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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道

第一百五十章道完顏常興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看了一眼正在那里恢復自神力的祖炎炎等人,他在下面說的言語中加入了自  的龍力,而那些龍力也沖著祖炎炎,薩爾,薩格拉斯去了,在他們頭頂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十彩龍影。

  孔德之容,惟道是從。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閱眾甫。吾何以知眾甫之狀哉?以此!

用通俗的言語可以這么講大德的形態,是由道所決定的。“道”這個東西,沒有清楚的固定實體。它是那樣的恍恍惚惚啊,其中卻有形象。它是那樣的恍恍惚惚啊,其中卻有實物。它是那樣的深遠暗昧啊,其中卻有精質;這精質是最真實的,這精質是可以信驗的。從當今上溯到古代,它的名字永遠不能廢除,依據它,才能觀察萬物的初始。我怎么才能知道萬事萬物開始的  況呢?是從“道”認識的。

  換一種說法就是古華夏人的“道”法的徫大之處在于發現了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宇宙中的種種狀態,不管是多么簡單,也不管是多么復雜,只要從整體上來看,就都可以用一個箭頭來表示。這就意味著,宇宙的最大態可以是一個箭頭,宇宙的最小態也可以是一個箭頭。

  雖然都是一個箭頭,然其每一個箭頭的具體內涵卻各有不同。老子的方法是舍大求小。這里講的就是宇宙中最小的箭頭。而且老子將這最小的箭頭作了進一步的解析。這種解析比現在所流行的超弦理論來得更為細膩。現代超弦理論的眼光著眼于“物”,而老子的眼光已超越了“物”的羈畔。從這一點而言,可以把老子的“道”稱之為“前超弦理論”。

  老子是把“怳忽”放到一個過程之中,這是一個可分為五個階段的“道”的過程,即:道等于怳忽等于象等于物等于精等于真等于信。

  曲則全,枉則直,洼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圣人抱一為天下式。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古之所謂"曲則全"者,豈虛言哉?誠全而歸之。

  用通俗的言語可以這么講委曲便會保全,屈枉便會直伸;低洼便會充盈,陳舊便會更新;少取便會獲得,貪多便會迷惑。所以有道的人堅守這一原則作為天下事理的范式,不自我表揚,反能顯明;不自以為是,反能是非彰明;不自己夸耀,反能得有功勞;不自我矜持,所以才能長久。正因為不與人爭,所以遍天下沒有人能與他爭。古時所謂“委曲便會保全”的換一種說法就是老子認為,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的動態是永不停息的,并因此造成種種曲曲折折,然而這些曲曲折折卻表述了宇宙的全部信息。從整體上來看,宇宙的全部信息仍然可以用“一”來表述,用一個“道”字統將起來。“曲則全”實際上是“龍”的活動過程。

希言自然。故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  ,孰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況于人乎?故從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樂得之;同于德者,德亦樂得之;同于失者,失亦樂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用通俗的言語可以這么講不言政令不擾民是合乎于自然的。狂風刮不了一個早晨,暴雨下不了一整天。誰使它這樣的呢?天地。天地的狂暴尚且不能長久,更何況是人呢?所以,從事于道的就同于道,從事于德的就同于德,從事于失的人就同于失。同于道的人,道也樂于得到他;同于德的人,德也樂于得到他;同于失的人,失也樂于得到他。統治者的誠信不足,就會有人不信任。

換一種說法就是老子在此處說到了自然現象易變,并認為人的活動更易變,因為將一種現象持續下去不容易,只有事物的本質才是不變的。然而,人要透過現象去看到本質不是件容易的事  人能看到事物的本質就是得到了“道”,并可以因此與“道”處于同一層次或范疇。那些看事物已接近于事物的本質“道”的,就相當于是得到了“德”,并可以因此與“德”處于同一層次或范疇。

  那些既看不到“道”也看不到“德”的,就叫做“失”,且不得不與“失”處于同一層次或范疇。人若要達到“道”和“德”的高度,得持續不斷地去追求“道”才能做到。凡不去追求“道”的,也就是說,凡不去追求事物本質的人,就只能總處在事物本質以外的范疇“失”之中。

  “叔叔,得失是不是雙面的,應該是得失是一個層次的,既然你得到一些東西,必定你也同時失去一些東西,你得到道的同時我們又會失去什么呢?”古爾丹納斯歪著小腦袋說著。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任何事都有它的雙面  ,不要只看到他的積極面或者消極面,全面的去思考那也是一種美麗。得與失是相對等的,”完顏常興輕輕地撫弄了下古爾丹納斯的腦袋說著。

