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最終還是答應了李銳,只是她有些好奇,李銳要怎么讓自己陷入昏迷或者說瀕死的狀態?李銳也不解釋,讓海倫娜將之前已經幾乎被撕成碎布的衣服拿了過來。然后,李銳捏了捏海倫娜的俏臉,笑著道:“看你男人給你變個魔術!”
只見李銳先是躺在地上,然后緩緩地閉上眼睛,然后呼吸漸漸地變得慢了起來,最后漸漸消失了,海倫娜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李銳,有些擔心地伸手探李銳的鼻息,那若有若無的鼻息讓海倫娜幾乎難以置信,如果不是李銳剛剛自己說了,她絕對會以為李銳這是快死了,再搭配上被抽打的全身都是血跡,還有那被撕成布條的衣服。
再配上他那神乎其技的假死秘術,幾乎完美,不過海倫娜還是有些擔心,她皺了皺眉頭,然后拿起身后門上的一個電話,打了一下,嚴肅地說了幾句。
很快一個女仆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手中還捧著一套衣服,海倫娜皺著眉頭穿上衣服,剛剛經歷了做女人的滋味,她不知道為什么對著這些男裝,有著一種極為激烈的抗拒,不過想想李銳之前說的話,自己就算想要做回女人,也要等他下次回來,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帶自己走,什么船長大人,什么的她一點都不在乎,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東西。
不過現在她還必須繼續扮她的高高在上的船長大人,身邊的女撲呀呀了幾句,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后開始收拾地上被李銳撕成碎片的衣服,卻沒想到她身邊的那個女仆居然是個啞女。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是正常的女人她怕也不敢讓她知道自己的秘密。
就在海倫娜整理好衣服,女仆收拾好地上的零碎,就要出去的時候,海倫娜皺了皺眉頭攔了下來,讓女仆把這些東西送到自己的居室里,這是自己第一次成為女人的標志,她要留著做紀念。
很快她就又變回了那個船長大人,那唯俏唯妙的喉結形狀的變聲器也帶了上去。然后拿起對講機對著外面的刀疤道:“刀疤,讓查爾斯過來一趟。然后就掛斷了。”
而刀疤接對講機的時候就在霍夫斯隆面前,聽完船長大人的吩咐,他露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心中不禁為那個小子感到悲哀,在查爾斯手里絕對生不如死,而這個小子居然這么長時間了沒被查爾斯那家伙折磨死?還有居然有人能從船長大人的密室里活著出來?實在是一件讓人震撼的事情。
而霍夫斯隆此時卻是皺了皺眉頭,不過想想自己的處境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查爾斯來的很快,他也很納悶,船長大人怎么這個時候找自己過去,難道那小子還沒死?
恭敬地推開密室的門。海倫娜此時已經變回了那個沙啞的聲音,朝李銳躺著的地方指了指,沉聲道:“看看他死了沒有!死了的話,把尸體交給刀疤,他知道怎么處理,要是沒死的話,直接交給霍夫那老家伙吧。”
查爾斯順著海倫娜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滿身都是干涸的血跡的身體躺在那里,查爾斯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之色,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李銳的鼻息,突然他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一身慘不忍睹的李銳。
這時候海倫娜也有些擔心,不過她自然不會在查爾斯面前表現出來,而是裝作不耐煩地問道:“他死了沒有?”
“船長大人,他,他還有鼻息,不過怕是離死不遠了。”查爾斯恭敬地道。只是他心中卻對李銳這個俘虜表示佩服,居然能夠從船長大人的密室走存活,那絕對是值得他查爾斯敬佩啊。
“不對啊,你檢查清楚,我怎么看他已經死了?”海倫娜狐疑地問道,其實她是有些擔心李銳的假死之術騙不過人,先讓查爾斯多試幾次,如果他也察覺不出來,那就不怕霍夫斯隆他們察覺出來了。
查爾斯心中一震,難道船長大人的意思是要他死?只是他不敢確定猶豫了一下問道:“船長大人的意思是?想要他死?”
“嗯?讓你查你就查,再廢話,你就自己跳海吧。”海倫娜不由自主地又變成了那個冷血威嚴的船長大人了。
聽到船長大人的話,查爾斯心中一寒再不敢啰嗦了,也不敢胡亂揣測船長大人的意思了。又拿出聽診器認真地檢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人已經無藥可救,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
查爾斯不由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暗道:“還好,自己的結論沒錯,這會他該不會在發火了吧?”
“怎么樣?”海倫娜冷聲道。
“船長大人,他還沒死,不過也救不活了,他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極為不可思議了。”查爾斯恭敬地道。
海倫娜輕輕地嗯了一聲,心中卻也對李銳的神奇的假死之術極為好奇,查爾斯雖然說名氣比不上李銳,這個上帝之手,但是如果排除他的特殊愛好,也算是一個技藝精湛的醫生了,居然連他都查不出來的話,那就說明如果不對李銳做深度的檢測的話,是發現不了他是裝的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然刀疤進來把人抬走,嗯,霍夫那老家伙我就不見了,你直接讓刀疤把人交給他就可以了。還有,告訴他,條件一個不能少。人還活著,至于他帶回去以后是不是活著,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對了,告訴霍夫那個老家伙,他要是唧唧歪歪的話,有的是人愿意出大價錢。”海倫娜露出一個邪異的笑容道。
“遵命,船長大人。”查爾斯行了一個禮道。然后退了出去。很快就有人進來把李銳抬了出去。
海倫娜的心中不由地替李銳擔心起來,黑日集團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就算是他們藍胡子也不敢說能對付的了黑日集團,畢竟黑日集團可以說身后站著半個國家。而他們藍胡子只不過是雇傭軍性質的海盜而已。
不過她很快就笑了出來,想想他能夠從他們的手中逃的了一次,就能逃的了第二次。而且能夠征服自己的男人,能是一般的男人能比的嗎?在戰場上他的名字能讓敵人膽寒,而那只是他的副業,在醫學界,他被稱做上帝之手,絕對的頂尖級別的醫學大師。想到這里,她不禁心中一蕩,下面居然又濕了,有時候被一個強大的男人征服,也是一種成就!
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他來會是什么時候了。海倫娜靜靜地坐在那里,只有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眸中閃爍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