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先生難道還不甘心?”王鶯淡淡一笑,渀佛此間局勢,盡在掌控。
夏塵舉起那青衣少女的手,微微一震,那少女吃痛,五指登時張開,一根細小地銀針從指縫間落下,被夏塵凌空捏住。
“大小姐,我就是想問問,這位畢青蓮姑娘和我們無怨無仇,又自稱是小亮的姐姐,為什么剛見面就要對小亮痛下殺手?”夏塵舉起還閃爍著幽藍色光芒的銀針問道。
小亮臉色大變,沒想到剛才自己無意之中,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立刻向那青衣少女怒目而視。
青衣少女咬著嘴唇,滿臉不甘,她自問出手十分隱蔽,又快又狠,卻還是被夏塵發現,這家伙的眼睛也太刁毒了。
“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你和這位小朋友。”王鶯低頭擺弄著茶杯道,“現在畢青蓮已經被你們贖回,和我王家再沒有半分關系,她和你們之間的仇怨怎么能問到我們王家頭上呢?”
“她是你們王家放出來的,你敢說和王家一點關系沒有。”小亮怒道。
“王家放出來的人多了,如果哪個都要計較,我王家也就不用干別的了,兩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回吧。”王鶯下了逐客令。
“小崽子,父母不在,我身為姐姐,就是你的長輩,你敢對我不敬,我當然要好好教訓你,和大小姐又有什么關系?”青衣少女恨恨道。“而且你和這個騙子一起欺詐我。我哪有你這種人面獸心的弟弟,殺了你就等于是為畢家除害。”
“你這狠毒的女人,不但冒充我姐,還要殺我!”小亮憤怒無比。
夏塵看了看不動聲色地王鶯,皺了皺眉頭,忽然舉起手中的毒針,狠狠刺入那青衣少女的脖頸。
那青衣少女猝不及防,登時慘叫一聲,拼死掙扎起來,但是她的手還被夏塵抓住大的真氣控制之下,根本連動彈都無法動彈。
王鶯臉色一變,放下茶杯站起怒道:“你敢傷害她?”
“她和你們王家既然沒有半分錢關系,又要殺害小亮。我為什么不能傷她?”夏塵冷冷地道。
他拔出銀針,沒有絲毫猶豫,再次狠狠刺入青衣少女的脖頸。
青衣少女再次慘叫,銀針刺入的地方正是穴道,痛得她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臉色須臾間發青,嘴唇的顏色則迅速變成了灰色,哆嗦著,甚至開始有絲絲黑血從唇邊溢出,眼神也不再狠毒。而是帶著無限恐懼之色。
王鶯臉色變冷:“夏先生,你別忘記了,她還是我王家的人,我不可能看著你下毒手。”
“她原先是,但是現在不是了。”夏塵淡淡地道,“她只是我和小亮花五萬元氣丹買回來的叫畢青蓮的奴才,陰謀想要弒主,不巧被我發現,在送交城主府之前,我和小亮有權拷問是誰的指使♀是金安律允許的,大小姐應該很清楚。”
“不錯,她不是我姐姐,她只是我們花五萬元氣丹購回來的奴才!”小亮也大聲道。
夏塵冷笑一聲,第三次拔出毒針。再次刺入青衣少女的脖頸。
那青衣少女前兩次還能強忍,但是劇毒已經漸漸擴散到心脈≈腳冰涼,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呼叫道:“大小姐,救我,救命!”
