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到了丁開住的地方。
誰也不會想到在秦城監獄里的那個是假的。
丁開早就想到那幫鳥人不會這相信他會束手就擒的,不過來得也是太快了一些。
丁開現在距離自己住的地方就五十米,在另一棟樓上的一個房間,此刻站在窗子前拿著望遠鏡看著前來追殺的自己的人,露出一個微笑,他子自己認為自己是一只老狐貍。
這個局是他布置的,好戲就要上場了。對面的“他”又是另一個傀儡。如果沒有預料錯的話今晚上會有兩組不一樣的來殺自己。打了一個響指:“好家伙,終于來了,去吧,親手把我另一個傀儡的頭顱給割下來,我會很感激你的。”
曹洪從大門進去,一把鎖根本對他沒用處。
曹洪進去,然后看了下四周,嗯,沒有一個人,這么大的別墅,真是可惜了。
曹洪直接走到了丁開喝醉的房間。
曹洪終于看見了丁開。
“割不完的人頭啊。”曹洪歪歪脖子,扭動一下,殺機一起。
曹洪拿出了一把小彎刀。
彎刀,似月亮的刀。
他每天都要磨刀,因此這彎刀異常的發亮。
彎刀帶著死亡的氣息劈下。
一人撞了過來,以一種詭異的身法來到了曹洪的前面。
他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一樣。
他的手出其不意的制住了曹洪的手腕。
曹洪是一個高手,刀法之準,刀法之精,刀法之快,也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
但是這個黑衣人過來的時候他居然被他捏住了他手腕的命脈。
曹洪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眼神,整個人好像是和黑色混為一體的。曹洪不是那種一般的高手,事實上,他是一個牛逼的高手,對于高手,他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是挑戰的沖動,這比看見了美女還要更加的亢奮。
而丁開在對面看著曹洪和那個黑衣男子,露出一個笑,是那種很沒心沒肺笑,無論是誰獲勝了,他都是會笑的,要是曹洪殺死了那個神秘而恐怖的牛逼保鏢,他會笑起來的,萬一是黑衣保鏢把這個曹洪給殺死了也沒事,他會理解的,這是黑衣保鏢的厲害,所以他會親自出面來解決這事情的做戲就要做得逼真,他看得出這個黑衣保鏢要是想容易殺死曹洪的話,肯定是費牛就二虎之力的,他最期望的結果就是兩個人都不幸死亡了,然后他會很好心的把他們的尸體給買棺材,他只是一個有那么一點好心的鳥人。
曹洪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黑衣人,他把手中的彎刀放到嘴邊,伸出猩紅的舌頭給舔了一下,眼神邪魅,挑釁的說道:“看來我要殺你是費一些力氣的,也許不是我死就是你死。”他很清楚這個黑衣人的實力,雖然是沒有切磋過,但高手第一眼就知道對方的實力,黑衣人的實力顯然在他之上,換做一般肯定會離開的,可是曹洪不一樣,曹洪想挑戰比自己高一級的高手,因為他敢拿著自己的命來賭生死,所以曹洪殺了很多比他厲害的人物,因為那些人都怕死怕丟面子。
黑衣人的眼神也是緊緊的盯著曹洪,曹洪的眼神充滿挑釁,沒有立即沖上去和她廝殺,淡淡的說道:“你應該保持鎮定,你不應該來這里。”
曹洪冷笑一聲:“你放心,只要殺了你,我就可以更上一層樓的,你是北京人?我聽說北京紫禁城有一個很牛逼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
黑衣人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曹洪笑,彎刀對著黑衣人的身子:“我很期待我的刀一招就把你的身子給劈開,多么華麗的刀法和死法。”
黑衣人露出一個不以為意的笑:“你的想法怕是實現不了,若我是你,我就回去,躲起來連上幾年,然后再出來。”
黑衣人接著說道:“我這么說你覺得什么樣?”
