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中皆是展現出那震撼的光澤,這就是他們的一號試煉場地,難不成就要面對這漫無邊際的罡風,以他們的修為恐怕很難...
“呵呵,一號試煉場地即將關閉,若是有自愿退出比賽的弟子,站出來即可!”
就在這時,原本在極峰的那執事老者,此時其身影如若泡影般漸漸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那慈祥的臉龐上顯露出淡淡笑意,不過現在眾人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在輕視前者的笑意。
所有人都是待在原地,沒有一個站出身來,也沒有一個人去問什么,他們也都知道,這八府之較百年才開啟一次,而且每一個修士畢生都只能參加一次,有誰愿意放棄這次機會,答案是:沒有人!
范執事面露笑意,旋即對著眾人說道:“很好,既然沒有人,那此番八府之較正式開始,從現在開始海選正式開始!”
眾人面面相覷,皆是從對方道眼中看出那疑惑與不解,開始了,那海選內容是什么?
“相信你們都看到了你們自己面前道峽谷,那里面有罡風,有各種機關,重重關卡等待著你們,勝利條件就是誰先到達峽谷的另一端,就為勝利,你們也都已經知道了,只取前一百人,剩下的全部淘汰!”
聽聞此話,眾人的面色皆是微微一怔,這個條件還真是苛刻,這里怎么說還有一千多的修士,只要前一百名,算起來連十分之一都不到,而且這里的各種機關罡風,恐怕他們單單對付這些機關都是極為困難了,更不要說還要對付那些同位參賽弟子的修士們了。
就在眾人面色難堪的時候,范執事再次說道:“現在你們就可以開始了,不過在此我要提醒一句,進入峽谷中就沒有了一切的裹束,可以隨意而為!
前者這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只要是進入了這峽谷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了管束,就算是你殺了人都行,這可是讓眾多修為較低的修士,面色大變,他們本身修為就低,在其中又是沒有了絲毫的保障,若是一不小心,在其中損失了生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在眾人思索間,就已經有修士沖了出去,身形很快就消失在峽谷的罡風之中,犀利的罡風,吹的其體外的護體真元一陣晃動,刺耳的聲響不斷響起。
“走!”
有了第一個人,其余的所有修士皆是紛紛急掠而出,龍辰也是低喝一聲,整個人體外爆發出那耀眼的金色光芒,隨著光芒的閃動,如若炮彈般闖入了吹拂的罡風之中。
叮叮叮...
頓時,那黑色的犀利罡風,吹過之處,無 丈的地帶,雖然現在的罡風還威脅不到他,但是就不代表后面深處的威脅不到他。
“啊!”
忽然,就在這時,從不遠處猛然傳來了一聲犀利的慘叫,眾人目光望去,只見一名修士不知為何,直接倒飛而出,直接在半空中噴出一口血霧,隨后便明便是在倒飛而出的同時,被那些犀利的罡風硬生生的將其碾成了粉碎,化作那點點星光消散。
見此一幕,所有人的面色皆是大驚,他們沒想到這里還隱藏這其他的危險,不由得再次小心起來。
不過龍辰卻是明顯的見到一個略顯虛幻的身影在罡風中一閃而逝,心中驚訝間,目光向后望去,這時才發現蔣懷民與笑黃泉兩人,在進入峽谷之后與自己走散了。
龍辰將速度保持在空靈中期,并沒有加速,也沒有減速,看著前方修士們的身影,他卻是沒有絲毫的焦急,這里還有不短的路程,他可不認為這里能有這么容易就能通過,而且在中途肯定還有不少修士暗自動手腳,他只要隱藏自身的修為,就能減去不少的麻煩。
又是飛掠了一段時間,龍辰怎么也感覺到了自己身前的修士怎么說也得有總人 百道身影,硬生生道放慢了速度,至于也有那些急于求勝道修士,絲毫不畏懼這些木頭人,運轉體內的元力,近乎瘋狂的沖了上去。
轟轟轟...
可惜他的想法是挺好,但是現實很殘酷,僅僅走出了兩名木頭人,每人一拳,就已經將這個看似空靈中后期的修士,他自認為很強的護體元力,給轟成了碎片。
隨后其整個人都是仰天倒飛而出,身體直接被轟入了那些犀利的罡風中,連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便是被撕扯成虛無消散在這片峽谷內。
“好強!”
眾人皆是驚訝的望著這一幕,經此一事,恐怕就沒有誰敢在小瞧這些看似沒有生命的木頭人了。
龍辰同樣是面露凝重,這些木頭人的修為恐怕絲毫不弱于任何一名空靈后期的修士,怪不得那名空靈境后期的修士,連這木頭人的兩拳都抵擋不住。
這一下,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來,誰都不想第一個沖上去,去吸引那些木頭人的注意,可是他們也總不能就在這里待著,后面的修士已經慢慢的追趕上來。
就在眾人都是不知所措的時候,在這群修士之中直接站出一人,這人一身白色的長袍,面容俊朗,形態剛毅,眉宇間更是呈現出那不凡的氣勢,體外所彌散的波動,已經遠遠超越了空靈境,恐怕早已經踏入了辟谷之境。
這也算是龍辰至今為止唯一見到的一名修為高強的修士。
“諸位,雖然我們這是一次比拼,但現在阻擋我們的已經并非是我們同行的道友,而是眼前這木偶陣!”
“木偶陣,你怎么知道這是木偶陣,難不成你見過?”一名修士出聲問道。
白袍青年笑著點點頭:“你說的還真沒錯,我的確是見過,這木偶陣是我與宗門前輩,在一處蠻荒遺址曾見過,而且還親身體會到了這木偶陣的威力!”
“蠻荒遺址,的確,我聽前輩們提起過,在蠻荒遺址中的確是擁有過木偶陣,不過那木偶陣的威力可是很強,就算是尋常的辟谷境都是極難將其破開。”
就在這時,又是一名修士說道,不過這名修士卻是一名女修士,身著薄縷輕紗,手持閃爍寒光,乍眼一看那正是一柄銀色長劍,這女子的樣貌倒是極為尋常,不過那話卻是引起了所有修士的注意。
“那既然你見過,不知可有法破解?”又有修士問道。
白袍青年,笑了笑拱手說道:“不瞞諸位,我正是知道此法才會出身相告,否則早就自己一人入陣了!”
“任武,我們怎么知道你說都不會是騙我們的!”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白跑青年的身份,出聲喊道。
說話的同樣是那青年,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