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天平,總是需要某種平衡:一邊是給予,一邊是接受:一邊是付出,一邊是得到:一邊是耕耘,一邊是收獲:一邊是物質,一邊是精神:一邊是自己,一邊是他人。上帝也很為難,他不可能把所有的好事都讓給你,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不幸都塞給你。看淡得失,才能找到生命的最佳平衡狀態。
男人與女人之間,要么是情人,要么是仇人,要么是路人,根本沒有哥們兒一說?有一條是繞不開的:男女之間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平等,而差出的那一截,必須用智慧和汗水去彌補。
徐君然覺得這個說法很有道理,只不過在他看來,男人和女人之間所謂純友誼,根本就是個笑話而已,這一點他已經經歷好幾次了。
倒是男人和男人之間,有可能存在真正的友情。至于男人和女人之間所謂的男閨蜜的說法,徐君然根本就不信,那只不過是破鞋的代稱而已,這種事兒在后世太多了。
握著大哥大,徐君然對杜偉無奈的說道:“我跟你說,吃飯可以,別的事情免談,我不能做沒有原則的事情。”
杜偉一陣冷笑:“我說大秀才,你想嚇死我么?知道你是筆桿子,不過在這京冇城,你一個處級干部也不算啥大官吧?誰會注意你?”
他自然是知道徐君然如今的身冇份地位的,這么說只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習慣性的斗嘴而已。徐君然清楚,就算自己不說,杜偉也不會安排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杜偉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說,徐君然都不會生氣的。
聽了杜偉的話,徐君然無奈的苦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京冇城厲害,廳級干部多如狗,部級領導遍地走,行了吧。我這個七品芝麻官哪里被你杜總放在眼里啊,唉…心 處級干部還真就是七品芝麻官,畢竟七品官在古代也是縣令一級的,可不就是芝麻官么。
杜偉一聽徐君然這么說,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干脆你辭職好了,咱們倆合伙做生意,怎么樣?”
徐君然哼了一聲:“你小子明知道我不能這么千,故意氣我是不是?”
杜偉笑了起來:“知道你有本事,行了,你小子不仗義,到了京冇城不給我打電話,要不是楚聞天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你來了,說說吧,怎么跟哥哥我賠罪。”
徐君然是他們班上年齡最小的成員,這些同學大部分都對他不錯。
“賠罪還不簡單么,我準備把咱們班在京冇城的同學都請上,你說說,在什么地方谷適?”徐君然笑著對杜偉道,杜偉是地頭蛇,而且又在做生意,這種事情問他最好了。而且徐君然跟杜偉的關系也確實在那里,上學的時候杜偉雖說不是徐君然一個宿舍的,但卻跟他們宿舍的人關系很好,跟楚聞天更是因為老鄉的關系交情莫逆。
聽冇了徐君然的問題,杜偉想了想逆“就華府酒店吧,最近這京冇城要說最火爆的的飯店,也就是那兒了。”
徐君然道:“那好,明天晚上在華府飯店,我請客,你一定來啊。”
杜偉點點頭:“你放心,你請客我一定到,不過我說,你請咱們同學,準備請田雨不?”
徐君然頓時就愣住了,一段他很不愿意再提的往事浮現在眼前,記憶當中,田雨是他曾經的好友之一,只不過她是女的罷了。那時候雖然徐君然已經有女朋友了,但是田雨依舊很喜歡他,只不過后來因為黃子軒那檔子事情,徐君然傷心失意的離開了京冇城,跟田雨也就失去了聯絡。其實那個時候,如果他選擇留在京冇城的話,田雨絕對會跟他在一起的。
這一晃快十年了,徐君然上次聽說田雨的消息,是她已經嫁了一個很有能量的老公,生了個聰明漂亮的女兒,生活很幸福。
“老杜,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給我添椒…”徐君然苦笑了一下,對杜偉興師問罪道。他雖然不后悔當初自己做出的抉擇,可是他并沒有淡忘田雨,并沒有忘記田雨在學校時帶給他的快樂,那可能是到目前為止他人生中最亮麗、最快樂的一段美好時光了。可惜的是,有些事情不能只因為感情而做出改變,人生從來就沒有后悔的事情。
杜偉道:“我說,這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怎么還記著呢啊。”
徐君然苦笑道:“你自己也說了,猴年馬月的事兒了,提他做什么?人家田雨現在生活的很幸福,我覺得沒必要去打擾她,你說呢?”
杜偉沉默了下來,他自然明白徐君然的意思,只不過他沒想到徐君然對于田雨的這個事情,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原本以為徐君然會把這個事情拋到腦后,沒想到徐君然竟然還覺得有些對不起田雨。
“君然,你年紀也不小了,咱們都是成年人,以后還要在京冇城打交道,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見田雨了吧?同學一場,她跟謝穎那女人可不一樣,人家田雨可是等了你好幾年的……川杜偉想了想,對徐君然說道。
謝穎,自然就是當初拋棄徐君然跟了黃子軒的那個女人,她如今已經跟黃子軒結婚了,不得不說,黃子軒對她倒是真不錯。
徐君然也明白杜偉是為自己好,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就算了吧,下次,下次我安排的時候,肯定請她。”
他心里面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對田雨。說是男人的驕傲也好,或者是一種愧疚也罷。
“好吧,反正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杜偉勸了幾句之后,也就不再多說什么,畢竟不管他跟徐君然的交情有多么深hòu,你畢竟不是人家本人,有些東西不是親身經歷過,總歸是沒有發言權的。他之所以會出面對徐君然說這個事情,是杜偉覺得田雨和徐君然都是好人,雖然兩個人最終沒有能夠在一起生活,但是也絕對不應該變成現在這種老死不相往來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