曹洪點點頭:“不錯,你說的和我以前想得一樣,但當我見面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要和你切磋切磋,你讓我的血液很迸張,所以。”
曹洪呼出一口氣,他的那一把彎刀有著死神的光芒。
他已經把全身的精神和氣魄都注射道這一把彎刀之中。
他就是這一把彎刀。
彎刀發出驚鴻的刀芒。
就像情人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心愛之人的手。
天羅地網的刀光在半空中煙花燦爛的飛起。
黑衣人的整個身子都被網罩在這漫山的刀光之中。
曹洪刀很快,快的近乎虛無。
是近乎而已。
黑衣人依舊等著破綻。
再完美的刀法都會有破綻,曹洪的也有破綻。
那就是他在發這這一招死亡刀法的時候他已經把全身的力氣和氣魄都注射到刀之中。
一招定時生死。
黑衣人如果躲過了這一招,那么等待的將是曹洪的死亡。
黑衣人卻是等到了。
那一招刀法他的手臂差一點就割斷下來。
差一點而已。
在刀法滯留一瞬間,也就是一個眨眼的瞬間的時候,黑衣人終于動了。
然后曹洪就看見自己的胸膛爛了。
稀巴爛。
他的胸膛被黑衣人一拳給打穿了。
他的肝臟都全部破碎了。
曹洪似乎意料到之中結局了,他沒有后悔,后悔沒有用,后悔不是他做的事情。
曹洪沒有立即死亡,凄然的道:“拳頭是最有利的武器。”
黑衣人挺直了身子,到:“我都說了,你應該回去練幾年的,然后再出來,到時候你就是華夏的高手。”
曹洪道:“我不是縮頭烏龜。”
曹洪死了。
死得很瞑目。
他不會做縮頭烏龜的。
因為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黑衣人望著他臉上露出欣慰的樣子,很少笑容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黑衣人看著床上的“丁開”,“真的丁開在哪里?”
而對面的丁開則是搖頭。
看來真的要親自出面了。
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現在黑衣人已經受傷了,所以丁開要出動。
丁開換了一張人皮面具,然后走下去。
黑衣人警覺之極,難道還有別人來?
丁開走進了自己的家門就好像是看見一只獅子那樣眼神盯著黑衣人。
黑衣人扭頭一看,是一個青年人,一張很蒼白的臉上。丁開,這混蛋果然沒死。
他的眼睛卻是充滿了無窮的殺機。
黑衣人還沒有見過這么濃烈的殺機,所以它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黑衣人:“好一招金蟬脫殼?”
丁開露出一個笑:“你受傷了?”
黑衣人的手臂剛才差點就被割斷了,傷及了筋骨,現在左手相當是殘廢了。
而丁開他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他才是幕后的主腦?
“你看見了?”
丁開露出一個微笑:“是的,我看見了,曹洪真實死得有所息。特勤部的人派來不是牛叉高手啊。”
黑衣人道:“你以為你可以殺我?”
“一只手的老虎也是老虎的。”
“老虎還是有牙齒的。”
“我喜歡打老虎,小時候看武松打虎的時候我就非常的興奮。”
龍泉刀拿出來。
黑衣人一眼就看出來歷:“你怎么會有龍泉刀的?”
“為什么不可以。”
“你是北門的人?”
“哦,你認為我是我就是。”
黑衣人的臉色變了下,可以控制龍泉刀的人一般都是很變.態的人,這個丁開顯然也是一個變.態的人。
丁開道:“這你就錯了,手拿這一把刀的人或許是一個好人呢?”