“哦哦叔叔我懂了,就像是我雖然失去了我在魔界的權力,但是我得到了你們大家的親  嘻嘻……”古爾丹納斯笑嘻嘻的說著。

  “乖孩子,我們繼續講吧。”完顏常興撫摸了下他的小腦袋說著。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其在道也,曰余食贅形。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用通俗的言語可以這么講踮起腳跟想要站得高,反而站立不住;邁起大步想要前進得快,反而不能遠行。自逞已見的反而得不到彰明;自以為是的反而得不到顯昭;自我夸耀的建立不起功勛;自高自大的不能做眾人之長。

  從道的角度看,以上這些急躁炫耀的行為,只能說是剩飯贅瘤。因為它們是令人厭惡的東西,所以有道的人決不這樣做。

  換一種說法就是老子在本此列舉了不懂道的人的幾種突出現象,實際上這種列舉是可以無限的,因為只要不站在道的立場來看待和處理事物就都是不懂道的表現。老子把“物”作了擬人化的處理,說“物”不會喜歡不懂道的行為。因為“物”總是按道的規律運行,所以根本沒有不按道的規律運行的“物”。

硬要“物”不按規律運行,怎么做得到呢?這就是老子所說的“物或惡之”的意思。凡是懂得了道的,當然不會去做違反道的事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用通俗的語言可以這么講有一個東西混然而成,在天地形成以前就已經存在。聽不到它的聲音也看不見它的形體,寂靜而空虛,不依靠任何外力而獨立長存永不停息,循環運行而永不衰竭,可以作為萬物的根本。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勉強把它叫做“道”,再勉強給它起個名字叫做“大”。

  它廣大無邊而運行不息,運行不息而伸展遙遠,伸展遙遠而又返回本原。所以說道大、天大、地大、人也大。宇宙間有四大,而人居其中之一。人取法地,地取法天,天取法“道”,而道純任自然。

  用通俗的語言也可以這么講現代物理學,包括超弦理論在內,都是研究關于有形態的“物”的。但是,老子卻注意到了“物”在造成形體之前有一個過程,并專門去研究這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非常道”。所以,不妨把老子的研究稱之為“前超弦理論”。有了老子的理論作為基礎,超弦理論才有可能完善起來。

  要注意的是,此處暗含了一個“我”的因素,而文字上的表述都是關于“我”的邏輯思維的結果。老子這里所說的“天地”指的就是“我”所處的環境,也許可以大致理解為我們今天所指的太陽系的范圍。而老子這里所“道”的不斷發展被稱之為“大”,“大”的繼續發展被稱之為“逝”,“逝”的繼續發展被稱之為“遠”,“遠”的繼續發展被稱之為“反”。“大、逝、遠、反”的動態是由“我”的位置而被反映出來的。老子這里是用“大”作為宇宙整體的代稱,而道、天、地、人都處于“大”的領域之中,成為不同層次上的現象。低層次受高層次的支配和左右。

  所以,人受制于地,地受制于天,天受制于道,道受制于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當人懂得了“箭頭”的時候,就等于是理解了宇宙的本質了。

重為輕根,靜為躁君。是以君子終行不離輜重,雖有榮觀,燕處超然。奈何萬乘之主,而以  輕天下?輕則失根,躁則失君。

用通俗的語言可以這么講厚重是輕率的根本,靜定是躁動的主宰。因此君子終  行走,不離開載裝行李的車輛,雖然有美食勝景吸引著他,卻能安然處之。為什么大國的君主,還要輕率躁動以治天下呢?輕率就會失去根本;急躁就會喪失主導。

用通俗的語言也可以這么講一切事物都有兩個不同的方面,如果把一件事表示為一個箭頭,就必然有兩個不同的端點。人做事  要懂得不輕易去走極端,而要盡量去找到其平衡點,也就是要守持“中庸之道”。

  人在看到“榮”時,要能超越這個“榮”而看到其對立面“辱”,在處于好的狀態時,要能超越這個好的狀態而看到不好的狀態,并避免進入不好的狀態。謹慎地守持“中庸之道”對任何人都是適用的,即使是對帝王將相來說也一樣適用。

善行,無轍跡;善言,無瑕謫;善數,不用籌策;善閉,無關楗而不可開;善結,無繩約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不貴其師,不  其資,雖智大迷,是謂要妙。

  用通俗的語言可以這么講善于行走的,不會留下轍跡;善于言談的,不會發生病疵;善于計數的,用不著竹碼子;善于關閉的,不用栓梢而使人不能打開;善于捆縛的,不用繩索而使人不能解開。

因此,圣人經常挽救人,所以沒有被遺棄的人;經常善于物盡其用,所以沒有被廢棄的物品。這就叫做內藏著的聰明智慧。所以善人可以做為惡人們的老師,不善人可以作為善人的借鑒。不尊重自己的老師,不  惜他的借鑒作用,雖然自以為聰明,其實是大大的糊涂。這就是精深微妙的道理。

  用通俗的語言也可以這么講做什么事都有訣竅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于嬰兒。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常德不忒,復歸于無極。知其榮,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常德乃足,復歸于樸。樸散則為器,圣人用之,則為官長,故大制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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