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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背背山下的爺們(下)

  五分鐘后,漂亮女友領著學校的三名校內治安管理員來到了黃河的身邊,漂亮女友以為黃河這是被人打昏了,結果蹲下身她才發現,黃河并沒有昏,而是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夜空,臉上,還有那風干后的淚痕。

  “黃河...”漂亮女友緊緊的抱住了黃河,開始抽泣了起來。

  黃河機械的站起了身,眼神依舊呆滯著,隨后,在治安慣例員的攙扶下,被送回寢室。

  后來,據黃河寢室的其他成員回憶說,第二天一早,黃河下樓后,見到他那個早已等在寢室樓下多時的漂亮女友的第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今天起,我們分手。”

  誰也不知道黃河這是怎么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總之,在以后的一個月內,全市只要有電影院播放李小龍電影時候,黃河不論有沒有課,都是場場不落的去觀看,同時,他的手上多出了一個和電影中李小龍手中一模一樣的雙節棍。

  三個月后,在黃河的同學都陸續的參加到工作崗位的時候,黃河殺人了,用他手中的那把雙節棍殺的,案發在市郊一家澡堂子內。

  后來.經過警方的核實,被害人竟然是一個剛從監獄放出去不到半年,卻在市內做了多達100多起強奸案件的通緝犯。

  出于多方考慮,加上警方因為同情黃河而為他做的辯護,最終,法院判處黃河有期徒刑5年。

  在監獄的日子里,黃河的雙節棍沒了,同時,他也深深的理解了那個曾暴他菊后來被他殺死的大漢,感情這監獄里只要蹲過超過十年以上的犯人,幾乎全都有男女通吃的特異功能,在有女人的情況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女人,但在沒有女人的地方,比如這監獄里,他們就會選擇外形俊秀的新犯人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很遺憾,擁有者一張斯斯文文的臉的黃河剛來到監獄的第一天,就被獄霸選中了,除了每天定時的被獄霸暴菊以外,還得不時的幫著獄霸的兄弟來幾次口.活兒。起初的時候,黃河想反抗,也反抗了,只是可惜,他的雙節棍沒了,即使有恐怕也敵不過這么多人的圍攻,最后,黃河徹底放棄了反抗,他淪陷了,成為了這群男女通吃的獸人眼中的尤物。

  就這樣,當5年后黃河走出監獄大門的時候,當年作為一個大學生的那顆曾經有著無比優越感的心靈已經嚴重的扭曲,他成為了背背山下的爺們兒,俗稱,變態了。

  然而,雖然此時的黃河已經變態,但他卻對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狠的是咬牙切齒,他發誓,只要在監獄中欺負過他的人一出獄,他就會殺死他們。

  殺人,不僅僅需要膽魄,更多的是需要實力,通過他對監獄期間受辱的反思,黃河發現自己的體魄實在是不行,于是找人特制出了一把特殊的雙節棍,也就是那把被李毅用飛刀斬折的雙節棍,開始了苦苦的練習。

  那時的黃河就如同古龍在《天涯明月刀》中筆下的傅紅雪一樣,只不過傅紅雪練的是刀,而他,練的卻是雙節棍,特制的雙節棍。

  傅紅雪只練了出刀和收刀這一招就對著大樹苦練了十七年整。而黃河只練掄棍和收棍這一招,就練了整整的五年。兩人雖然在時間長短上有所區別,但本質上非常卻的相同,原因如下:

  傅紅雪在《天涯明月刀》中,因為練就了這一招所向無敵,打遍天下無敵手。

  黃河在現實生活中,因為這五年的苦練也是難逢敵手,前不久,殺死了兩個當年在監獄中欺負他的獄霸,后來被二東子果斷發現,花大價收為旗下。

  可以這么說,自從黃河出道以來,唯一一次失手就是失在了李毅的身上,除了李毅的那把削鐵如泥的飛刀讓他沒有想到以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輕敵了。

  當時遷講完黃河的事跡以后,對著李毅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兄弟,如今我已經把二東子的下落告訴給老疤了,我是真擔心老疤會斗不過這個黃河啊!”

  聽完時遷的講述,李毅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自己竟然和這么一個有著傳奇色彩的人交過手,難怪那晚黃河好懸要了自己的命,一個人對著大樹苦練了五年,這是一個什么概念!?想到這里,李毅不由得暗自慶幸了起來。隨即對著時遷回道:“二狗哥,疤哥的伸手也不錯,而且還有七、八忠誠的兄弟,應該出不了什么事兒吧?”

