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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明摸了摸鼻子,疼痛依然還在,所幸鼻梁骨沒被打斷,否則就破相了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王天明看著眼前面露懺悔的趙新雅淡淡的說道,然后從車蓋上站了起來,雙手插進褲兜里向外走。(kan.贏話費,):。
“真的……真的對不起!”身后傳來趙新雅的聲音,有些哽咽,聽起來充滿了乞求和委屈。
趙新雅的聲線很美,伴隨著哽咽和哀求,就算是一塊鋼,此時恐怕也會軟下來。王天明感覺到自己的心理防線快要崩潰了,他沒有說話,背著身子沖著對方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先回家,然后一個人走出停車場。而趙新雅,一直看著王天明的背影,直到這背影消失,她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復雜,不是滋味。
科學證明:雙手插進褲兜走路的男人,看起來會更加的灑脫不羈。特別是背影,會給人一種多愁善感的感覺,仿佛在他的一生中有著許許多多纏綿悱惻的風花雪月的故事,如果又恰如其分的流露出一種憂郁的氣質,那么這個男人就無敵。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的長相要過得去,別是一副小丑臉,那就沒用了。
走出停車場很遠,王天明停下了腳步,回頭向停車場的出口望了望,趙新雅還沒有出來。原本嚴肅且憂郁的臉瞬間松垮了下來,一副累的要死的模樣,對他來說,裝嚴肅裝憂郁實在是太累了,感覺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不過對所產生的效果,王天明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覺得方才說的那句話和離開的背影都很有型,應該把趙新雅震住了。
不過鼻子真的很痛,看樣子鼻子真的好呢脆弱。
“老板,來包中南海!”
出了煙店,把塞著鼻孔的紙團拿掉,然后點上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已經不出血了,果然是藥到病除。
揣著剩下的二十幾塊,王天明在心里默默的向神祈禱,希望等一下能撿到錢包,來緩解一下他的經濟危機。有錢敗家,沒錢只好拜神了。
他并沒有急于回家,而是順著馬路遛彎。經過兩條曬滿被子的舊街,穿過幾個老舊的居民樓,王天明鉆進了一條兩邊貼滿了小廣告的胡同,胡同墻上還寫著‘在此處大小便死全家’的粉筆字標語。
王天明在一棵大樹下的石墩子上坐了下來,點起一根煙,看著胡同口兒。
“別藏了,出來吧!”
王天明的話音沒落多久,從胡同口走出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跟了那么久,累了吧?要不要抽根煙?”王天明看著對方問道,然后把中南海拿出來,沖著對方示意了一下。
“小子,你壞了我們的生意,不會想用一包煙來打發我們吧?”中年人一咧嘴,沖著王天明說道,滿臉的兇相。
“壞了你們生意?這位大哥,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呀?小弟我怎么一點也聽不明白?”王天明不解的問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裝糊涂,咱們明人不做暗事,剛才搶包那小子就是我兄弟,現在在局子里面蹲著呢,你說怎么辦吧?”中年人惡狠狠的看著王天明,把袖子向上一掀,露出肩膀上的紋身。
王天明聽見后露出苦笑,對方竟然跟他說‘明人不做暗事’,看樣子這個世界沒救了,連搶劫的都變得理直氣壯了。只是王天明沒有想起自己曾經綁架過英國公主而且明目張膽的去勒索。
“這也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那兄弟搶完包非往我身邊跑的兄弟拿刀捅我把你兄弟放倒。我不想被你兄弟捅,所以我只有把他放倒了。”王天明看著對方說道,“你們也是竟然還搶女人包?這要是傳出去,你們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們害臊。你們老大是誰?怎么教你們的?要不跟我混吧,過年過節還能給你們發點大米白面什么的!”
中年人聽不下去了,臉上黑一陣紅一陣,最后變得鐵青,大聲喝道“小子,你也太狂了,管閑事也不把眼睛睜大點,竟然管到我們頭上來了。今天你要是不留下點什么,就別想離開這個胡同。”說著,從從身后掏出一把匕首,一旁的年輕人仿佛也接到了信號,從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
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后吐了出來。‘云霧’隨風向胡同兩人飄去,一會兒組成個圈一會兒又組成個方王天明把煙頭兒扔在地上,然后用腳踩了踩,從石墩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對面兩人,“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劃個道,你說怎么辦?”
“拿錢,三萬!”
“三萬?你不如去搶銀行了!”王天明不滿的說道不反對,但是貪得無厭就太可恨了,“我身上一共就二十五,加上這包剛買的中南海,還有一個打火機,都給你了!”
“放屁!你打發要飯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為我那兄弟報仇!”說完,中年人和年輕人拿刀向王天明沖了過去。
“兩位不必傷感,一會兒你們哥三個就會見面了!”
看著沖上來的兩人,王天明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中年人手中的匕首踢飛。
側踢的右腳落地之后,又以它為支點,左腳一個回旋踢,直接踢在了年輕人的頭上,年輕人身體踉踉蹌蹌的不斷后退,最后‘噗通’一聲坐在了墻上,滿嘴是血的咳嗽了幾下,吐出了幾顆牙。
中年人整個人愣了愣,先前的囂張一下子不見了,他看了看被踢的發麻的手,匕首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里。而跟班也倒在了地上,一臉的呆滯。
“還要錢嗎?”王天明看著對方問道。
·····我的電腦還不回來···哎點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