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將目光都對準了秋道貓。阿雅喜道:“方法,什么樣的方法?”
秋道貓將那枚銅塊令牌掏出來,笑道:“那位上忍不是說過,只要能夠將令箭用繩線綁在中心點,它就會指著南方!然后你們看,現在我們很輕易就能知道那個方向是北方了。總方向算是定下,那么接下去,雖然我們不知道那一條是死路,也不知道那一條是活路。但是只要知道哪一個方向是北方,那么總會有找到正確方向的時候!”
“原來如此!”眾人大喜,紛紛拿出南門令箭,嘗試了一會兒,發現果然是這樣。所有人的令箭的尖頭全部都指著同一個方向,也就是南方。
小春高興道:“太好了,不愧是貓啊,真虧你能想到這些。這樣一來,找到北門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MAX爆氣狀態全消。
在炎溶洞,走過一個岔道,還有三個岔道。剛剛走到上層,馬上又會出現在下層。火熱的氣息焦灼著大家的心,即便是忍者,在惡劣的環境下也難以保持樂觀的精神。
似乎有一股冥冥中無形的力量,正逐漸逐漸的將眾人推下漆黑的深淵。也許剛才還是安然無恙的空曠大道,下一刻就會出現一大群訛人的蜥蜴。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來不及慶幸,眾人就猛吸一口冷氣。眼前一片火海,滾燙得冒泡的大型熔漿,看得人頭皮發麻。
明明是灼熱的地獄,卻令人總是忍不住豎起寒毛。
“好詭異的聲音,讓人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秋道貓定了定神。就在剛才,眾人好不容易通過了死路,阿雅一邊大大的贊美事先讓他學習吸附技巧的夕陽已暮,要不然大家吸附在山崖的洞頂,就在剛才危險的境地,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忽然有一道尖銳的聲波傳來,如同夜半鬼哭聲,嚇得眾人一突,忍不住疑神疑鬼起來。
秋道貓:“那不是鬼!一定是什么特殊的生物,或者是山洞的風聲。”
藥師天善微笑道:“也許是一種信號。”
秋道貓疑惑:“前頭有人?”
隴野紫不在小隊里,安全系數直線下降,眾人沒有一個有探測的手段的,只好每一步都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前面果然有人,而且是很多人!
昏暗的淡綠色的天然溶洞,有五米多高,倒懸的乳柱鱗次櫛比。縱橫寬闊的地域上,十數道火焰快速的飛奔。
有人拿著火把,似乎正在追趕什么人的樣子。看人數,至少有四個小隊聯合起來,只是他們移動太快,而且距離又有些遠,秋道貓沒能看清楚。
雖然規則上只需要通過洞口就算是過關了,但是不會因此就甘心寂寞的人,看來也很多啊。
不過這也難怪,雖然第一場比賽莫名其妙的很簡單。但是誰又能保證下一場比賽會是什么樣子?與其等待,還不如現在就聯合同村的人,把危害扼殺在搖籃之中。
只是這搖籃似乎跑得有些快,而且還有些棘手!
犬冢爪反身恨恨的看了眼那些窮追不舍的混蛋,罵罵咧咧道:“梅子,我就說嘛。這些無恥的東西,你也要幫他們帶路,這下可好,人家恩將仇報了。”
梅子有些苦澀:“是我太天真了,本以為第一次比賽大家都會和氣一些呢。”
“想抓住老娘,可沒那么容易!”犬冢爪與他的忍犬灰鳥忽然停頓身子,向逐漸逼近的一伙忍者反擊。
擬獸忍法·牙通牙!
這一招能股將人體的高速旋轉起來,配合外泄的查克拉,會有很強的穿透力。犬冢爪的忍犬在使用牙通牙的同時,也會變成犬冢爪的摸樣,一人一犬配合使用忍術,不斷旋轉的速度更快,而且連穿透力也成倍的增加。
遠處轟隆隆的巖石斷裂的聲音傳來,似乎已經開戰了。秋道貓瞇了瞇眼,搖頭道:“看不清楚。”
阿雅啟動了寫輪眼,火紅的一勾玉的眼眸,在充斥著綠色毫光的地底十分顯眼:“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不是四大國的忍者。他們每個人的頭上,都帶著斗笠!”
“是草忍村!”藥師天善十分確定,博學多才的他一眼認出:“我查閱各國藥材的時候,看見過關于草忍村的相關簡紹。這個國家擅長外交,整體實力雖然不強,但是他們時常偷學其他忍村的絕學,模仿的微妙微翹。他們以帶斗笠為標志,經常行走于各國。”
秋道貓:“小國居然這么快就聯合起來,其他國家恐怕也大體不差。算了,閑事不管。”
藤堂小春忽然激動道:“不,不對!這里有她的氣息!”
眾人一愣,藥師天善甚至嘗試著用鼻子聞一聞,只有一股硫磺臭味,卻哪里有一股人味。
“有!貓小隊就在附近,我還有灰鳥都聞到了他們的氣息!”微微有些氣喘的犬冢爪,忽然興奮道:“而且不是四個人,是六個人,加上我們對付一共八個人,對付這些卑鄙的草忍足夠了。”
加藤梅子心里一突,她最不愿意見的人,可就是秋道貓。本來兩個人吵吵鬧鬧,一路做冤家也就算了。可偏偏要發生那么些曖昧不斷的事,每每想起來,梅子都會很激動,很難堪。那那里像是她會做的事情,簡直就像著了魔似地。
“不,我……”梅子有些不愿。
犬冢爪大急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猶豫什么?”
草忍這時候已經出現在二人的周遭不過五六米的距離,蒙面斗笠的草忍將斗笠按在腦后,露出他殺馬特的臉孔,偽火遁·豪火球之術!火球很小,大約一個成年人大小,而且查克拉也不是很穩定,模仿的火遁終究似欠缺了很多技術問題。
然而犬冢爪兩人心思不在戰斗上,竟然沒能及時的做出閃避。火焰轟擊在梅子的背后,梅子一個跟蹌,忍著灼燒的痛苦就要逃跑。
一根鐵鎖倏爾出現在她面前,三兩下將梅子捆綁著。草忍用力一拉,梅子整個身子就向草忍飛去。
瑩瑩的綠草滴落水珠,在火熱的大地上瞬間變作蒸汽。這里本來就是修羅場,奇形怪狀的巖柱仿佛一張張猙獰的臉譜,嬉笑的,無情的看著她。
一并寒刀安穩的放在胸前,殺馬特發型的草忍正等待著刀子血紅的一刻。
為何要用這樣殘忍的笑容看著梅子,難道已經忘了曾經好心的為你指路的那個善良女孩了嗎?生死關頭,似乎一切矜持都已經變得不重要,梅子緊緊的閉上了美目,如同臨死前凄涼的爆發。
“救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