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技術員聽雪兒說他只要拿出誠意來,就一定能追上金鑾,他心里跟吃了蜜一樣甜。
“廠長,你給我保媒不更顯得我有誠意了么?”張技術員笑著說。
“你們要自由戀愛,知道么?我給你們保媒,你們會少了很多浪漫的。新時代,你們就別要什么媒人了。你努力吧!”雪兒說著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是,鈴聲響起來了。
金鑾今天來了后只跟張技術員招呼了一聲,便跟廠里的幾個女工在一起說笑了。她聽見鈴聲,忙走進廠房換工作服去了。
鈴聲再次響起來的時候,廠房里的工人都做好了準備,開始投入了工作。
張技術員走了一圈,然后站在了金鑾的身邊,他看著她操作著。金鑾并不理他,真的把他當做空氣一樣,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了。
張技術員看著金鑾,他是越看越愛。他想,中午沒有時間,晚上往她家里去陪她聊天,表露自己的心跡。當然,雖然孤男寡女的,自己一定要尊重她,控制好自己,別讓她以為自己是一個貪色的男人。
張技術員站了一會兒,想著怎么將金鑾追求到手。他想著嘴角都露出甜蜜的笑來。
張技術員站在金鑾身邊足足有一個小時后,才去其他的工作人員前面查看。他轉到昨天前天差點出事故的女工前停了下來。
女工聽見后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她又犯了同樣的錯誤。張技術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同時,停住了機器。
“你跟我出來。”張技術員說。
“我……”女工心里有些害怕。
這位女工有個孩子讀高三了,家里的老公有病。這個情況,張技術員知道。她家里沒有錢投資這個廠子,雪兒是為了照顧他們家才把她招工進來的。
“你別怕,不會開除你的。你出來,跟著我走。”張技術員的聲音很溫和。
女工只好跟在張技術員的后面,直接來到了廠長室。
雪兒見了他們兩人,知道出了問題了。但是,雪兒從兩人神態可以看出來,問題還不大,至少沒有出事故。
“張技術員怎么了?”雪兒問。
“沒什么大事。廠長,為了安全,也為了對她負責,我建議給她換個廠房。你聽我說明換廠房的原因。”張技術員停頓了一下,將兩次差點出事故的經過說給了我雪兒聽。
“哦,這樣呀!的確給換個廠房了。要不,出了事故,害人害己害了整個廠子啊!”雪兒看著女兒說。
“廠長,只要不開除我,讓我,干什么都行。我們家需要這個工作,要不,我兒子……”女工說著梗咽起來。
雪兒拍拍她的肩膀,說:“你放心,不會開除你的。你沒有違反廠紀廠規,是一個工作心很強的女工,自己盡力了,不適合做這個事,我給你換一個。張技術,你提提建議,換什么廠房工作好?”
“我建議換到手工藝品加工廠房去。她也許不能編織出很好的手工藝品,但是,可以保證不會出事故。再說,她總會學會手藝,慢點,只是效益差點而已,不會影響大局。”張技術說。
“好吧。我也這樣想的。我估計稚琳懂事顧問也會這么做。我先帶他去手工藝品加工廠房吧!”雪兒說。
“謝謝廠長,我一定會好好工作。”女工說。
“不要客氣。凡是進了我們廠子,沒有做出對不起廠子里的事來,我們廠子都不會拋棄的。你跟我來吧!”雪兒說著在前面帶著女工朝著手工藝品廠房走去了。
張技術員也進了自己的廠房。
中午下班的時候,張技術員在廠房門前集中了廠房里的工人,他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說了女工兩次差點出了事故和已經轉廠的事。
張技術員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工作時,一定要全身心地投入。他還特別表揚了金鑾,說她雖然是新職工,卻很快地適應了廠房里的工作。
金鑾走在路上,想著張技術員表揚自己,心里甜甜的。關于女工差點出事故的事,她是親眼見到的。她從內心里佩服張技術員的眼疾手快,熟練的操作。
0496:我保管你能追上 金鑾想,如果自己再重新跟陳兵一起過夫妻生活,她會很好地經營家庭,也相信自己能把家庭經營好。
但是,金鑾也知道,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她跟陳兵,沒有如果了。正因為這樣,她想在現實中孝敬陳兵的父母,也算是對自己過錯的彌補吧!
寨王走在路上,想著跟金鑾交往的過程,他知道,金鑾能跟自己親熱,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夫妻不和造成的。或者說,是陳兵不懂得憐香惜玉,讓金鑾的心散了。
金鑾今天晚上雖然拒絕了寨王,但是,他心里對金鑾沒有怨恨。金鑾后面說的話,讓他消去了金鑾是一個隨便女人的誤解。寨王認為,金鑾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的。
金鑾對寨王的拒絕,反而讓寨王對她有了新的認識,認為她是值得尊敬的。同樣的,金鑾拒絕了張技術員,也讓張技術員對她的愛更加深了一層。
寨王直接回到了家里,雪兒也正準備關掉電腦。雪兒見寨王回來,笑著說:“你溜達回來了?要不要上網看會新聞了?”
“不要,你關電腦吧!”寨王說著走過來,看著雪兒,“跳舞累不?出汗了呢!
