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喜是那種讓男人看了推倒欲望的女人,身材高挑,苗條而又豐滿的身材,腿很長,腰又細,自然,最醒目的就是她傲人的雙峰,沒想到在這么苗條的女人上也有如此豐滿的雙峰。胸器逼人啊。
“管老師,你別呸,我今天一定讓見識到什么到男性的武器。”
“有本事就上,我一個娘們怕你爺們不成。”
李術很快的用雙手把管老師給搓弄的渾身癱軟,就像一汪清靜的湖水。李術一邊手在把玩著她軀體的組成部分,同時溫柔的在櫻唇上親了一口,管老師被李術的高超的舌吻弄得差點透不過起來,管老師不甘就這么敗下來了,雙手摟著李術的脖頸,使得兩人的唇貼得更勁,李術同學這邪惡的犢子根本不把管老師的這些小把戲放在眼里,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后撫摸著,一只手伸進美人的神秘地帶。
管美人身子一震顫抖,不多時,癱軟在李術同學的懷抱中,兩手臂無力的從李術的脖頸上松開,享受著李術的撫摸,過了一會兒,李術開始解開她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了胸罩,一對很是強悍的雄奇出現在李術同學的前面。
李術以一種牛吃草的速度不慢不快的在上面開荒者,
“你個犢子,別玩了,我忍不住了。”管老師被這邪惡家伙弄得身子要爆炸了。
李術同學坐在,讓管美人坐到他的腿上。
“你不是說你的武器還有很多技能嗎?給我瞅瞅。”
管老師眼中是那種情到深處的欲望和興奮,沒有一絲的羞澀。
李術嘿嘿的一笑,接著在管老師目瞪口呆之下表演了武器的絕活。從管美人那一張驚愕的小嘴可以看出對李術武器的震驚,一個男人武器豈能這么強悍?
“這是一門絕活,天下只有我一人可以表演,是不是像跳舞蹈一樣。”
“在草原上跳舞的黑天鵝。”
李術哈哈大笑,不假思索的抱住了管美人,然后一種緩慢的進行速度把自個的武器慢慢滲透到管美人的隱秘地帶,管美人微微蹙眉。下面的疼楚是強烈而分明的,可是在這強烈而分明的感覺下有一種火山爆發的趨勢。
“疼嗎?”
“有點。”
“那我慢點。”
“還疼嗎?”
“一點點。”
“那我輕點,慢點,穩點。”
“不疼了。”
“那我開始了。”
“把你渾身的勁兒都使出來吧。”管美人嬌媚的笑道,不由的閉上眼睛享受這武器帶來的歡快,她好像感覺自己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肆意的奔跑著,耳邊響著的是馬不停蹄的馬蹄聲,那馬蹄聲帶著神秘而古老節奏在響動,從四面八方洶涌的傳過來,她的耳朵,她的血脈,她的骨骼,她的五臟六腑,她的靈魂,在那種節奏下變得輕飄飄的。她完全的享受在這種古老誘惑的節奏下歡快,她的嘴角露出喜悅的笑意。
她感覺自己好像會飛了一般,從草原上飛得來到了大海之上,只聽得洶涌的海浪聲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拍著。她的身子詭異的在海上漂流者,過了很久,她察覺有閃電在半空中張牙舞爪的,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伸出雙手,似要抓住那黑色的閃電,她帶著一種神秘的召喚。黑色的閃電張牙舞爪的在半空中霹著,過了許久,慢慢海浪平靜下來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武器沖擊得死去活來,但是它是痛而快樂著得。
終于,她感覺身子像一條小船得停在岸邊了。
她喘氣,胸器似麥田的呼吸著,一上一下的。
“感覺如何?”
李術同學居高臨下的望著地面上的美人兒。
他的武器似乎有手槍的趨勢。
“沒夠。”管美人說,聲音帶著誘惑。
“讓我醞釀幾分鐘,我殺進去。”
五分鐘之后,李術的武器再一次的殺了進去。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李術和管美人殺得是難解難分,兩人一直鏖戰到快11點了,終于收工,這一戰以李術同學勝利而告終,下山的時候,管喜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李術抱著貓兒一樣從山下把她抱下來,然后送管美人回家。敲門的時候,管美人說,別得意下次等我吃飽了,我和你決戰到天亮。
她像松鼠一樣的掛在李術的后背上。
李術嘿嘿的笑道,隨時歡迎,時間地點你來安排。
三喜開的門,見到兩人這么曖昧的粘在一起,知道兩人的關系取得了突飛猛進的地步了。
“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李術道,然后離開。
“你們一起了。”三喜笑道,這管喜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犢子真的不是人,嫂子。”
三喜扶著管喜回到她的主臥室。
“管喜啊,第一次別這么沖動,對身子不好。”
管喜和嫂子說私房話:“嫂子,不怕告訴你,那犢子的武器太神奇了,會跳舞似的,我估計哪個娘們都得敗下陣來?”
三喜笑道:“品過其中的滋味了,你就不是大閨女了,你別變成蕩婦了。”
“我就喜歡蕩婦,誰說來著。”管喜躺著,一臉的笑容。
三喜道:“好了,好好休息,明早起來再洗澡。”
“嫂子。問個事。我們都是女人,你們做那事的時候有這么轟轟烈烈好像天塌一樣的嘛。”
“你哥床上的本事比不上他工作上的本事。”
“那就是埋頭苦干型的了。哎,大哥也真是的,改天我好好說他。”黃花大閨女的時候管喜是沒有發言權的,這會兒是女人了,立刻就有發言權了。
“你別說,要不你哥肯定有壓力。”
“有咋壓力,憑什么他們男人舒服了,我們女人就不能舒服,誰也欺負不了誰,嫂子,你就多和我哥溝通一下,最少你們是在床上溝通,要不我們明天去買什么情趣內衣,你好好勾引下我哥。”
“你哥是比較淡定那類人,對這玩意沒多大的喜好。”
“嫂子,可累了你。”
“沒事,習慣了。”
三喜叮囑管喜好好的休息之后走出她的臥室,幫管仲泡一壺茶之后,送到他的書房。
管仲抬頭看了一眼三喜,往常她的時候她應該走了,這會兒似乎有話要說。管仲沒問,他沒有這樣的習慣,別人要說的一定會說。
“你累不累?要不早點睡?”
“沒到12點呢,你累了你先睡。”
三喜走到管仲的后面幫他揉起了肩部。
“三喜,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三喜道:“我想讓你抱著我睡覺。”也只有在沒人的時候,她才會這么說著這樣的露骨的話。
管仲抬頭,看著妻子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笑道:“嗯,那我就抱著你睡覺吧。”起身,把站在后面的三喜抱起來。“爸媽都睡了。妹子也睡了。”
“嗯,都睡了。”
“那我們也得休息去。”管仲笑道,關燈,抱著三喜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