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兒暴跳如雷,指著楊易鼻子:“瞧你把我家小姐弄哭了!”然后拉著息家小姐遠遠離開,一邊安慰。只留楊易一個人啞然在原地,感慨女人真是感性的動物,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就能被感動一把,如果再給她甜言蜜語?豈不是要感動得脫衣服以身相許?
如果看來,逆推的可能性,從理論上還是可行的了?
劉淵站在門口,默默無言,站在不遠處的劉寬一直在注意,見到劉淵陰郁的神情,眼中一絲笑意閃掠而過。
“楊公子,聽說你過幾天就回金陵了?”
楊易點頭:“是啊,已經半年多沒回去了。”徐蕁之仰頭望著他:“江南好么?”楊易再點頭:“很好,那里有一望無盡的大海,有空你一定去看看。”徐蕁之先是一喜,隨即黯然下來,幽幽道:“長途跋涉,以我的體質,怕是去不了。”
楊易道:“沒關系,等將來病好了,邊走邊游玩,半把月就能到。”
徐蕁之聽了,依然有些憂傷,道:“楊公子有所不知,我今年已經十五了,早晚有一天會嫁為人婦,相夫教子,哪有時間到江南游玩。”
倒是楊易忽略了,這時代女性沒什么人身自由,未嫁時就被關在籠子里,嫁了后更是嫁雞隨雞,嫁狗隨嫁狗。也不知這成語是誰說,真他媽的操蛋,嚴重的剝奪女權的言論,這個萬惡的舊社會,被迫害最嚴重的當屬女性。
突然旁邊假山里響起了細微聲響。
“什么人?”
一會兒,一男一女慌張的從假山假走出來,衣衫有些寸亂,徐蕁之見到了,直接羞紅一片,沒想到這些貴族子弟這么荒唐,居然在這里干出這等無恥茍且之事,若傳出去還要不要臉!
楊易眼神也是意味深長,淡道:“很抱歉,打擾了兩位的世界,請繼續。”然后朝兩女使了個眼神,退后走了。
兩那人根本不理會,相互怒罵,然后各分東西走了。
離開了那花園,逛了也有一陣子,若再不回大殿,恐怕會引人不快,是以楊易建議回去再喝幾杯酒,待到中午再走。
宴會繼續,到了后來無聊乏味之極,許多人陸陸續續走了。劉淵依然擺著笑容面對楊易,一派淡雅,并沒有因方才的事記在心里,顯示出一派大家風范,但心里怎么想自己知。
這整個宴會,楊易懷疑是劉淵想要接近徐小姐而弄出來的把戲,所以說楊易的出席的確是給他造成了阻撓了,但當時為何又要同時邀請楊易呢?或者是沒把楊易放進眼里,沒有視為威脅吧,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卻已經后悔莫及。
三番四次想要靠近徐蕁之,幾乎要得手,楊易就很恰當的以各種理由橫插一腳,很不厚道,簡直就把他當成猴子來耍,他劉大世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換作以前早找人將楊易給人間蒸發了,但現在他所有顧忌,并不是因為出于對皇上的顧忌,而是另一種顧忌,為了計劃著想,還不能動此人。
午時,馬車離開了莊園。
后來幾日,一切準備就緒,楊易進宮向皇上請假,準備回江南一段時間,得到了應允。
盡管如此,但女皇帝還是給楊易約法三章,不得超過三個月回來,不得再沾花野草,說到這四個字,意味深長,不得不提,字字咬牙,讓楊易捏了把冷汗,這女皇帝背后的男人真不好當。
搞不到哪天人家對你沒興趣了,打入冷宮都有可能,這天下也不是沒了你就沒有男人了,好男人到處是,街上一抓一大把,警告楊易最好不要自大。
楊易是沒有自大,但是自戀,你女皇帝能在武唐找到第二個真正懂得敬重女性,呵護女性,很帥很溫柔的男人么?不能嘛,老子穿越獨子無二,你不要大把女人搶著要,并且這已經被無數次實踐證明了。
這次回去,楊易說了會帶上一名女子,司徒家的小姐,對此女皇帝沒有異議,但她為何會沒有異議,這不像是她的作風,對此楊易深以疑惑。
但女皇帝知道這小子在江南還有一個情人,久別勝新婚,這里回金陵,絕對會再廝混在一塊,怎能不防,又如何去防?難道派人去江南把人家陸小姐早早指婚嫁了。
楊易這么一想,頓種不祥的預感。
女皇帝坐在龍椅上,面對著楊易,四處無一名太監宮女侍候。
她淡淡道:“其實早在幾個月前,我已經派人給陸御使臺下了一道圣諭,他陸家的大小姐早已過了適婚之齡還未許人家,朕特意給她指了一戶人家,門當戶對,相信很快就會成就好事。”
果然不出楊易所料,這個女人哪能讓她順心如意,原來早已在從中作梗。
楊易壓著怒火,平復了心神,問道:“現在呢?她嫁了?”
女皇帝搖頭:“還沒有,不過應該也快了。”
楊易哂笑道:“你太低估陸家大小姐了,她絕對不是一個甘愿嫁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的女人,她剛烈易折,你這樣只會害了一條人命。”
女皇帝顯然不會在乎她命運如何,笑道:“那又怎樣?”
楊易再道:“陸大人也不是個眼睜睜看著孫女尋死的人,所以此事,我根本不擔心。”
楊易嘆了口氣,道:“皇上這是何苦,我們只是普通的兄妹關系,何必呢?”
突然砰一聲,這次輪到女皇帝怒了,指著楊易罵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家里的姐妹難道還不少么?在外面認的妹妹還不夠多么?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里,不說出來只不過是懶得再說你,但只要你沒有再觸犯到我的底限,我也不會對那些女子作出什么舉措,但你這種無恥的話,真當朕是白癡了?”
楊易攤攤手,道:“抱歉,戀愛中的女人的確是白癡。”
“你!好膽子!想不到這些日子的嬌縱將你養成了現在的膽氣。”
楊易聽得不爽,冷笑道:“我自娘胎那刻起,就從沒怕過誰,難道你以為主宰了天下臣民的生殺大權,就可以隨意掌握他人命運,很抱歉!許多事情,單單有權力是沒有用的。”
女皇帝再一拍案幾道:“我偏要!如何?”
楊易暴跳如雷,狠不得當場就在上書房里把這女人給按倒辦了,我是流氓我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