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術轉移了話題問青蛙追米蝶到哪個階段了?怎么時候推倒?在哪里推倒?打算梅開二度還是三度?青蛙說八字沒一撇呢,這女娃我看著喜歡,是一個很樸實的農村女娃,省儉。
李術道那不趕緊下手,這年頭省儉又長得水靈的娘們難找了,到處是濃妝艷抹的娘們。
青蛙說沒事,這花是我,誰半路出來,我滅了他。
李術和青蛙在那里調侃著,這會兒胖子和熊貓都起來,見李術一早就來了,都說難得一見。四人去食堂吃了早餐,對于大學食堂的早餐,李術同學是頗有微詞的,早餐種類太早了,不是清粥就是包子,沒個面條之類得,最讓他胸悶的是在食堂吃了兩次飯,都在白花花的肉菜里瞅到了一根毛發,李術同學很是寒心,此后,鮮少在食堂吃飯。這會總算好,沒見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填飽肚子后,四人殺到了教室,這流動的教室讓四人一直罵娘。寢室在東面的坡上,要去上的課程教室直接拉到了西面,距離約有千米來著,有時候青蛙就唱齊了千米之外,把千里之外都改良了。是毛鄧的課程,教課老師是老教授了,上課后就喋喋不休的從文革說起,把自個在那時候的遭遇都細說了一回,然后語氣很沉重的說同學們要好好的珍惜今天來之不易的生活,要感謝國家,感謝黨。一節課就這么過去,沒學到什么皮毛的東西,哲學的課程大抵是這樣。
由于學哲學的女性同胞少得可憐,所以每每有其他系女生經過的時候,總是望眼欲穿的。
李術只上到了第三節課就逃走了。
李術同學直奔到管喜老師的寶地,看見管喜正在上課,沒像往常一樣走進去,在窗外看著。
管喜看他來了沒打招呼,依舊教著學生。
熬到鈴聲響起的時候,管喜走了出來,一臉狐疑道:“你今天的行為透著古怪,有什么目的?”
李術道:“沒,就像靜靜的看著你。”
管喜道:“你怎么時候這么文藝了?”
李術聳聳肩道:“我一直這么文藝,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走吧。”
“上哪?”
“一個好地方。”
“你可別大白天的帶我去干那事情,要不我和你急。”
李術道:“不會,我沒做好準備,你想要的時候和我說聲。”
管喜道:“那我都不為所動呢。”
“我就色誘你唄。”
管喜笑道,“我有信仰來著你不會這么容易就成功的。”
“就算是圣母瑪利亞我都搞定。”
李術出了校園之后拉起了管美人的走。
“你這是去哪總得和我說說。”
“廣場。”
兩人來到了廣場,廣場的半空上都是五顏六色的風箏,今天風有些大,適合放風箏。
“老師,這就是我的心了,你握著。”李術悶騷道,“可別我這心給放走了。”
管喜笑道:“要真的飛走我也沒法子。”
管喜跑了幾步,風箏慢慢慢慢的飛了起來。李術看著那一顆心飛起來,笑得異常的開心。
管喜邊放著風箏,邊對李術道:“你這笑容看著我害怕你今天什么對我這么好?”
“你值得我對你這么好。”
“你一向都是直來直往的,今天變了個人樣,我有些不習慣啊。”
李術哈哈大笑,突然一把抱住了管喜,然后轉了起來。
管喜大叫:“壞蛋,快方我下來,那心飛走了。”
那心得風箏真的飛得遠遠的了。
“沒事,它會找到屬于它的家的。”李術沒有放開管喜的楊柳腰,旁若無人啊。
“你臉皮真厚,這那多人看著。”
“我臉皮要不厚能追到你,美人兒,你今年也二十五了吧,趕緊把你家戶口給我偷出來,我們登記去,過兩年直接生雙胞胎。”
管喜笑,笑得眼睛似有淚。
“你怎么哭了?”李術趕緊抹著她的眼角慢慢滲流出的淚水。
“沒事,想哭來著。”管喜笑,當初,那個男人也是曾經對自己說這么一句話來著,現在又輪到李術說了。
李術的手機響起,接過來聽后,臉色大變。
“你先回學校我,我有急事。”李術沒說什么事情,用百米的沖刺速度奔跑起來。管喜望他的背影,似乎把李術和那個男人背影重疊正在一起了,分不清誰是誰?
電話是大毛打來的,今天吳豪說要收拾一個小子,叫大毛帶上家伙去學校一趟。沒想到遇見了李青瓷被一個陌生男子帶上車,上前問那男子是誰?未想到沒說上兩句話,大毛就被男子一拳擊中胸膛,五藏六腑都移位了。
“大毛。”李術趕到的時候大毛已經奄奄一息了,嘴角一直滲流血跡,見到李術的時候,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你大爺的別死,你還欠著我的錢。沒還清楚,你別想死。”李術雙手捂著大毛的嘴,可捂不住,鮮血一直流著,暢快的流著。
大毛緊緊握緊李術的手:“你…..的錢….我得要下輩子還了,我…..想要幫我個事。”
“你說。”
“幫我和我老頭子說聲,我對不起他。”大毛露出一個悲哀的笑容,“小學的時候老師要我寫一篇作文,我寫那篇作文題目是我想給爸爸洗一次腳,可每每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說不出來,這挺操蛋的是不是,你可不可以幫…..”
“我幫你,我幫你。”
“大爺的,記著,給我燒個美女的圖片,我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呢。”
“大毛。大毛。”李術猛烈的搖晃著大毛的身子。知道大毛死了,李術站起來,馬上撥通了趙萌的電話。
他不希望老頭子插手管這件事情,他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家人。
趙萌電話捅了,李術簡明扼要的說了青瓷的遭遇。趙萌說我馬上給我爸爸打電話。
青瓷雖然是被帶走了,但應該是安全的,他們肯定是希望用來交換丁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