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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女仆裝~

  瞪視良久之后,兩人各自哼了一聲后,同時不屑的移開眼睛,背對著對方走回了店里。

  白朔的脖子上套著店員的制服,一邊穿著一邊向門口走去,嘴里自言自語:“這兩人的同步率爆表啊,難道還真是中華一番的世界?”

  他的目光和門外陰影中若隱若現的刺客相接,獨臂的梁公正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緩緩消失了。

  “總之,先干活好了,否則會被魃白切了煮熟的……可憐我還是個傷病員的來著。”

  他自言自語著,將制服套好,站在門口開始做門迎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隊長?!”他的身旁傳來驚詫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奧托莉亞將身體藏在牌匾的后面,伸出腦袋看著他,臉色有些慌亂。

  “怎么了?”白朔驚訝的看著奧托莉亞的反應,自己現在樣子很奇怪么,還是……

  他的視線轉到牌匾下面的空隙里,露出來的白線點綴的蕾絲裙邊,就像是穿了女仆裝一樣……慢著!

  “女仆裝?!”他愣愣的看著奧托莉亞,注意到她金發上的頭飾:“不會吧?”

  他繞過了牌匾,于是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奧托莉亞映入眼中。

  金發的少女低著頭,有些羞澀的捏著自己的裙邊,黑和白的交織帶給人相當強烈的視覺沖擊感,在裙下白色的絲襪勾勒出兩條纖細而結實的小腿輪廓,雙腳踩在黑色的高跟鞋上面,引人注目。

  后還有她天生的白色皮膚和金發的映襯,讓人忍不住想要……

  “摸摸”

  白朔伸出手在金發的摩擦著,他突然發現,將奧托莉亞從往日干練的西裝變成現在的樣子真的相當有意思啊。

  奧托莉亞眼睜睜的看著白朔的手掌蓋到了自己的頭上,隔著頭發熟悉的溫度從手掌中傳來。

  自從上次陷入瘋狂被白朔喚醒之后,受到‘狩獵者’符文還有體內細胞的影響,奧托莉亞對白朔在心中有了隱約卻不容抹滅的畏懼;就在白朔伸出手的時候,她甚至以為他會再次扼住自己的咽喉。

  不知道為什么,奧托莉亞突然對此有了隱約的期待。

  初次變裝的羞澀,心里隱藏著的心意,還有對白朔的隱約畏懼交織在一起,讓她忍不住略微搖動了一下腦袋,想要湊近掌心之中的溫熱。但是反應過來的她有些驚慌的倒退了一步,脫離白朔的手掌,但是卻沒想到,后腳跟的高跟在地磚縫隙中滑動了一下,頓時她的身體向后仰去。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化,白朔的手腕翻動,抓住了奧托莉亞的手掌,將她拉回原本的方向。在搖晃結束的時候,白朔的衣襟擦著奧托莉亞的鼻尖飄過,讓她嗅到了熟悉而陌生的味道。

  “沒事吧?”白朔松開了手,看著奧托莉亞說道:“話說怎么突然換上這一件衣服了?”

  “盯……”奧托莉亞用怨念的表情看著白朔,讓他有些心虛的哈哈笑了起來:“不會是因為我……吧?”

  慢著,不會吧?恩,不會的,我只是偶爾對魃說了一句而已……沒想到老頭也挺工口的啊,居然能找到女仆裝……

  “還有副隊長提供的女仆裝……”奧托莉亞瞪著店中正藏在柜臺后面竊笑的陳靜默,最后不說話了,只留下無奈和微微發紅的表情。

  “這樣啊。”白朔干笑著,向著四周看去:“開始工作吧……”

  “唔,那位小哥!對,小哥!”他抓著一個匆匆行過,魂不守舍的路人說道:“中華料理喲!難得一見的中華料理喲!特色川菜!要不要嘗一嘗!”

  “來吧!一定要嘗嘗喲!”他拽著年輕的路人,仿佛搶劫一般的拉到了店里,強行按在桌子旁,喊道:“客人一位!”

  于是茫然的年輕人被斗志昂然的侍應生們包圍了……

  “你看,很簡單嘛!”白朔回到了門口,對著奧托莉亞豎起了大拇指:“加油啊!”

  不知道為什么,奧托莉亞突然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

  “吶,吶!saber!你看那一家餐廳很有意思啊。”行走在路邊上的愛麗斯菲爾指著不遠處通體裝飾成紅色的餐廳說道:“紅州……宴歲館?要不要看一看?”

  英靈穿著黑色的西裝,就像是俊朗的保鏢一般跟在她的背后,“現在吃飯似乎早了一點吧?”

  “也是呢,那么下次好了。”愛麗斯菲爾點著頭,指著人流熙攘的商業街說道:“繼續逛街!”

  就這樣,劍之英靈和希望隊擦肩而過。

  而就在紅州宴歲館中,茫然的夏初被熱情到仿佛燃燒起來的侍應生包圍,心中無奈的慘嚎著:這個世界的侍應生難道都是變態么?

