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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于大隊長升職記(下)四更到!

  果然,于權領著小姐來到一家酒吧的后方。

  不知道什么原因,本市的酒吧和迪廳都差不多,都是那種前臉光鮮亮麗,但后臉卻是一水的漆黑小胡同,還夾雜著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這似乎成了全市所有中小型酒吧、迪廳的共性。

  當于權把小姐領到酒吧的后臉后,對著小姐叮說道:“錢我現在就給你,你現在就把上衣脫了。”

  小姐接過錢后,心中納悶道:“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納悶歸納悶,但2000塊大洋在擺著,況且自己就是吃這碗飯的,于是看了看漆黑的四周,也沒有多猶豫,就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繼而把胸罩也摘了下來。

  于權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就在這站著等我,一會兒我就回來,然后再給你加一千!”

  小姐更納悶了,這人是不是有間歇性精神病啊,但他卻說一會兒還會給自己一千,這樣的買賣倒是不錯,管他有沒有什么精神病呢,有錢賺才是最重要的,等唄,于是點了點頭。于權覺得沒有什么問題了,按照自己的辦法,下一步計劃照常進行,隨后順著酒吧的后門,快步的走進了酒吧。

  當于權進入酒吧以后,直接找到了酒吧的衛生間,隨即走了進去。由于這家酒吧的規模不大,因此衛生間也小了點,只有一個男女通用的小間。于權直接就鉆了進去后,反手就把衛生間的門鎖上了。

  不一會,衛生間外傳來了腳步聲,繼而傳來了開門的聲響,但門鎖早都被于權鎖上了,外面的想方便的酒鬼根本就打不開,于是怒道:“誰在里面??能不能快點!!?”

  于權等的就是這機會,于是隔著門板回道:“我也剛進來,你上后門那方便吧!”

  “操!”酒鬼咒罵了一句后,果然,走向了酒吧的后門。

  酒鬼剛走,于權就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了,繼而嵌出了個小縫,看向酒鬼向后門走去的背影。大約過了五分鐘,那個酒鬼依舊沒有從后門回來,于權此刻心跳都已經加速了,很明顯,自己的計劃快成功了,于是沒有猶豫,快步的順著酒吧的后門走了出去。

  剛出酒吧后門,于權就聽到了一男一女兩人的撕扯聲,不出于權所料,果然,剛才尿急的那個酒鬼,此刻正非禮光著上身的小姐呢,已經把小姐按到了墻角。

  于權邪惡一笑,隨后從后腰掏出了手槍,快步的上前,用槍口抵在了酒鬼的后腦:“別動,你被捕了!”說話間,從后腰掏出了手銬,連忙給酒鬼拷上。那酒鬼萬萬沒想到,由于自己喝的有點多,看到一個赤裸上身的女人一時興起,竟然被警察抓了個現形,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自己確確實實干了這事。

  最后,于權理所應當的抓到了一個‘強奸未遂犯’,并帶回了警局。這是于權想升職之后,辦的第一個案子,非常的漂亮,直接把犯罪扼殺在了萌芽中,得到了上級的好評與嘉獎。通過這件事之后,于權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你干啥,都得用腦子去想,否則永遠成不大事。

  于權在這個自己親手設計的案件中吃到了不少的甜頭,當然不肯就這么結束了,隨后的日子里,由于權冥思苦想出來的類似上次那起的‘強奸未遂案’的‘強奸案’‘盜竊案’‘搶劫案’都陸續的執行了下去,而且最后,這些‘犯罪嫌疑人’都通通被那時身為一名刑警隊員的于權抓了個現形。可以這么說,在于權升職為刑警大隊隊長的前期,市內的犯罪率直線的上升,于權屬于那種‘亂世出來的英雄’,當然,除了被于權利用的‘引子’以外,沒有人發現這一切都是于權從中搞的鬼,至于那些‘引子’,于權只需要給他們點小錢就可以守口如瓶了。所以,不久以后,于權憑借著出生的工作成績和破案率,理所應當的晉升為市刑警大隊隊長一職。這,就是一直以來,在本市赫赫有名的于大隊長的升職記。

  聽完時遷的講述后,李毅笑了,就連他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這笑究竟是嘲笑還是苦笑,總之,此刻的李毅,非常想笑。

  時遷又喝了一口酒,對著李毅問道:“怎么樣老弟?這回打算動于權了嗎?”

