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男人為了如何大戰“吞金獸”而發愁的時候,韓國民眾們又被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攪得沸騰了。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民間收藏家,在東南亞發現了失傳已久的韓國國寶級的文物,并因為最近手頭很緊,將在蘇富比進行拍賣。
一個不甚詳細的清單披露出來之后,就直接讓韓國人眼珠子都紅了。這批古董,數量之多,內容之豐富,簡直讓人嘆為觀止,堪稱是韓國歷史的寶庫。
自古以來,韓國就“沒有歷史”。
他們的歷史幾乎就是一個“我不想當狗了”“不,你想”,“對,當狗真香,汪汪!”的過程。
從古代做中國的藩國,到后來被日本統治,再到現在跪舔美國,改不了的膝蓋軟。
接受美國駐軍也就罷了,死皮賴臉要把自己的軍隊指揮權交給美軍,讓自己的姐妹女兒為美國大兵提供慰安服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韓國一直都是跪著的那個,而且跪姿格外端正。
至于韓國的歷史模樣,則是任人打扮,宗主國咋說自己就咋辦。
即便是這樣,歷史上依然不安定,戰亂無數,燒了一遍又一遍。
雖然他們自稱自己擁有悠久的歷史,但大部分的歷史和“古跡”,都是被造出來的。
都不是仿造、復原,而是生搬硬造。
譬如把“檀君神話”這種民間神話故事當作正史,造檀君的宮殿、陵墓之類的……
眾所周知,修改了教科書,就修改了歷史。
只要我們信,我們就是宇宙國!
造出來的歷史,最怕的是什么?當然是沒有證據了。
這一直是韓國歷史學界和考古學界的一塊心病。
再怎么關起門來造車,別家的車也不是三角形輪子啊!
你說輪子是三角的,誰信?
而現在,證據突然來了。
特別是其中最受矚目的三樣寶物,更是讓韓國沸騰。
這三樣寶物分別是《朝鮮太祖御真》、《太祖祭云師圖》、《南洋遺事》。
幾名在新加坡供職的韓國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們被蘇富比邀請,對這些東西進行了前期的鑒定,并聲稱這將是“可以改變韓國歷史”、“史詩級的大發現”、“韓國真正的國寶”。
在消息傳出來之后,韓國歷史界就已經組織了一批專家,連夜飛往蘇富比新加坡分行,想要確定這批古董的真假。
現在,這批專家,已經飛到了新加坡。
看到那琳瑯滿目的各種珍寶時,他們差點激動哭了。
經過這些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們初步鑒定,這些文物都來自六百年前,韓國李朝開國國君李成桂的年代,而從其使用的繪制方式、紙墨等來看,確實是來自韓國的宮廷畫師、宮廷史官的手筆。
從其內容來看,很可能這批文物,在李朝“第一次王子之亂”時,流出宮中。
說到“第一次王子之亂”,在韓國的重要性,大概相當于中國唐朝的玄武門之變。
朝鮮太祖元年(1392年)八月,即位尚未逾月的朝鮮國王李成桂,放著前面的一堆兒子不用,卻將第八子李芳碩立為世子。
這次棄長立幼,引發了七年后的“戊寅靖社”,也就是所謂的第一次王子之亂。
朝鮮太祖八年(1398年)八月,李成桂久病不愈,其中一名兒子,靖安君李芳遠決定先下手為強,在李成桂庶弟義安君李和的支持下,以“立嫡以長”為借口,聯合益安君李芳毅、懷安君李芳干、上黨君駙馬李伯卿,殺死了世子李芳碩,以及擁護他的各種大臣。
這段歷史,在韓國的大熒幕小熒屏上不知道被展現了多少次,堪稱改寫了韓國的歷史。
而這一次,拍賣的文物,卻證明第一次王子之亂時,李芳碩并沒有死去,他在舊部的保護之下,逃出了宮中,輾轉來到了南洋。
他的舊部,將他們在南洋的遭遇,寫成了一部《南洋遺事》,詳細記載了他們在南洋的遭遇。
除此之外,這一批珍寶里,還有大量朝鮮和大明的往來官方文書、各種文獻資料、器皿、遺物。
而其中最珍貴的,就是《朝鮮太祖御真》,這大概就相當于李成桂的遺照,供后世子孫瞻仰的。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副《太祖祭云師圖》,才是這批珍寶里最受關注的一個。
因為現在全韓國的人,就算是沒有文化的人,都知道“云師”的存在。
原來,在太祖時代,就已經開始祭祀云師了嗎?
果然我們歷史悠久,果然云師是我們的正神,現在遠遠被低估了!
不是沒有韓國的專家懷疑這古董的真假。
畢竟,現在云師剛剛火起來,就出現了云師相關的古董,那也太巧合了。
那什么《南洋遺事》也來得離奇。
這也太巧合了吧。
可是不論他們怎么鑒定,這東西都是真的古董,連一絲一毫偽造的痕跡都沒有。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些古董,全是某個六百年前的海盜頭子,讓來自韓國的史官、使節們偽造的,然后真的在海底埋了六百年。
六百年前,王義達命人雕刻了巨大的石箱,然后將這些東西層層包裹,以白蠟封住,將船鑿沉。
為了防止六百年后找不到,他們當時還準備了好幾個版本。
畢竟,身為海盜,別的不多,就是打算鑿沉的船最多。
而且,其中幾十件的各種不值錢的破爛玩意兒古董,都是真的。
只有這三件是偽造的。
有了那幾十件亂七八糟的文書、古董當佐證,這三件假的離譜的古董,也變得格外可信起來。
韓國專家鑒定之后,消息傳回韓國國內,韓國的民眾、政府都開始狂呼“讓國寶回國”了。
事情自此,就不用王義達操心了。
搞定了這么大一件事,王義達就喜滋滋地來到了海上龍宮,打算找谷小白報喜了。
剛上海上龍宮,來到谷小白的房間附近,就看到三個兩眼發紅的男人,從郝凡柏的房間里走了出來,一開門里面就有一股煙塵噴涌而出,就跟開排氣管自殺未遂似的。
看到王義達,王貫山眉頭一皺:“你來做什么?”
牢頭看到囚犯似的。
看到王貫山,王義達也是菊花一緊,連忙賠笑道:“我來找鐘君大人匯報點事情……”
“小白不在船上。”
“不在?”王義達茫然,“那小白在哪里?”
“天知道這孩子在哪……”自從有了“云中君”之后,谷小白簡直神出鬼沒,“有什么事,告訴我也行。”
王貫山向墻上一靠,像是一個大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