  作為‘守序者’新進正式成員之一,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到現在都讓他無法掙脫出來。

  那些在石柱上扭動的人形,匯聚而來的沸騰鮮血、痛哭、慘叫、哀嚎、死亡。

  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歷,記憶中的景象再次復蘇:活著的人如同生肉一般的腐爛,最后化為膿水和白骨……

  一種惡心的嘔吐感讓他的臉色變得極為糟糕,而意識到自己有些過火的店員們留下一名等待的侍應生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中。

  陳靜默有些擔憂的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少年,將一杯熱水放在桌子上,問道:“沒事吧?”

  “多謝。”夏初捧著水杯,不顧溫度極高的水溫,一口氣灌了下去,喉嚨里傳來了被燙傷的痛苦,但是惡心的嘔吐感終于消失了。

  “謝謝。”他臉色蒼白,喘息著,深吸著溫熱的水蒸氣,感覺到自己鎮靜了一點。

  “需要看醫生么?”陳靜默看著夏初的樣子,有些不大放心。

  “不,不需要了。”夏初搖著頭,端著手中還殘留著水溫的被子,眼神恍惚。

  看著對方詫異的樣子,陳靜默問道:“是有什么事情么?”

  從最開始的怯懦,到后來的坦然,陳靜默在兌換武器血統之后,掌握了靈魂波長的力量,因此,堅強而包容的氣質從她的眉宇之間擴散開來。

  相比起來,比她僅僅小一歲左右的夏初更像是個小孩子了。

  “昨天晚上……不,沒什么。”心神恍惚的夏初險些脫口而出,但是卻及時反映了過來。

  而陳靜默看向他的眼神就更加憐憫了。

  昨天晚上的輪回士大戰令冬木鎮的一些建筑也產生誤傷,如果不是圣堂教會的催眠還有和時鐘塔聯手的鎮壓,恐怕消息已經傳遍世界了。

  而現在,普通民眾僅僅是知道在遠坂家附近發生了一起恐(喵)怖襲(喵)擊而已。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也是被那一場戰斗殃及的人之一吧?或許家人都可能喪生了。

  陳靜默有些憐憫的看著他,替他續了一杯水說道:“實在抱歉,剛才魯莽拉你進來的是本店的員工。請不要介意,這一頓飯就由我請了吧。”

  反正是替魃弄點業績出來,陳靜默順手做了一把好人,反正錢財這種東西對于輪回士來說,真不算什么。

  夏初低著頭,肩膀抖了一下,他感覺到面前的女人似乎誤會了,但是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突然他有一種欺騙別人好意的歉疚感。

  許久未曾體會到這種淡然而溫暖的感覺,在人際關系錯綜復雜,冷漠而充滿死寂的‘守序者’小隊掙扎了許久之后,夏初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找到這種感覺了。

  一瞬間昨夜的血腥色彩、緊隨其后自己瘋狂的摸樣,都消失遠去了。

  他突然打消了離開餐廳的念頭,似乎多呆一會,也不錯。

  就這樣,所有人都不要知道的巧合偶然,美妙誤會發生在紅州宴歲館的內外。

  而此刻,白朔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不斷的在門的前面招攬客人,而心中卻孕育著冰冷的殺意,等待著梁公正的消息。

  言峰璃正已經死了,梁公正的身份也已經暴漏了。

  那么有一個人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復存在了,而且在接下來的行動對希望隊或許會造成不可知的意外和麻煩。

  想到了這里,他回頭有些歉疚的看了一眼滿臉斗志的中年店長:魃。

  或許,紅州宴歲館以后會少一個常客呢。

  “凜,遠坂家還沒修復好之前,就先住在教堂里面如何?”

  言峰綺禮開著那一輛自己父親留下來的車,面色充滿憐憫的看著身旁紅衣的小女孩,至少表面是這個樣子,內心之中畸形的怪獸在遠坂凜的痛苦之中沐浴、雀躍、歡呼。

  留下她來果然是對的么……如果沒輕易殺掉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啊。

  遠坂凜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精致的側臉有些呆滯,眼睛紅腫,沒有搭理言峰綺禮的問話。半響之后,她轉過頭用這個年齡段絕對不會有的凌厲眼神瞪視著言峰綺禮:“綺禮,我的父親,是你害死的么?”

  就像是一只向著怪獸張牙舞爪的幼獅,遠坂凜瞪視著言峰綺禮問道。

  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絲毫的異常,言峰綺禮‘誠懇而無辜’的搖著頭,毫不畏懼的看著她的眼中的審視:“不是。”

  一瞬間,凜冰封的眼眸之中產生了一絲動搖,隱藏在幼小心靈之中的痛苦險些崩裂偽裝流出,讓言峰綺禮的心情越發的歡悅了。

  欣賞著令身旁女孩幾乎快要壞掉的痛苦,他的心情再次愉悅了起來。

  真是合格的寵物啊,遠坂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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