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看似慈祥的紅衣主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精神力上的角斗他和自己只是毫厘之差,若是真的動起手來肯定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收拾的下的,就算得勝恐怕自己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若是驚動了外間,他雖然可以安然無恙可妮娜就危險了,當然此時聶宇心中并沒有后悔,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后悔除了影響自己的信心之外沒有半點正面的作用,真正不濟哪怕是用激體訣他也不會讓妮娜有事,不過現在他還在等,等著對方的再一次出言,他相信他會。
“剛才道歉是為了表示對你這樣強者的尊重,現在讓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立刻就有兩個與我不相上下的人同時對你出手的話,你還可以保得住你背上那位美麗的小姐嗎?哦,忘了說一聲,我的名字叫做洛沃利奇,梵蒂岡教廷的內閣成員。”紅衣主教很有禮貌的對著聶宇彎了彎腰,滿臉笑容的問道,語氣之中卻是極為平靜。
“聶,你不用管我的。”妮娜忍不住伏在聶宇耳邊輕聲說道,她不希望自己成為這個男人的負擔,不管會付出任何的代價。
“給我閉嘴,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還叫爺們?呵呵,失禮了洛沃利奇主教,我的名字是聶宇,現在就可以回答你的問題,若果是三個和你一樣身手的話,我只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帶著我的朋友離開,剩下的三成你們也可以賭一把,不過僅有這一次機會。”聶宇的話聽上去很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可是使用了激體訣之后的把握,在這個前提下,他對面前的紅衣主教已經看的極高了,妮娜既然已經說出了壁畫隱藏的秘密,他肯定不會讓自己輕松的離開,說別的盡是扯淡。
雖然感覺到眼前的場景極其危險,可聶宇的話還是讓妮娜心花怒放,他的女人?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能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霸氣與信心,似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可以讓他害怕的事情,也正是這樣的聶宇才更讓她迷醉,她緊緊將他抱住不再言語。
“聶宇,東方人總是有一些說不清的神奇,我想你這么有信心肯定是有著一種神奇的法門,從剛才的較量來看,你不具備這種能力,其實日間我就注意到了你的存在,可你的強大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們不想有像你這樣的敵人,所以不到逼不得已還是不動手的好,我現在需要聶先生你的一個承諾,今天你們發現的這個秘密不可以再告訴第三個人,當然我不會阻止你去探尋,說不定大家還可以合作,我想這個條件應該不過分,你意下如何?”洛沃利奇認真的說道。
“我是否應該感到榮幸?洛沃利奇先生,我與你或者說是貴教素不相識,你們就這樣輕易的相信我的一個承諾,我想這個裹尸布的秘密對你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聶宇饒有意味的笑道。
“一般而言,有了像你一樣身手的男人是絕不會違背自己說過的話的,不過坦率的說,我們當然也會有一些手段,對付不了你,這位小姐恐怕。。我知道這種行為并不光彩,可卻是必須的。”洛沃利奇的神色依舊很是認真,也坦然說出了他們有可能會對付妮娜。
“洛沃利奇主教,您的坦率倒是讓人欣賞,可遺憾的是我無法答應您的這個要求,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向他隱瞞,也更不想違背自己許下的諾言,因此您可以叫人了,我等著。”聶宇說完又拍了拍妮娜的后背,身體徹底的放松下來,他倒不是在故作姿態,而是在等待著洛沃尼奇發出信號的瞬間,那就是他出手的時候,不出則已,一出必要得手,丹田內的一股內息已經蓄勢待發,而妮娜聞言只是輕輕的挨擦著他的面龐,似乎一切都已與她無關。
紅衣主教像是沒有想到這個年青人竟然會會拒絕自己的提議,那僅僅只是一個承諾,而現在的聶宇顯然已經進入了一種戰備狀態,這個年青人不光強悍,意志也是無比堅定,與他為敵究竟會不會是一個明智之舉?一旦自己叫來幫手場面就無法控制了,聶宇這樣做在另一種意義上而言也是在意自己諾言的一種體現,要出手嗎?洛沃尼奇這一生也不知經歷過多少風雨,卻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年青人。
“聶宇,能讓你這樣看重的人顯然與你有著極其親密的關系,他是你的親人還是朋友,可以說出來嗎?”思考半天之后洛沃尼奇總是下不了動手的決心,就算三人聯手,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而聶宇雖然沒有明說,一旦被他離去就算他們可以抓住這個女人恐怕也起不到威脅他的作用,這樣的人不會受人威脅,他自己也是一樣。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要是換了他的話,你們三人聯手恐怕也摸不著他的一片衣角,主教先生,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沒有一點貶低你們的意思。”主教的話一出口,聶宇已經隱隱把握到了他的想法,不過師父的名字他是不會告訴他們的,他的傲氣不允許他這么做,當下正色說道,提到馬老更是極為尊敬。
這番話要換了別人說洛沃尼奇一定嗤之以鼻,可出自聶宇口中卻有一種不容人不信的味道,原因無他,實力!這才是最關鍵的因素,若不是聶宇的實力讓紅衣主教心存忌憚,又怎會在此與他大費唇舌?聽聶宇提起此人的語氣尊崇無比,這樣的人恐怕就是合他們全教之力也難以對付,不過如此一來也正好可以解釋為何面前這個年青人可以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一時間紅衣主教也犯起了躊躇。
“呵呵,我要是沒猜錯的話聶先生你的一身本領應該與這個人有著絕大關系,我聽說過很多你們華夏師徒之間的那種故事,這樣吧,你說的那人不在承諾的范圍之內,這是我可以做出的最大讓步了。”洛沃尼奇沉吟半晌之后方才說道,教宗的實力經過歲月的累積自然極強,可他們本身就有著強大的宿敵,再也不愿惹上如此強悍的敵手。
“好,我們在畫中打探到的秘密絕不會告訴第二個人,不過主教先生,我這個人的好奇心是極重的,你們就不怕我能找到真正的謎底?”對方既然已經讓步,聶宇也不會再咄咄逼人,不過這個問題他剛才就想到了,如此重要的隱秘他們真的就這么放心?
“你的話我信得過,我想今后我們會成為朋友,至于你說的這點倒不用在意,真要有意思的話我們甚至可以合作,不過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要是繼續追查下去很快就可以清楚。現在是不是該讓我請二位喝上一杯?”洛沃尼奇聞言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表情,聽他的語氣似乎對于聶宇想要追查下去的行為根本不愿阻止,還有點推波助瀾的意思,最后也很有禮貌的邀請道。
“今晚還是算了,我感覺這樣的身份有點尷尬,離開羅馬之前我一定會請您喝上一杯,告辭了,順帶給另外兩位主教問個好。”聶宇說完飛身便退,最后一句話隨風傳來人已經在百米之外。
“他說的沒錯,要不是有一個女人拖累,我們就算三人聯手不付出沉重的代價也休想攔得住他,洛沃尼奇,你是閱歷最豐富的,到底是誰可以調教出如此強悍的年青人,他的年紀絕不會超過二十。”聶宇的話音剛落,小門中又出現了兩個紅衣主教的身影,身材較高的那個看著聶宇遠去的方向對洛沃尼奇問道。
“奇奧尼你太客氣了,我沒遇見過這樣的人,不過教宗卻似乎提起過,我只希望他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洛沃尼奇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錯,教宗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我們現在一切都要謹慎行事,這樣優秀的年青人應該可以交個朋友。”個子稍矮的主教也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