰冷狠辣仿佛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機會狠狠咬上致命的一口。

  任刑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僅因為一個目光就感覺心里發顫,那是在申家所見到海七根本不是如此,言語囂張,行為霸道根本就像是街邊小混混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海七混的大、混的風光。但是在接觸到目光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錯了,那種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混子所擁有的。

  他相信自己不會有那種眼神,即使他殺人無數,即使他將生命視為螻蟻,即使他感覺自己一直處在巔峰,不過多少個即使他相信自己這一生不會有那種折磨人心的眼神。

  任刑天微微的閉上眼睛,良久睜開了眼睛笑看著他,那種笑帶著輕蔑與不屑。說實話氣勢上任刑天已經輸了但即便是輸,他也要輸的有魄力。

  此時海七的心里也是有些驚訝,他這一生可真為是樹敵無數,仇家無數但是能在這眾多的仇家中安然的活過來,并且活到現在這般風光,除了自己超越常人的能力便是他能震懾住別人的魄力,只是任刑天這輕蔑的一笑倒是讓他有些意外,同時對任刑天這個還未成年的小孩兒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兩人就相互目對視著,良久海七緩緩地說道“你還真敢來啊!”任刑天一笑大搖大擺的走到桌前,坐了下來一手抓起一只大龍蝦一邊剝皮一邊說道“不是刀山不是油鍋,我有什么不敢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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