  說實話,李毅此時已經對這個于權開始鄙視了,這是什么人啊,為了自己的工作成績,制造犯罪率,別說搶他的槍了,就是弄死他也不為過啊。但人家畢竟是大隊長,身上也帶著槍,想搶他,容易嗎?

  時遷其實已經看出了李毅的擔心,為了激起李毅的斗志,說道:“老弟,你不會是不敢了吧?要是這樣的話,老哥幫你聯系一下黑市,給你買一把黑槍,到時候子彈啥的比現在都好弄!”頓了一下,補充道:“這樣就不用動那個于權了。”

  李毅其實也能看出時遷在激他,說這話就是為了讓自己去收拾這個于大隊長。通過在班房時和時遷的相處,李毅早就知道了時遷是一個有著俠士精神的神偷,俠士精神是什么?是除暴安良,是懲惡揚善,很明顯,時遷這是想利用幫李毅弄子彈的同時,把市內的這個大毒瘤弄下臺。不管時遷是幫自己還是利用自己,但時遷這人值得一交,李毅略微的想了一會兒,最終做出了決定,一個字,干!不就是一個刑警隊隊長嗎,弄他一回,就當除暴安良了。于是對著時遷說道:“老哥,你不用說別的了,我干!”

  時遷滿意的笑了笑,繼而意味深長的看了李毅一眼,說道:“老弟,哥哥沒看錯人!”

  李毅也不再墨跡,端起了酒杯,一口氣干下。就這樣,兩個惺惺相惜的男人,在研究怎么去搶于權槍的同時,又喝下了兩箱老青島。

  &21578;別了時遷,李毅給小五打了個請假電話,說自己可能會晚點過去。隨后又給和尚打了個電話,問和尚在哪,三年的大學生活,李毅現在也出了個毛病,一有打架、黑人的事,總喜歡叫上和尚。可電話那頭和尚顯然很不耐煩,說自己正和那個服務員小慧逛街呢,兩人在享受熱戀中的二人世界。一聽和尚說這話,李毅也不忍心破壞他的雅興了,畢竟和尚談回戀愛不容易,還是讓他瀟灑幾天吧,于是李毅又簡單的說了幾句話,掛斷了電話,隨后回到了蕭冉的家里。

  &36538;在床上后,很快,李毅進入了夢鄉。

  市醫院重癥監護室內,蕭冉不停的安慰著郝月,雖然蕭冉安慰個不停,但作為一名全國名牌醫院學院畢業的她,也知道郝媽媽的急性腎衰竭是沒救了,看著郝月絕望的表情,心中也著實堵的難受。

  正在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郝媽媽的手指卻突然動了動,郝月的神智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細微的變化。但蕭冉卻敏銳的發覺了,對著郝月說道:“你娘好像動了,快聽聽她想說什么!”,說完這話后,蕭冉大步的跑了出去找醫生。

  得到了蕭冉的提醒,郝月也清醒了不少,連忙趴在了郝媽媽的嘴旁,隔著呼吸罩努力的聽著,口中不停的問道:“娘、娘,你想說什么嗎?”

  郝媽媽依舊雙目緊閉,但似乎聽到了郝月的問話,從眼角留出了一滴淚水,聲音非常微弱、斷斷續續的說道:“長風觀...柳木...道長....”

  “娘,你說什么??”郝月一點也沒聽明白郝媽媽的話,著急的問道。

  “長風觀...柳木道長...”郝媽媽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斷斷續續的說完這幾個字后,再次的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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