“是嗎?我很懷疑。”
丁開冷笑:“好吧,你說什么樣就什么樣,今天我就用龍泉刀來送你下地獄。”
黑衣人道:“你未必就如愿的。”
孟小安信誓旦旦:“除非你是神。”
“我不是神,接近神的那一種而已。”
丁開緩緩看著黑衣男子露出一個不算得上詭異的笑容,道:“特勤部的人和你們這一回想到一起了,聯合起來追殺我,倒是稀罕了,可惜,可惜了。”
黑衣男子盯著丁開手上的那一把龍泉刀,剛才和曹洪飚斗的時候受了一點創傷,這會兒見丁開氣勢上已經站穩腳了,只要他一動,這丁開手中的龍泉刀便要斬下來。
丁開接著道:“我這人呢是爛命一條,你們要殺我無非是我手中有著幾個官員的把柄,今天換作我,明天也可能是你。”
黑衣男子道:“我只是一個負責來殺你的人而已,至于其他人是什么想法我管不了。”
丁開道:“你莫要忘記了,你要抓活口的,憑我的能力你要抓我做活口可不容易,你又受點傷,大家自己什么貨色心里一清二楚的。”
黑衣男子緊緊盯著丁開那一張燦爛的笑容,許久,道:“好。”
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一閃而過,那個傀儡的“丁開”被割斷了頭顱。
丁開笑了,看來今晚上還得有得火了,知道這對面的家伙若不是忌憚自己的龍泉刀,只怕這會兒把命豁出去了。
等黑衣男子一走,丁開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放了一把火把這里給燒了。
他如今已經被列進了黑名單之中,特勤部那些人還是會派人來殺他的,他的靠山倒了,丁開可不想下一個對象就是他,所以在很少的時候他就抓住了某些人的把柄,防患于未然。
他得著一個信任得過的人才是,而這個人不是田行,田行現在已經沒那個膽了,只有李術這鳥人才合適自己的口味。
想起李術被自己拉下水的樣子,丁開就一臉的燦爛的微笑。
李術這廝對這葉添丁婆娘不像對招弟同學一樣可以肆無忌憚的說點調戲的話,這婆娘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用李術的話來說,那是一個長著刺猬刺的婆娘,而且葉添丁對他一向是難琢磨的,有時候搞得像階級敵人似的,他覺得和這種娘們在一起是要經得起心跳加速的,李術做出一張無比燦爛的笑臉,打算用最真誠的笑容去感化她,可惜,葉添丁同學直接來到李術同學前面的時候,單刀直入,問,你找我姐來的?
這話說得李術是破不好意思啊,她的這火眼金睛可是厲害著呢,她怎么知道自己來找她姐姐的,李術微笑的說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這表演痕跡沒這么差勁的吧?
葉添丁嘴角扯出一個不算是微笑的笑,看上去有些淡漠的,道,你想找我姐我一看你臉就知道。
李術笑了笑,說,別介啊,我也不是一個自找沒趣的人,我這不是對你姐有那點小意思,這小意思之前你老不是一座山在我前面擋著,我得把你這座大山給伺候好了才能對你姐那個小意思的。
葉添丁這回笑,是打發內心里的笑,這李術說起來話那叫一個彪悍,還真的敢對上了,可葉添丁是什么人啊?一個沒事找事的主兒,能這么就讓李術過了她這座大山,能這么就伺候好了,那是瞎扯淡的,她不好好折騰下李術那完全是和自己過不去的,葉添丁好像頭一次看見李術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帶著幾分的威脅的說道你小子就不怕我在我姐姐耳邊吹小風,讓你見著你給你一腳。
李術嘿嘿笑了笑,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走走,你老大人要是放心的話。
葉添丁豪氣萬丈的說道什么叫我不放心啊,你吃了我不成?再說了,你也得有膽子吃才成,我葉添丁沒別的本事可這防狼的本事倒是登峰造極的。
兩人邊走邊出了圖書館。
李術察覺這娘們似乎比葉招弟更能調侃,差不多和自己一個檔次上的,李術眼瞟了一眼這葉添丁,如果說葉招弟是一朵蘭花的話,這葉添丁就是仙人掌。這兩個比喻弄得李大人有些郁悶,可當時想到的就是沙漠里的仙人掌,如果把這兩姐妹放到社會上去鍛煉的話,李術敢保證這葉添丁絕對是一個女強悍,而且是極度的強悍的那種。葉添丁精著呢,李大人要想吃下這小姨得耗費巨大的功力才成。
李術說道,看不出你和你姐姐是雙胞胎,你們的性子差距太大了。
葉添丁帶著敵意的神色說,小子,想吃我了姐,我這個敵人還沒有被你打倒呢。
李術有著愚公移山的精神,說,甭管咋的,我對你大姐是真的有那么一點意思,成不成最后得靠個人修行吧。
葉添丁點點頭,喜歡聽這話,實在,修行在個人,她也知道李術不是一個好鳥人,若不然姑姑也不會對上李術,說這廝是一個看不穿是什么貨色的鳥人,她可是很少能從姑姑嘴里聽出對男人的評論,她也聽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個意思呢?可聽著姑姑的這話意思,李術這人不簡單,對于李術,葉添丁大多是聽著別人說的,那是大一的時候在寢室八卦的時候聽到的,因此對李術這人是有了直觀的印象,算得上是學校的風云人物。但葉添丁沒有花癡到去哲學系去看看李術這廝,完全沒那必要,她葉大小姐家世顯赫,牛叉著呢,故此對李術知名不知面,后來陰差陽錯的通過姐姐認識了這牛人,是一個看上去普通的公子哥,還湊合著。
葉添丁道,聽說你是剛回學校的?