“對不起,你和大小姐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夏塵湊到她耳旁淡淡道,“你現在是我們的奴才,走吧,離開王家之后,我會再刺上你幾十針,讓你嘗盡人間痛苦……”
“不要,不要。”那青衣少女面孔已經發黑,帶著極度地驚懼之色,拼命搖頭道,“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只要你別殺我,我高速你,我不是畢青蓮……”
她本是王家的一個普通侍女,按照主子的命令扮成畢青蓮,本以為夏塵和小亮會無可奈何,只能吃個啞巴虧,沒想到還沒等走出王家,便要沒了性命。
夏塵打斷她道:“這些話到城主府去說,幕后黑手是誰,一定要給所有人一個公道,小亮,既然贖了人,我們就走吧。”
“是,夏塵哥哥,這惡毒的女人一定是有人主使,只要咱們順藤摸瓜,不難找到幕后黑手。”小亮心領神會道。
“你們想走?還想告我們王家?”王鶯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緩緩地道。
她沒想到夏塵這么狠,竟然當面折磨青衣少女,自己搪塞的一步好棋,居然被他當成了威脅的證據,這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怎么,你還想請我吃飯?”夏塵嘲諷一笑。
“你能走出王家半步,我就天天請你吃飯。”王鶯神色一冷,又恢復了淡然。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嗎?”夏塵嘆道,“金安城里是的,消你們王家不要走上歪門邪道,否則這樣很不好。”
“我知道你是后天十重,剛才還自稱能秒殺王重。”王鶯冷笑道,“所以我很想見識一下,你能不能秒殺我王家的所有年輕一輩。”
話音落下,門外忽然便多出了八個人影,緩緩地走進大廳。
這八人年紀都相差不多,有男有女,相貌大多相似,那三公子王重赫然也在其中,正用陰狠地目光死死盯著夏塵。
夏塵眼神微微一動,這八個人身法或凝重如山,或飄逸如絲,舉動之間便顯露出強大的實力,看來是王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他們都是我王家年輕一代的后天十重強者,夏塵先生,本來我不想動粗,你如果帶著這個侍女走,沒人會攔你,但是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絕路,連帶著這位小朋友也進入地獄。”王鶯道。
夏塵笑了笑,緩緩道:“何必要打呢?大家和和氣氣不好嗎?不說打壞了家具,就是打壞了花花草草也不好。”
“這么快就慫了?”一個三角眼的男子不屑地笑了笑,轉頭看向王重,“老三,這就是自稱能秒殺你的那個癟三?居然嚇得你都沒敢出手,你是不是以后要讓我們笑掉大牙了。”
王重眼角跳著,陰沉著臉,沒有理會那三角眼男子,心里卻暗暗冷笑。
夏塵給他的感覺絕無可能虛假,這家伙看似人畜無害,其實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那三角眼男子只是還沒有見識到對方的厲害罷了,槍打出頭鳥,由他去。
“夏先生,我們王家是講究規矩的,遵從金安城的法律,不會做也不屑做殺人滅口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個翩翩公子淡淡道,“但是你今天傷害了我王家的人,不付出點代價就想走,這個肯定不行,否則傳出去,王家還怎么做事呢?”
“把那侍女放了,然后自斷兩只手,就允許你滾出去。”一個粉裙女子冷冷道,“至于那個小崽子,必須留下來,當作是你們沖撞王家的利息。”
“兩只手就可以隨意進出王家?王家的門檻也太不值錢了。”相貌陰鷙地青年一臉貪婪之色,“兩只手再加身上寶物,這廝能一口氣舀出五萬元氣丹,想必身家不少,說好了,他的儲物袋可得給我,別的我都不稀罕。”
“老七倒是不傻,知道儲物袋很貴重,不過老九我也相中了,不好意思,七哥,這一回九弟可不能讓著你了。”看起來年紀最小,只有二十多歲還有些稚氣的年輕人緩緩道。
老七一怔,隨即暴跳如雷:“老九,你敢跟我爭東西?信不信我把你打成一坨屎。”
老九年輕幼稚地面孔微微一笑,眼神卻透出極度陰狠之色:“來吧,我這泡屎早就想呼在你的嘴上了。”
“找死!老九,我現在就把你打成一坨狗屎!”老七大怒,也顧不得是在大廳中,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和老九開干。
其他人勸架的有之、漠不關心地有之、唯恐天下不亂起哄的有之,頓時亂成一團。
夏塵和小亮看得目瞪口呆,這都是什么一群兄弟姐妹,還沒等分贓,就要內訌起來。
“都給我閉嘴!”王鶯厲聲喝道,頓時震得眾人耳邊嗡嗡作響,瞬間安靜下來,看著王鶯,大多數人都面有懼色,這位王家的大姐頭,還是很有威嚴的。
王鶯神色稍微緩和,冷冷掃了一眼眾兄弟,然后面向夏塵:“夏先生,你都看見了,也都聽到了,我想如果你不想被他們聯手轟成渣的話,那么最好按照他們所說的做,放開她,自斷雙手,留下身上寶物,然后把這位小朋友留下。”
她說得輕描淡寫,就好象自斷雙手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條件般。
此時被夏塵攥住手的青衣少女已經面色發青,搖搖欲墜,她被夏塵連刺三針,那毒性極其劇烈,能挺到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
“你們王家也太不講理了,這么做,簡直是逼人太甚,有違天理道德嗎?你們就不怕我出去,向城主府控告你們罄竹難書的罪惡嗎?”夏塵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哥們還挺天真……眾人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他。
“夏先生,我們王家是很講理的。”王鶯平靜道,“你只是個身無分文,來到金安的外地流氓,機緣巧合之下知道畢小亮胡亂編造的身世,于是想和畢小亮一起訛詐王家,被我們識破后,又因為侮辱王家的侍女而被砍掉雙手,逐出王家,很快,金安城主府的捕快就會找到你,把你送進一輩子也別想出來的深牢大獄里。”(。,()、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