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出來,眼睛藏著怒火,踩人踩到過界了,他是韓民的表哥,肯定要出來管管。這個人完全不把韓民放在眼里。“表哥。”韓民叫了起來,獰笑道,“小子你死定了。”
李術笑了,不屑之極:“我只不過是幫你教訓下這個表弟而已,護短不好。”李術老氣橫秋道,然后一腳過去,那個所謂的表哥直接大腳一聲三顆門牙飛出來了。
又是一陣尖叫聲。
“你….”那人的嘴巴都是血液,看著李術冰冷的眼神,心里震驚,這人的眼神太恐怖了。“小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要你付出代價。”
“誰敢攔我,我就抽誰。”
此話一出,死一般的寧靜。
趙萌有些意外的看著李術,他是李術?一般而言他都是和和氣氣的?王進到底說什么話來讓他這么生氣?
很霸道,很強悍,很蠻橫。
那個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李術的眼神在告訴他,只要再說一個字,他就殺了他。
沒人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李術低頭看了錯愕的韓民一眼,很是陰毒的笑道:“記住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踩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粗話來當英雄的,你算什么玩意。”
韓民無比怨毒的眼神看著李術。
這個人難道是從鄉下來的?
不懂一點的法律意識。
“我不是霸道的人,不過某些時候要霸道我要霸道一些的,你說是吧。”
“你似乎不把我們當作一回事。”
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走了出來,金絲眼鏡,很抑郁的神色。“馬公子。”那個男人立刻像是看見了救世主的叫了起來,有這人出來說話那就好辦事了。
李術瞇著眼鏡,笑了下,又是一個鳥人啊,不過看起來這個好像很是牛逼的主兒,要不這男人也不會這么幸福得。
踩了,就要踩到底。
“不管你什么人,你在這里打人是不對的,你說是嗎?”馬公子道,“來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要打人,找一個時間。”
說得很有理。
李術都有點愧疚了。
不過接下來的話,李術就不爽了。
“你該知道,我們能站在這里,不是我們有多么的牛逼,但是也是有那么一點的,你有本事把我們都踩了、”
李術笑了笑,看來這廝想給自己一個警告啊,笑,淺淺的笑:“牛不牛逼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看你也是一個牛逼的主兒。“
“如果你在這里和我們道歉,我讓你走。“
“不好意思,我要踩人了。“
李術直接一個拳頭砸在他的臉頰上,馬公子一個倒地,傻眼了,他什么動手了?
真疼啊。李術看了自己的手掌笑了笑道。
這李青瓷先是由開始的震驚慢慢轉化成平淡,進而是微笑。
李術的粗野,粗暴,粗鄙,完美的演繹在眾的眼前。
“我都要你不要出頭了,你就是不聽啊。“韓天府笑道,沒心沒肺的。
“請問你打算把我們這些公子哥當成廢物了?”蘇邵終于出來了,臉色極度的陰沉。
“你是不是也來一拳?”
李術很粗野的道。
蘇邵嘴角抽搐,終于見到了這么叫做蠻不講理了,太蠻橫了,這李青瓷從哪里請來的保鏢。
“我只是和說道理。”
“我在聽著。”李術一笑道。
不過很快的李術再一次的道:“可是我踩人猜到了高潮了,你說什么收腳呢?”
李術完全是蠻橫的,比土匪還要霸道,蘇邵終于見識到李術踩人的牛逼了,他心里就想著一個問題,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來著?他踩人是可以,可是你得要想著踩人的后果,看李術也不是沒腦子的傻帽,公然的踩人那就考慮了所有的后果。
蘇邵估計自己肯定鎮壓不住李術這頑猴的,只有找一個如來佛了,要是這人也被李術踩了,得,他蘇邵也沒話說了,只能怪他今天踩了是狗屎。
韓天府,蘇邵把幾乎是用你來當我們的救世主的目光看著韓天府。
韓天府笑了笑,嘴角的笑容張揚,他是一個很低調的人,這種公子哥一般很低調,但是要高調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要高調,處于比較高檔次的公子哥。
韓天府終于站了出來,什么說李術也踩人夠了,舒服了,爽了,要是再不出面,肯定這野人還要踩人下去,這不是把所有的公子哥都給踩下了,韓天府是不想管這事的,可蘇邵這混球臉色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韓天府只能出面。
韓天府道:“踩人也夠了,你就放過了他們,雖然說某些個人是裝逼了點,可教訓一下就行了,真把事情鬧大了,你未必就能逍遙下去。你信不?”
李術微微的瞇著眼睛,沉思這人的身份,因為按說踩人之后,猜得這么囂張的那么出來的人肯是更牛逼的,所以等韓天府出來后,李術就琢磨這人的身份。他不是傻帽,見什么公子哥都踩,沒強悍到可以橫著走路的那境界。
“韓大哥。”趙萌這個酒會的女主人終于出聲了,走到了韓天府的前面,笑著道,“你要插手管事?”
韓天府咂摸了下下巴,這句話值得玩味琢磨琢磨了,管了會什么樣?不管又什么樣?他現在頗有些騎虎難下,畢竟在這幫屬于二楞的公子哥圈里他的輩分最大。尊稱一聲韓少,他不想出頭,卻礙于情勢非出頭不可,不得而知趙萌和李術的關系?可李術是李青瓷帶來的,首先得弄清楚李青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