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和子言分開之后,藍冰兒總感覺心緒不寧,一種從沒有過的患得患失的心境讓一貫淡然的她突然感覺很陌生,很害怕,甚至有點恐懼這種感覺。
藍冰兒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在公會臨時駐地里總是坐立不安,焦慮而煩躁,清麗的臉上寫滿了誰都能一目了然的急迫,失態的在公會大廳里打轉,想要分析出這種情緒的來源。
是因為父母?哥哥?表兄表妹?堂妹?還是子言?藍冰兒不清楚,首先要排除父母的因素,會不會是父親或者母親突然生病了?還是出了別的什么意外?想到這里,她趕緊下線,然后急沖沖跑到父母門前,轉動把手推開房門。
父母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覺,并沒有進游戲,讓藍洛輕輕舒了口氣的同時,她看見了母親一絲不掛的,緊緊的纏繞在父親身上,而自己親愛的父親,一手放在母親豐滿的翹臀上,一手緊緊的抓著母親的胸部,兩人睡得正酣。已經年到中年的楊顏成熟而妖嬈,父母親這糜亂的姿勢讓未經人事的藍洛看得俏臉緋紅,一轉身竟然忘記了輕輕關門的好習慣。
“碰!”一聲巨響爆發在這個寧靜的清晨,把激情之后睡得正香的藍正義兩口子驚醒,醒來的兩口子回復了一小下思維,然后對視一眼,臉上都有點發燒,趕緊把被子拉起來蓋好。
藍洛因為失手關門驚醒了沉睡的父母,同樣俏臉一片嫣紅,暗暗責備自己,怎么突然就被這患得患失的心情影響到了,竟然干出這么丟人的事情。
直到再次進入游戲,藍冰兒臉上還是緋紅一片,被旁邊一直膩著自己的蘿莉戀盯得渾身不自在。
而不懂事的蘿莉戀仿佛看到了新大陸一般,驚訝的大呼小叫起來:“哇,表姐怎么下線一次上來臉就這么紅啊?你到底怎么了?”
本就羞不可抑的藍冰兒更加難堪,恨恨的瞪了這個惹事精一眼,扭頭不再理她。
藍冰兒不理會自己的惡劣態度讓蘿莉戀很郁悶,自己就是關心的問問而已,其實還有下文的,剛才要不是本小姐機靈,那句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就差點脫口而出了,干嘛還不理人家。
郁悶的蘿莉戀沒有小弟折磨,可她有只可愛的兔子啊,那只冠名墨白的受氣包小兔子,一想到可愛的墨白,沒心沒肺的蘿莉戀心情瞬間好了起來,趕緊放出自己可愛的寵物,然后拎著長長的兔子耳朵慢房間亂跑,把可憐的兔子折磨得直翻白眼。
弱勢群體墨白小兔子悲哀的還無法抗議,只能跟受氣包似的任由自己這個不靠譜的蘿莉主人折磨,至于有沒有發誓下輩子一定不要再當兔子則無從得知。
因為剛才父母那不堪入目的姿勢,使得只剩下最后一個了,子言!
藍冰兒內心陡然繃緊,一定是他,他出事了!
連接子言通訊器的藍冰兒竟然失控的開始顫抖,焦急萬分的等待子言接通語音呼叫。
千萬別有事啊!
子言能有事嗎?確實有事!
他已經在小三萬般風情誘惑下難以把持住自己了。
完全不知道藍冰兒正擔心著自己的某色狼已經把一只咸豬手伸向了小三挺翹誘人的臀部,豐滿滑膩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渾然忘卻了年月。
火熱,顫抖,情迷,意動!
小三的風情讓人如此癡迷,子言突然發現歷史上精煉出的那些最動人詩句的詩人果然全是色狼,沒有身臨其境的經歷絕對無法寫出那些傳世名句。
北方佳人,絕世獨立,一顧傾城,再顧傾國;眉眼含羞,丹唇逐笑;兩彎籠煙眉,一雙含情目;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完全就是此刻正雙目迷醉委婉承歡的小三的最佳寫照。
子言欲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連帶著小三也跟著被融化,柔若無骨一般玉體橫陳在子言身下,呼吸急促,甚至略帶著酥骨的哭腔。
如此風情,就是百煉精鋼也得被融化為繞指柔。
徹底被燒紅了雙眼的子言開始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小三的衣裙,喉嚨里發出聲聲如野獸般的嘶吼。
古語說得好,女人是愛的奴隸,男人則是性的奴隸!
某個被沖昏了理智的男人撕扯間總是不得其法,拽得小三肌膚生疼,可同樣處于崩潰邊緣的小三卻感到了一陣陣快感,這個可愛的女孩開始配合著子言的撕扯扭動起嬌軀,以便自己心愛的主人能更加順利的扯開這些礙事的布料。
愛河里的女孩總是如此的不可理喻,生意場上精明狡黠的小三同樣不例外,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她期待著主人強壯的臂膀,寬廣的胸懷,甚至是粗魯的疼愛。
伴隨著子言野獸般的嘶吼,小三唇間發出呢喃低語,如泣如訴在這間旖旎無限的房間里交匯成了一首催情的戰歌,鼓舞了戰爭雙方的士氣,讓子言變得兇猛,讓小三變得更加勇敢。
只是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她任由自己的感覺引導,更加用力的箍緊了雙臂,死死的圈住自言的脖子,仿佛要將自己身上這個最親最愛的主人融化到自己柔軟的胸間,再也不分開。
子言被小三突如其來的發力弄得更加錯亂,尚余一點點理智的他生怕一發力就壓壞了身下如水一般的女孩,不好作的姿勢使他動作緩慢下來。
結結實小三眼見子言窘迫,正大腦缺氧的她稍微清醒,反應過來,輕輕推了推子言,俏臉含羞。
子言被小三一推,愣了!
還以為是身下的女孩不愿意,或者自己太過粗魯引起小三反感?激靈中滿腔付水東流,很快冷靜下來,雙臂在小三身旁一撐,翻身坐起。
在子言不解的目光中,小三緩緩起身,低著通紅的俏臉不敢看子言,然后雙手伸到后背,只輕輕一扯,子言撕扯了老半天沒能解決的衣裙開始緩緩墜落,只留下一襲抹胸,包裹著那最令人向往最誘人也是最神圣的酥胸。
只輕柔的一個白眼,小三再次把子言消失的欲火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