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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傷離別

  銅斑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個,確實和扎巴說的一樣,他的這個秘法有一個致命的破綻,他是任何得知的?莫非扎巴真的和麻生雀交過手了?

  扎巴露出一個算得上善良的笑容,對著苦思冥想的李術道:“要不要我試驗一遍給你看。”

  李術謝絕他的好意,道:“不用,你對我也沒什么好心,遲早劃分界限的好。”

  扎巴哈哈大笑:“好,李術,我就欣賞你這種性格,我是你沒什么好心,早點劃清界限的好啊,但你不會這么容易就劃清界限的。”

  李術轉頭對著銅斑道:“是不是真的要殺我?”

  銅斑敏銳的感覺到了李術說出這一句話整個人那一股殺機猛然似火山的爆發而出,莫非這個家伙一直在隱藏實力?

  銅斑不懼怕李術,道:“是,我要殺你,今晚上。”

  李術拿出了三根針灸,眼神有一絲的決然之色。

  扎巴好心預感到了什么。眼睛緊緊的盯著李術的手上的那三根針灸。

  銅斑也是如此,眼睛盯著李術的手上的三根銀針:“你該不是打算拿著三根銀針來殺我吧。”

  李術道:“你說對了,就是三根銀針,但我也不好受。”

  李術話落下,左右手的三根銀針突然對著自己的人體三個學位扎了下去。

  用一種極端的方式來把身子內部所有的潛能逼出來。

  李術不等銅斑說任何話,這一次直接竄到了銅斑的前面,又是一個拳頭擊中了他的小腹,要多快就有多快,拳頭所釋放的出的力道完全的超乎了銅斑所預料的之外,直接被李術的拳頭擊飛出去,李術雙腳跟著滑翔了出去,一腳跩中了銅版的胸膛的肋骨,當場斷了兩根。

  銅斑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熱血,不可思議的望著李術,粗啞的聲音問著李術:“你這是什么妖異的邪術?”李術的力道在瞬間就突飛猛進,由不得銅斑震驚。

  李術的嘴角詭異的出了點血絲,笑了笑,道:“我沒打算告訴你,你還有本事殺我嗎?”

  李術把頭轉向了扎巴:“你呢?”

  扎巴搖搖頭,知道這個時候的李術和一個瘋子沒什么分別,這家伙居然強行用銀針逼迫出全部的力道,這樣一來,他打出去的拳頭的力道和剛才打出去的高出了幾個檔次。

  李術完全是用一種簡單的粗暴法子打敗銅版的。

  李術道:“你們都不打算說話,那好,我先走了。”

  銅斑就這么眼睜睜的望李術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

  扎巴道:“這小子還真的下足了血本,估計再來幾次這身子都要廢了。”

  銅斑陰冷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扎巴道:“男人。沒空殺你,也不屑殺你,你好好的活著,那什么秘法遇上我,就像是老鼠遇到貓,以后別亂出拳,先走了。”

  扎巴追李術去了。

  “須眉,累不累?”

  李陳念回頭看著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須眉。

  這個跟了他快三十年的女人。

  這個始終叫著他主人的女人,一個女人有幾個三十年來等待?

  李陳念有時候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漠然了一點,須眉對他的感情他又不是木頭人,豈能不明白?

  只是,李陳念搖頭,把那些不該有的想法趕出腦子中。

  他的衣衫上染了殷紅血液。

  過了兩關,殺一百,傷五十、

  這一戰的輝煌比不上他之前在日本的任何一場戰役,但不知為何他感到沒有年經之后殺過人之后那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有的只是麻木和無奈。

  他殺過的忍者他都記不清到底有多少個了?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再也沒有了當年的雄心壯志?

  李陳念突然覺得他真的老了,畢竟,如果是二十年的自己,最起碼是面帶燦爛的微笑去殺人。

  而不是像這樣,好像是趕著去奔喪一樣。

  他的殺機依舊濃烈,但早就沒有先前的鋒利。

  須眉側面望著李陳念那一張還是充滿味道的輪廓,笑了笑,笑著笑著她突然覺得眼角冰冷冷的。

  她發現主人是真的老了。

  是歲月催人老還是主人早就厭倦了這種殺人的生活?

  他以前不是這樣過來的?

  她喜歡的看主人殺人的瀟灑和風度。

  只是,現在再也見不到了。

  須眉搖搖頭:“主人,不累。我不累。”即使是真的累了,在他的面前又怎能說累呢?

  他的心始終都是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她的累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思念,習慣了孤獨,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

  “走吧。”豐臣彌助對著敬軍道,臉上露出落寞和幾分絕望之色,“李探花還是李探花,但手中的劍已經變了。”

  “主人,李探花想必是老了。”

  “他是老了沒有錯,但還可以殺人,永遠不要低估一顆殺人的心。”

  敬軍恭敬的道:“是。”

  “那最后的一關?”敬軍問道,最后一關了,也是最詭秘而又殺傷力的一關,李陳念就算再能殺,他最起碼也會受傷。

  豐臣彌助道:“他的心已經死了,用不著,那最后一關還等李術來破吧。”

  敬軍道:“主人,李術正要趕過來,讓他他們碰頭。”

  豐臣彌助道:“這一屆的四大家族比武大會李術也許是一匹黑馬,他畢竟是李陳念的兒子,希望他對我們有用處。”

  豐臣彌助接著道:“你去和上杉京說不要著急殺李術,留著他有用。”

  “是,主人。”

  前進中的李陳念突然停下腳步,他感覺到那一直鎖住自己身子殺機慢慢的消失了。

  露出一個疲倦的微笑,李陳念自嘲道:“豐臣倒是看出我的狀態了。”

  須眉道:“主人。”

  李陳念道:“須眉,我和你之間什么時候這么見外了。”

  須眉道:“主人我要走了。”這是她和主人來四川之前就下的決定。

  李陳念的神色終于變了,即使是泰山壓頂他也不曾臉色有過這么急速的變化,即使是當年遭遇百人圍殺也依舊是安之若素,但此刻李陳念是真的震驚。這個在他身邊呆了快三十年的女人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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