“不累。跳舞鍛煉身體好。這個跟練習武藝比,算是輕運動。”雪兒笑著說。
“不累就好,適可而止,不要累著你。去洗澡睡覺吧!”寨王看著雪兒,笑了笑。
雪兒知道,這是寨王主動發出信號了。他已經很久沒有主動要求過了,進來都是雪兒先主動的。
雪兒高興地去了衛生間。她洗澡的時候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對于夫妻之間的親熱她是熱情越來越高了。她想,只要寨王喜歡,不影響身體,她是很希望夜夜都有那個之歡的。
雪兒心情好,洗澡的時候開始細致地觀察起自己的身體來,她看著自己的細白的皮膚,手觸著也還細嫩,而自己的那個也算得上飽滿。對于自己的身體,雪兒非常滿意。
雪兒洗澡出來,直接到了木板邊。當然,她知道,穿衣服是多余,還不如直接點。她進房間的時候,寨王坐在木板沿上,寨王看見雪兒進來,站起來迎著雪兒,雙手抱著了她。
雪兒圍著寨王的脖子親了親,然后幫著寨王解起白襯衣來。寨王的手也沒有空著,他輕拿著雪兒的包子,慢慢地捏著。
雪兒解了寨王的襯衣后,將燈換成了淡黃色的,瞬間,兩人的身上像是鍍上金粉兒,雪兒學會這種色調。
寨王自己退掉褲子后,朝著雪兒笑了笑,然后一把抱起她,將她平放在木板上,自己爬上了木板。
雪兒平躺著,微笑著看著寨王,將兩個包子攏在那個前,寨王看著,爬在雪兒的身上。
淡黃的燈光閃爍著醉人的光,雪兒開始了人間動聽的哼歌。這個哼歌的歌詞很簡單,簡單得只由“啊,哦”組成,然而卻非常地動聽,讓人聽著會熱血那個。
寨王聽著雪兒的哼歌,他的熱血更是那個了,他像年輕的士兵聽到吹起了沖鋒號,他越過高山,奮勇向前,一直向前,向前沖。
寨王向年輕的士兵攻占了敵營一樣興奮。但是,興奮只是短暫,一會兒,他便只有踹粗氣的能耐了。
雪兒也不再哼歌,她只是死死地摳著寨王的寬闊的背,像是寨王會突然飛走一樣。
房間里出了踹氣聲,沒有其它的聲音。淡黃的光照子寨王的背上,他背上的汗珠像一粒粒黃色的珍珠。
一會兒,雪兒和寨王似乎都在睡夢中了。寨王背上的珍珠也消失了。
雪兒輕輕地在寨王的背上拍了拍,“下去了。我差點睡著了。”說著,她用手推寨王。
“我也睡著了。”寨王說著,雙手一撐,倒在木板上平躺著。
“睡吧,別下去擦洗了。別說話,醒了眼皮。”雪兒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
“嗯。”寨王沒有睜眼,只一個字,就不在出聲了。
雪兒感到非常地滿意,她很久沒有盡興過了。她以為寨王是真的年紀大了,沒有先前的勇猛了。看來,自己錯了。他依舊是一只兇猛的狼,只是,這只狼不知道平時怎么了,老是提不起撲火獵物的興趣了。
雪兒想到這里,不想再繼續深想下去,她對自己說,睡覺吧!別想多,耽誤睡眠。她真的換了思維,開始想著廠子里的事來。
想著廠子里的事也是想,她竟然睡不著了。雪兒覺得奇怪,人的思維太奇怪了,也太可怕了。雪兒很想什么都不想,然后卻越想越亂,她爬起來走進了衛生間,開始沖洗身體。
雪兒再次洗過澡后,到了木板上,躺下沒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雪兒醒過來的時候,寨王正站在木板前看著她,見她醒過來了,寨王笑著說:“你還不醒,我也要推醒你了。快起來洗漱吃飯后去上班吧,離開上班只有五十分鐘了。”
“我睡過頭了。”雪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起來。
“給,快穿好衣服。飯菜都做好了。”鄭爽看著雪兒,笑了笑。
“謝謝。”雪兒拿過衣服穿起來,鄭爽又遞給她褲子。
雪兒很快洗漱完畢,吃了飯,看看時間,她笑著說:“沒事,還不會遲到。我走了。”
“嗯。你去上班,我給你做中飯。”寨王笑看著雪兒走出家門。
雪兒來到廠子里離上班還有十分鐘,她看見張技術員朝著自己走來,她笑著說:“你出門來迎接我了?”
“廠長,我有事求你幫忙呢!”張技術員笑著說。
“什么事呀?不會是讓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吧!”雪兒笑著說。
“廠長就是廠長,什么事都能預先知道呀!我還真的讓你給我當介紹人呢!”張技術員笑著說。
“你先讓我猜猜,看我猜得對不?”雪兒邊走笑看著張技術員。
“好呀,你猜。”張技術員走在雪兒的身邊了。
“你是不是看上了你們廠房新來的金鑾呀?”雪兒側頭看著張技術員。
“廠長,你真神了呀!你給我保媒,好不好?”張技術員笑著說。
“這個不用我當媒婆了吧!你自己追她,我保管你能追上,拿出點誠意來就成了。”雪兒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