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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令尊的名字有點東西

  “少爺,這?”

  門口的狗腿子看著倒在地上的方凡依。

  此時的方凡依半撐起身子,看著背對著她的輕王權。

  原本她心里以為自己即使不是輕王權的對手,但輕王權也不可能傷到她。

  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輕王權。

  “丟她出去,同一句話我不想說第三次。”輕王權微笑看向狗腿子。

  “是。”狗腿子顫聲應道。

  原身愛方凡依嗎?

  當然不愛,你指望一個活到第十一章的反派能有什么感情線。

  他報復趙煜,與趙煜對著干,與其說是為了方凡依,倒不如說是為了自己的臉面。

  所以輕王權這樣做,合情合理。

  稍微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只是隨意出手就有這種程度。

  看來這個掛機深藍還是有點東西的。

  輕府,后院。

  輕王權來到后院,看到對著驚濤龜拉二胡的玲瓏。

  驚濤龜是一種體型比較巨大的烏龜,烏龜殼上可以坐十多個人。

  “難聽死了,別拉了。”輕王權喊停。

  玲瓏立馬停止拉二胡,快速站起身,低著頭,一副害怕的模樣。

  “你知道嗎?今天有人來向我討要你,你猜是誰?”輕王權問道。

  “是趙煜公子嗎?”

  不得不說這個女二的演技真好,三分希翼五分急迫兩分緊張,如果不是他知道這個女人有著恐怖的實力,還真會以為對方是一個普通女人。

  “不是,是對他有好感的女人,不是他本人來,失望嗎?

  不過他應該馬上就會來,只要他打贏我,我就放你走,不過我覺得他沒有機會。

  你知道為什么嗎?”輕王權反問。

  玲瓏正準備開口。

  “你看起來這么蠢,問你也白問,我走了,你繼續拉。”輕王權折身離開。

  輕王權走的很快,只留下輕咬貝齒的玲瓏。

  她會不知道?

  不外乎自己在他手上,如果趙煜打贏輕王權后,輕王權會殺了自己。

  所以趙煜會打的束手束腳。

  不過,這個輕王權實力也不是這么差,她已經在輕府周圍布置了水眼,剛才在大廳的一幕她看到了。

  就憑那一身炙熱的純陽內力,就可以躋身武者一流行列。

  武者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先天、宗師、大宗師、極武者。

  這個分類是王朝設立的,天下武者默認此為標準。

  她是靈者,但對武功也有了解。

  ‘看來要關注下這位輕府二公子。’

  下羅郡,來儀閣。

  今天又是一日一次的風月打卡,不過今天打卡不太順。

  剛聽幾首曲兒,便響起了刺耳的尖叫聲。

  “這一天天的,聽曲都不得安寧。”

  輕王權將一錠銀子丟向彈曲的姑娘,隨后打開包廂門,看向聲音響起的地方。

  來儀閣第四層,一名姑娘驚恐暈倒在地,不少人圍在四樓一間包廂門口。

  ‘有血腥味...死人了?’

  過了幾分鐘,十五名捕快走進來儀閣大廳。

  這十五名捕快,服裝上紋著一種犬,袖口紋著箭。

  箭分為銅色、銀色、金色。

  十五名捕快,為首是一名女子。

  女子腰間斜挎著一柄長刀,英氣的眉目,身材不胖不瘦剛剛好,即使戴上一頂不怎么好看的捕快帽,也擋不住此女的高顏值。

  此女便是原身的姐姐輕意。

  “你們留下十人,去把所有人聚在一樓大廳,其他人和我去命案現場。”輕意說完,足尖一點,縱躍兩丈,借三樓欄桿一踩,躍上四樓。

  進去命案包廂。

  輕意大致打量了下周圍。

  死者是一名男子,男子腹部爆開,似乎有什么物體從內部爆開。

  噠噠噠~

  腳步聲響起。

  其他五名捕快到了輕意身邊。

  有一名似乎是新來的,看到這么血腥的場面,想起早上吃的豬腸粉,跑出去吐了。

  “你去問來儀閣負責人,死者何人。”

  輕意看向一名捕快。

  “何仵作還沒到嗎?”

  “還在趕來的路上。”

  “何仵作沒來前,你負責在這看守死尸。”輕意又吩咐一名捕快。

  吩咐完后,輕意又一躍而起,躍出四樓欄桿,穩穩的落在一樓大廳。

  此時大廳有人在爭吵。

  “此事與我無關,你沒資格限制我的自由,知道我姐是誰嗎?沒錯,就是她。”

  爭吵中的兩人分別是輕王權和一名捕快。

  輕王權知道發生命案,在場的人至少要經過詢問才可以離場。

  不過輕王權是什么人,別人讓他待著問話他就會待著嗎?

  所以為了符合人設,輕王權隨便找了一名捕快爭吵起來。

  輕意聽到了輕王權的話,好看的眉頭一皺,走上前。

  “鬧夠了沒有,嫌不夠丟臉嗎?”輕意沉聲喝道。

  “丟臉?來這里的男人哪個不把臉丟到九霄云外去了,要臉的男人回來來儀閣?”

  “......”好像有幾分道理。

  輕意差點被輕王權繞進去,“例行問話,左右不過十幾分鐘的事。”

  在場的人一共有八百,他們十個人例行詢問,十幾分鐘可以問完。

  “他,你來問。”輕意指了一名捕快。

  那名捕快走到輕王權身邊,拿出一個小本子,拿好毛筆:“來這做什么?”

  “除了沒殺人,都做了。”輕王權回答。

  “你和死者什么關系?”

  “我都沒見過他,我怎么知道什么關系。”

  “姓名。”

  “輕王權。”

  “兄臺,你這名字要是去京兆郡,怕是要被當今圣上斬了。”捕快被輕王權的名字驚到了。

  “我叫輕王權,又不是覆王權。”

  “好奇問句,令尊叫什么?輕天下?”

  “輕生。”

  “令尊...有品位...有勇氣。”

  輕王權剛說完,不遠處的輕意把酒杯丟向輕王權。

  輕王權脖子一扭,閃過了。

  “家住何處?”

  “XXXXX”

  “好了,謝謝輕公子的配合,如果案情有需要,我們會上門拜訪的。”

  “別了,我一般不在家。”

  “那.....”

  “一般在來儀閣,不過最近倒是聽說西街的紅袖坊不錯,有不少姑娘是昔日達官貴人的家眷,想去見識見識,就是路程有點遠。”

  一般來說,某位有權有勢的人落馬時,其家眷往往會被削為奴籍。

  “你當捕快多久了?”

  “三四年吧,那你去過西街紅袖坊嗎?”

  “去過一兩次,不過消費太高,我的俸祿只夠喝一杯白水和聽一首曲,不過那里的姑娘那可是...”

  捕快說的正起勁,突然感覺到后頸有一股殺氣。

  僵硬的扭過頭,看到一臉殺氣的輕意。

  “輕王權!問完話就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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