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認知的主神屹立于多元宇宙之頂峰。在宇宙之中每一秒衍生出無以計數的平行世界,每一秒也有無盡的平行世界走向了毀滅,無數的星辰,大地的意志在它的身上交匯在了一起,所有生靈的意志都從其中誕生而出,一切的源泉,也是一切的終末,這就是主神。就算是‘主神’也只是人類所起的名字而已,我們所認知的,只是它的冰山一角。”
白朔的疑問,并沒有停止:“那么,主神空間的意義呢?”
“主神空間真正的意義,是對九星級輪回士存在的,在此之前,一切都是漫長的準備和醞釀。”
亞倫并沒有對此進行過多的解釋,而是看著白朔說道:“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站立到那種高度,那么你就會明白,一切的原因。”
白朔低著頭,一點一點的消化著亞倫語言中的意思,到最后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那么,現在就進行相關的手續,如何?”亞倫問道。
白朔看著亞倫;“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將道標拿出來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
白朔掏出了作為道標之中的水晶,其中小型的火焰十字在高塔之上,像是活過來的一樣。
巨型的火焰十字和道標之中的標志相互呼應著,到最后,道標中聚散無形的黑色火焰一點一點凝結成了實質。
“是否加入‘十字’戰團?”
主神肅穆的聲音在白朔的耳邊響起,他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
就在瞬間,所有希望隊成員的腕表的屏幕上都出現了十字戰團的標志,火焰緩緩的滲入了腕表的底層之中,如同精細雕刻的浮雕。
巨型十字之上的火焰顫抖了一下,在輕響之中,白朔初次見到亞倫時,他的形象在白朔的面前浮現出來,微笑的中年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十字戰團歡迎你的加入。”
白朔握住了那一只手掌,帶著誠摯的笑容:“那么,以后還請多關照了。”
漂浮在空氣之中的亞倫說道:“在十字之中,所屬隊伍一共分為三級,每前進一級都有著更多的內部流通的道具還有符文購買,沖擊星級關卡的時候也能夠在內部找到足以信任的人,至于其他的一些東西,你會慢慢了解到的。”
“我更想知道,什么時候我能夠購買到復活道具,我可不想在主神那里花費3個A級劇情卡外加十萬獎勵點來購買重生紋章。”
面對白朔的疑問,亞倫并沒有給予直接的回答,而是說道:
“復活道具并不萬能的,甚至復活的方法,也有很多種,煉金術士能夠憑借靈魂晶石還有人體煉成給人沖來的三次機會,但是受到損傷和失去原本肉體之后,將永遠卡在七星級之下。”
“時間回朔雖然能夠達到完美的復活,但是會將人從時間線之上徹底孤立起來,而且就算是九星的半神也需要道具的輔助才能做到”
“科學側甚至能夠將你身體里每一顆分子和記憶都記錄下來,憑借泰蘭之心的科技復原,但是那究竟是復制體還是原本的人呢?”
“復活道具的情報,十字之內一向是共享的,就算是道具也可以憑借著小隊的貢獻兌換到,就算是完美的復活也并非不可能,但是復活道具并不是萬能的……”
“除了極少數的辦法之外,沒有人能夠像主神那樣在給人第二次生命,所以,珍惜生命吧。”
白朔面前的中年男人從虛空之中抽出了一張卷軸:“所有的資料都在這里,至于復活道具,你們需要到下一個等級才能進行兌換。”
“也行。”白朔掂了掂手中的卷軸,收入了腕表之中:“如果想要快速提高貢獻的話,需要怎么做?”
“新的隊伍想要提高貢獻的話,方法有很多,不過考慮到其他的方面,首先還是提高實力為主吧。”
“我這里有一個任務,但是如果想要完成的話,至少你至少需要突破到四星級才行,而且,希望隊的新人也沒有經過強化、”
“以希望隊目前的實力來說,我不能將這個任務交給你們。”亞倫搖著頭,掐斷了白朔的想法:“將沒有希望的任務交給下屬小隊,這是謀殺。”
“那么,有什么建議么?”白朔并沒有因為他的拒絕而沮喪,而是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亞倫思考片刻之后,看向白朔:“開啟一個修煉位面,準備好所有的東西,花掉所有的獎勵點兌換時間,增強自己的實力,至少要將其他隊員形成戰斗力。”
“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對于每一個小隊的內務,我們并不會插手,這需要隊長自己把握。”
“修煉位面,我明白了,那么再見了。”
白朔轉過身,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扭過頭來說道:“下一場任務之前,我會再來的。”
亞倫看著白朔的表情,明悟了其中的堅定,點頭說道:“靜待光臨。”
當白朔走了之后,魔法構建出來的傀儡突然消失在了塔頂之上,出現在了裝滿各種古籍藏書的大圖書館之中。
從專門儲存小隊資料的地方,他翻到了希望隊的檔案,然后重新歸入了十字戰團的分類之中。
盡管這具身體早已不是人類,但是他習慣性的躺在長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細細的嗅了一口漂浮在空中的香甜,發出了感嘆:“真是優秀的隊長,究竟能走到什么地步呢……”
他打了一個響指,空氣中出現了低沉柔和的爵士樂,在如同青煙一般飄揚的歌聲中,他低哼著歌詞,在熟悉的環境之中,回想著自己曾經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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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什么?”長孫武撓著臉,蹲在大廳里的巨大水箱面前問道。
剛剛醒來的他,走出門之后就發現了白朔身邊那個巨大的水桶。
白朔盤腿坐在地上,拍了拍身旁的水桶,于是水桶之中清澈的泉水就蕩漾了起來,有一種略微的粘稠感,倒影著他有些怪異的笑容,讓長孫武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干笑一下,打斷了自己心中的惡寒,胡子拉碴的臉上露出了鍛煉多年的憨厚笑容:“隊長在忙啊,不打擾了……”
“不忙,不忙……”白朔搖著頭,笑著說道:“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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