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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關武逆

  一陣森寒的涼風刮過,直刮的唐演背后汗毛倒立,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讓人在這原本的黑暗中不寒而栗,唐演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前方,不多時唐演瞳孔緊縮,他看到數十個腳步略微有些僵硬的的人面色十分難看的向這里走來。

  見到這一目唐演也是不由得一怔,因為他可以肯定這這人定然不是東循界之人,因為這些人服裝打扮奇怪,與那醉瘟伯爵有些相似之處,而且他們皆是金發碧眼,這明顯是西循界的人。

  但令唐演驚訝的并不是這些人是西循界之人,而是這些人身上根本沒有氣息波動,一般情況下沒有氣息波動只有三種可能一是自己隱藏了氣息,但是就算自己隱藏了氣息這么近的距離唐演也不會至于一點都感覺不到,第二種便是這些人每個人的實力都遠遠在唐演之上,但從他們略微有些僵硬的步伐唐演可以判斷出這些人還不至于強到那種地步,第三種可能便是這些人根本就是早已經死去的死人,想到這點唐演也是一陣毛骨悚然。

  看這些人身上幾乎風干的衣物唐演可以判斷出這些人最少已經死去幾千年了,而他們死后僵而不腐,加上一些外界因素化為了僵尸,循士化為僵尸與凡人不同,凡人只是化為只知道吸食人血的怪物,而循士化僵尸時間一長過上千年就會產生靈志。

  這些僵尸并沒有發現藏匿與巨石之后的唐演,過不多時便是離去了,唐演也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唐演看了看遠處漆黑的的洞內,深吸一口氣繼續像前走去,此時唐演已經能夠確定沒有人在暗中注視他,身上也是神光升起照亮了洞穴之中,唐演這才看清洞穴不遠處那累累白骨,唐演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最終唐演還是決定向前走,越往前走堆積的白骨就越多,唐演也是暗暗心驚不知這里究竟死了多少人。

  而小天依舊是在警惕的張望著四周。

  不多時前方的洞分成了兩條路,唐演停留在這里微微鄒眉不知該進入那個洞,又或是原路返回。

  這兩個洞中一個陰氣森森,時不時有寒風吹過,另一個則是一片黑暗而且顯得十分寧靜。

  唐演沉思了片刻最終決定進去那個黑暗而又寧靜的洞中,唐演隱隱感覺到兩個洞中皆是有不凡之處,那陰氣森森的洞中隱隱透出一股森然的殺戮氣息,而另一個洞中雖然暗,但是卻顯得寧靜祥和。

  唐演最終決定進去那個相對來說安全的路,雖然這只是表面現象。

  進入這條路不久之后唐演便是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一條河在洞中流轉,河水顯得十分清涼,但是唐演卻感覺到一絲不對的氣息,走到河旁一看唐演也是猛然一怔,河中沒有一條小魚小蝦有的只是那河底成百上千的尸體。

  每具尸體都顯得面容極度扭曲,手中還有各種各樣的姿勢,有的雙手緊握,有的十指相扣,似乎是在暗示著什么。

  而且這些尸體皆是年齡不過二八的妙齡女子,唐演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看著那些女尸手中恩手勢,此時唐演正爬在岸邊,而小天則是在緊惕著四周。

  良久唐演看到一個奇怪的女尸這個女尸的手直指唐演,但又不像是在指唐演,見到這一幕唐演也是一陣感覺脊背發涼,暗道一聲:“這大姐怎么回事,莫非我身后?”唐演也是猛然一轉身背后卻什么都沒有。

  這時唐演才感覺頭頂之上有不對之處,猛然一抬頭,之間唐演只見唐演頭頂之上竟然有一個古銅色的鼎懸掛在半空中,唐演也是一怔,趕忙退后幾步。

  最終唐演下定決心去看看鼎中放的什么,小天再次變大,帶著唐演緊惕的飛到鼎旁,唐演也是能夠近距離的觀察到這個鼎,這個鼎中刻著各種奇怪的花紋,鼎身上還刻有一條青龍圍繞著整個鼎。

  唐演看著這個鼎感覺很是奇怪,因為他覺得這到不像是個鼎,最后唐演往里一看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確實不是一個鼎而是一個被掉在半空中的鼎型棺材。

  棺材中竟然有一個散發著奇異光芒的水晶骷髏頭,除此之外還有一道長長的血痕拖向遠處,唐演隨著血痕望去頓時大吃一驚。

  不遠處有著三個用血寫出的大字“關武逆”字跡猶如一條游龍一般飄逸灑脫。

  “關武逆”唐演喃喃自語道,此時的唐演感覺到了無盡的壓迫感傳來,險些從虎背之上摔下,因為唐演從那三個大字之上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威壓,那是無上的威勢,帝威,只有天帝的威勢才能達到這種地步。

  “這是武帝留下的嗎”良久唐演才從震驚中反映過來。

  武帝通過關武逆這三個字是要告訴后人什么,河底為何會出現如此之多的女尸,鼎壯棺材中的水晶骷髏又是怎么回事,這些謎團圍繞著唐演,讓唐演始終摸不清頭腦,良久唐演決定憑借八卦訣的辟護在走近些看看那三個大字有何玄機。

  唐演運轉震雷訣強行向前再次向前一丈,再也無法向前了,這種帝威根本是常人無法抵抗的,但唐演憑借著震雷訣竟然硬生生的前行了一丈,已經稱的上是奇跡了。

  唐演在這里觀察了片刻終于發現在那三個大血字上隱隱有人刻畫留下的道痕在上面,要還原道痕至少也要是尊循強者才能做到的,但某些憑借著大道之法為達到尊循級別的實力循士也是能夠還原道痕的,而唐演卻運氣很好的擁有神唐九帝變,所以唐演要還原也不是不可能的。

  此時唐演運用道法滿滿注入道痕之中不過多時,一幅略微有些模糊的畫面出現在半空中。

  畫面中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綠袍男子俯視這條河流,良久綠袍男子悠悠的嘆息了一聲,仿佛來自混沌之中,男子悠悠嘆息道:“莫非這場災難終究無法改變了嗎?”接著綠袍男子便是隨風消散,畫面也開始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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