李術笑了笑,對于自己的在學校的知名度還是有點高興的,咋說也是哲學系的人物一個,一回來就有人知道了,可李大人是一個謙虛的人,至少在這未來的小姨子前面表現謙虛啊,對著她說道,剛回來,可又準備出去。
葉添丁有些奇怪了,問,去哪呢?
李術瞅著她笑了,說,準備帶你老姐去私奔呢,你同意不?
葉添丁看李術那悶騷樣子,也不知他是真話還是假話的,可覺得私奔這事情有些扯淡啊,大姐不會是那種見到男孩子就犯花癡的,憑著她對老姐的了解,她對李術是有那么一些的好感,可好感是好感而已,不會到喜歡的程度,最近不是有公子哥來追姐姐了,也沒見姐姐姐姐拒絕,故此對于李術多了一個競爭者,葉添丁倒是樂觀起見的,一只好的天鵝沒幾只蛤蟆去追那就不是一只好的天鵝。李術瞅了一眼葉添丁,這妮子似乎在打什么注意的,說,這個,添丁啊,你不是真的要對我重重考驗的吧?葉添丁可不和李術客氣,道,我姐姐說什么也是一個大家小姐,若是被你這么容易就上手了那不是落下話根了,作為妹妹的我,豈能這么看著姐姐被你吃了?李術嘿嘿的笑說我覺得你姐姐未必看得上我呢。葉添丁很是聰明的說,你別不自信,你那是裝的,就你小心思你以為我不懂啊,以退為進,我姑姑也在我前面說過你的大名,可見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作為妹子的我對你一直是懷著一絲的敬意的。
李術嘿嘿的笑了笑道,別啊,你姑姑可不是一般人,我能從她嘴里迸出來那可真值得我樂上一樂的,可你姑姑說得也不是全對的,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的,你看我也這樣了,看著辦吧。
葉添丁哈哈大笑,沒有什么顧形象之類的,再說了,她對那形象也是沒什么顧忌的,說,李術啊,其實我發現你這人挺能說的,我對你是越看越是順眼啊,你是一個好同志啊。
李術鳥人樂了,說,我真的是一個好同志呢,真的,你別不信,我幼兒園的時候是班級里拿著小紅花最多的一個,學學習成績也是最好的一個。
葉添丁說,你就得瑟吧你,我可不信你的小紅花比我的還要多。
葉添丁說著說著眼就看到了老姐,叫了一聲。
葉招弟剛從教室出來,看見葉添丁和李術這貨居然這么有說有笑的在一起覺得奇怪之極啊,這李術果然是牛叉的人啊,連妹子這么難搞的一個人都讓這貨給搞上了,妹子對一般的公子哥沒興趣,資深的公子哥也是愛理不理的,很少有見她和公子哥這么談笑風生的,可見李術鳥人不是一般的厲害,對于李術上次的表現那叫一個驚艷,葉招弟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是挺喜歡這樣男孩子的。
葉招弟瞅了一眼兩人,說,你們好上了?貼的這么近啊?
葉添丁笑說,姐,別笑我,他看上的是你,我這是給你把把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