  時遷搖了搖頭:“你和黃河交過手,你還不不知道他的伸手嗎?他那條雙節棍一旦甩起來,就是有二十個伸手不錯的大漢也進不了他身旁的。”頓了一下補充道:“若就論伸手來講,黃河在市內絕對可以進前五的!”

  李毅還真沒想到時遷對于黃河的評價竟然能如此之高,但仔細想想也是,自己那晚和黃河交手的時候,黃河明顯是輕視了自己,基本上沒怎么甩他那條雙節棍,要是真摔起來,恐怕自己也活不到現在,于是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時遷狠吸了口煙兒,回道:“我查到黃河底細的當天,我就曾勸過老疤,讓他先別著急報仇,但老疤的性格你也知道,就是一頭倔驢,根本不聽我的話。”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是這么想的,你不是救過老疤一次嗎,我想讓你去勸勸他,他肯定會聽你的。咱們都是一個號子里走出來的兄弟,我不希望有誰出事兒。”

  李毅點了點頭,回道:“二狗哥,你就放心吧,老疤和你一樣,是個值得交的哥們兒,我一定會勸勸他的。放心吧!”

  二狗無奈的笑了笑,隨即給李毅倒滿了酒,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來兄弟,喝酒!”

  “干!”

  就這樣,李毅和時遷一直喝到了下午五點多鐘,由于李毅現在已經成為了主管,因此時間對他來講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規矩,晚回去一些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況且現在自己手中還牢牢的攥著黃主管和麗莎的把柄,就算借他倆一百個膽子,他倆現在也絕對不敢去楚經理那滋事兒。

  大約五點半的時候,李毅這才和時遷告別,起身回往金沙。

  在大廳和小五打過招呼后,來到了演藝廳。剛到演繹廳的門口,李毅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以往在演藝廳后方站著那一排排的姿態各異的小妹,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一個人影也找不到,甚至連黃主管和技師們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場中除了一些躺在休息床上看節目的客人以外,就剩下了幾名男服務員。

  李毅走上前去,拽過來了一名男服務員問道:“發生什么事兒了么?”

  男服務表情有些無奈,隨即指了指靠在樓梯口角落的一個包廂的門外,說道:“李主管,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毅順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一男一女兩人,女人是穿著一身火辣套裙的羅鳳,而那個男人卻令李毅震驚了一下,竟然是個外國人,而且還是個黑人,個子足有兩米多高,整個身形可以裝下羅鳳3個了。

  于是李毅快步的走上前去,悄悄的拉過了羅鳳問道:“今天這是怎么了?小妹們怎么都不出鐘了?”又指了指羅鳳身旁的那個黑人問道:“他是誰?”

  羅鳳似乎看見救星了一樣,對著李毅壓低聲音的說道:“就是因為這個黑人,把小妹嚇跑了,全回自己房間貓著了。”

  “為什么啊”李毅有些不解,雖然這個黑人的外表十分的彪悍,但也不至于把這些身經百戰的小妹們嚇成這樣吧?

  羅鳳向李毅的近前湊了幾步,將嘴貼在了他的耳邊,低聲解釋了起來。

  聽完羅鳳的解釋,李毅這才明白了今天這里為什么會這么反常。

  原來,這個黑人曾在一年以前,來過金沙一次,和一般的新客人一樣,先點的鐘。

  那時,金沙里的小妹雖然對這個外形兇悍的家伙有些懼怕,但還沒有到達現在這樣的地步,甚至對對這個外國客人有些好奇,于是紛紛的進了點鐘室,隨后一排排的站好,任由這個外國友人的挑選。

  最后,這個外國友人一下子點了三名小妹,直接領著三名小妹走進了包廂,很明顯,這位外國友人的口味很重,三飛。

  等到兩個多小時以后,這位外國友人走出包廂的時候,卻久久沒有見到之前被他點鐘的那三名小妹走出來,隨后有人試探性的走進了包廂,結果發現,這三個小妹全都暈死了過去,而且床單上竟是鮮血。

  后來急忙的將這三個小妹送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后,醫生無奈的表示:這三人均受傷嚴重,導致子宮出血,以后不可以再有性.生活了。

  答案很明顯,這三個小妹為了和這個國際友人親密合作,最終永遠喪失了‘小妹’這個特殊的職業,以后,也將做不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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