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若有所思。秋道貓才自顧自的說道:“原因很簡單,我從來沒有花費時間在研究幻術上。卡卡西,我承認,即便是普通的上忍,他們懂得的東西也一定比我多得多。我之所以能取得高于他們的成就,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專一。”
卡卡西一點就透:“師兄是說我學的太多了嗎?”
秋道貓笑道:“忍者能學會的,哪里還有你不懂的呢?”
卡卡西低下頭,雖然知道秋道貓是在諷刺自己,但聽他說自己知識淵博,心里還是稍感得意。
秋道貓看卡卡西的表情,知道他沒有完全聽得進去,說道:“剛才你已經將你懂得的能力大體上使出來的了,但是你最強的攻擊千鳥還沒試過。來吧,讓我看看你這唯一自創的招式有多大的威力。”
“師兄,可是……”卡卡西惶恐不安。
秋道貓輕笑道:“難道你怕我會受傷。卡卡西,不用擔心,你連這根樹枝也碰不著哦。”秋道貓為了逼卡卡西使出絕招,徹底擊潰他的銳氣。語氣中洋溢著不屑,一副根本不將卡卡西的攻擊放在眼里的樣子。
卡卡西到底少年心性,亦有了火氣,不滿道:“好,我也正想看看我與師兄之間有多大的差距。千鳥是一擊必殺的招數,師兄小心了!”卡卡西結了三個印,左手握著右手腕,右掌朝天。卡卡西弓著身子,一雙銳利而富有斗志的眼睛鎖定了秋道貓,他的護額捋上,血紅的三勾玉寫輪眼飛速的轉動著。
一道亮光從卡卡西的手心迅速擴散。吵雜的聲音尖銳如同上千頭鳥兒嘶鳴,雷光映照兩人的臉龐。秋道貓臉色如常,而卡卡西卻因為他身上浩瀚如山的氣勢,感覺到了棘手。
‘我在害怕嘛?與師兄對戰,竟然讓我感覺到了命不久矣的恐懼!’卡卡西既是驚嘆,又是滿心的不服。卡卡西自認為自己是木葉有史以來最強的天才,秋道貓又沒有大他幾歲,兩人之間怎么如何就會這么大的差距?
卡卡西察覺到自己的信心正在下滑,趕忙收斂心神。千鳥募地刺出。秋道貓微微一笑,手腕轉了個圈,樹枝就放在自己的面前。
忽然天空響起一道嬌吒:“小鬼好厲害的雷遁!”四周圍飄起了一道沁人心扉的濃烈花香,花香似海,從秋道貓的鼻尖款款流動,令人憑空升起一陣陶醉感。一道倩影落下,香味更濃,秋道貓面色閃過一絲驚訝。這股花香他十分熟悉。
秋道貓毫不遲疑,全身查克拉迸發出來。手中的枝椏輕輕一扭,就形成一團風扇般旋轉的氣流。氣流噴出射在一件米色寬厚的長袍上,長袍寬大,但是來者的身形卻十分嬌小。米色長袍下掘起了小翹臀,屁股雖小,卻有一股青蘋果般的生澀滋味。
寬厚的袖子忽然伸出一只白玉蔥蔥的小手,長長的衣袖遮住了那小巧的臀。卡卡西吃了一驚,正想收回刺向前方的右手臂,忽然手臂一緊。低頭一看,卡卡西驚怒非常。突然出現的人影竟然單手抓住了卡卡西的右臂!那雪白的小手看起來如此的嬌柔無力,就像是面粉捏作成的。可這樣一只小手夾住卡卡西的手臂,竟然令他無法動彈。
說那時遲那時快。幾人都是世間少有的高手,一舉一動都能鼓蕩出大量的氣流。幾人突然攻擊,又突然停下,一道道烈風在三人四周圍較勁般互相抵御。竟然將腳底下的沙土吹走了一層。
“不要動,把你的手放開,妖女!”秋道貓森寒無比的說道。手中枝椏定在那突然出現的女人后腦勺上,緊貼著對方頭皮。秋道貓刀術大成之后,連普通的樹枝也頗具威力,這一次雖然急停下來,可是也斬斷了女人好幾根長長的美麗紅發。
紅發!妖女!
來者正是七忍刀之一,雷刀牙的擁有者林檎雨由利!此女精通雷遁,速度甚至于能夠更火貓狀態下的秋道貓比拼。她出現的時候,明顯故意暴露了身形,可即使如此卡卡西也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可見林檎雨由利的速度之快。
“原來你不是敵人呀。”林檎雨由利聽了秋道貓的喝令,竟然咯咯一笑,聽話的松開了卡卡西的手臂。不僅是抓住卡卡西的那只手,她的另一只衣袖口尖端甚至還有一把苦無正發出寒光,也迅速的收回衣袖。
卡卡西驚出一身冷汗,感覺到手臂那道力量減弱,急忙跳躍開來:“你是誰?”正面打量著林檎雨由利,女孩比他更加矮小,白白嫩嫩的臉龐有著男兒般的英氣的眼神,還有純真無邪的笑容。
這股天真的笑容下是瘋狂而冷血的絕情,剛才要不是秋道貓,或許卡卡西已經死于苦無之下。哪怕是畢業十年的忍者也做不到林檎雨由利這般快準很的犀利,更可怕的是,那純真的笑容底下根本看不到哪怕一點的負罪感。
也對,霧隱堂堂血霧忍村的名號,要是其中頂尖忍者七忍刀對于殺人還有負罪感,只能說明矢倉的血腥統治是失敗的。
林檎雨由利笑得花枝招展,似乎料定了秋道貓不會拿她怎么樣,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將礙眼的樹枝捋到一旁,一雙英氣中帶著溫柔的大眼睛出神的打量秋道貓。這個男人比以往更加英俊了。以前的秋道貓身體雖然丑陋,但是眼神透著一股英雄氣,那股自信披靡的壓迫感,若不是實力超絕,并且擁有磊磊勝利果實的男人是不會有的。林檎雨由利越看越是驚嘆,忍不住上前一步,一雙巧手伸了出來撫摸那張大有變化的臉。
秋道貓急忙退后一步,皺眉道:“你來這里做什么?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林檎雨由利的手抓住一團空氣,干巴巴的收回手,她滿是幽怨的白了秋道貓一眼,嬌聲道:“我想你了還不行嗎?你難道狠心殺一個為你牽腸掛肚的柔弱女孩嗎?”
秋道貓倍覺好笑,忍不住嘲諷道:“柔弱?我還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