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絕大部分的人,這一次的初篩,放在了周六。
其實,這次來參加校歌賽樂手招募的,許多都是藝術院校的在校學生。
東原大學校歌賽的比賽和排練,也大多放在周末,對學生們比較友好。
畢竟現在交通發達,高鐵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覆蓋幾千公里的距離。
所以好幾個比較有名的藝術院校都在覆蓋范圍內。
六號考場之外,隨便一問,好幾個都是國內頂級藝術名校的學生。
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背著一個紅布包裹,有些忐忑地站在人群中。
他看了看身邊的人一個個背著精致的琴箱,又把自己背的紅布,使勁拉了拉。
旁邊幾個人,斜眼看了過來,看著少年臟兮兮的褲子,有些磨破了的白色球鞋,天氣冷了卻依然單薄的衣衫,下意識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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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音樂,真的是一件非常燒錢的事。
不論是各種樂器,還是請老師的花費,都不是普通人家能夠承擔得起的。
學到能夠考名校的程度,通常都得砸好幾套房子的錢。
而考名校之后,學費往往也非常高,畢竟,藝術類的東西,都屬于“師徒式”的,沒有哪個學校,是大班制的。
當然,學音樂的人,如果想要賺錢的話,可以偶爾跑跑場子,接各種私活,譬如現在這種,到校歌賽來當樂手,老師非常不反對,反而非常支持。
畢竟多臺,多練,才會更優秀。
畢竟是要臺的,所以學音樂的人,往往把自己的形象打理的也很棒,現場的人,大多穿衣打扮都比較有風格,就算是不怎么張揚的,至少干凈整潔,品味還是有點。
相比之下,這位少年的打扮,就顯得格格不入了。
前方,又有一個排隊的人,進入了考場,大家立刻向前挪動了一下,讓開了一點位置。
后面的卻站在原地沒動,把這個少年一個人丟在了中間,身前身后兩米遠都沒有人。
倒不完全是因為嫌貧愛富,而是因為這個少年的身一股汗臭了的餿味,大家自然下意識地要遠離一點。
少年也知道自己不怎么受歡迎,他低了頭,把背的紅布包裹拽了下來,抱在了懷里。
旁邊幾個人斜眼看了過來,想要知道他的手中,到底是什么樂器。
看了半天,沒看出來。
里面似乎不只是他的樂器,還有別的什么東西。
就這樣,大家一邊好奇,一邊猜測,一邊小心地指指點點,倒是讓排隊顯得不那么無聊。
終于,隊伍終于排到了這個少年。
旁邊5號和7號考場的人,目光都看了過來。
“35號選手請進。”
少年愣了一下,旁邊有人指了指他,道:“是不是你?”
“哦……哦?叫我了?”少年這才慌忙跑了進去。
直不愣登的模樣,讓人哭笑不得。
少年一進屋,門口的工作人員都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想要掩鼻躲開。
這種體力勞動比較多,而洗澡比較少的汗臭發酸味道,在東原大學里,真的是很難見到。
少年站住了,畏首畏尾的模樣。
他向前看了看,猶豫著自己是不是還要進去。
“進去吧,來都來了。”
工作人員道。
“謝謝叔叔!”少年又直不愣登地對那工作人員鞠了個躬。
那工作人員頓時黑了臉。
呸,你才叔叔!
我才20歲!
這位工作人員,其實也是東原大學的大學生,志愿者。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以及日漸稀疏的頭發,自省道:我最近學習是不是熬夜熬太多了?
呸,就這么熬夜,考試都拿不到獎學金,還得靠勤工儉學來補德育分,活該你脫發!
(汗,今天加班加了好久,回來之后卡文卡得厲害,后面的還要大量修改,十分鐘之后刷新一下吧,最近真的是各種卡文。后期太難寫了。)
他向前看了看,猶豫著自己是不是還要進去。
“進去吧,來都來了。”
工作人員道。
“謝謝叔叔!”少年又直不愣登地對那工作人員鞠了個躬。
那工作人員頓時黑了臉。
呸,你才叔叔!
我才20歲!
這位工作人員,其實也是東原大學的大學生,志愿者。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以及日漸稀疏的頭發,自省道:我最近學習是不是熬夜熬太多了?
呸,就這么熬夜,考試都拿不到獎學金,還得靠勤工儉學來補德育分,活該你脫發!
“我叫大東子……不對,我叫曹寶東。”
“你是哪個藝術院校的?”
“我……沒過什么藝術院校,我初中畢業就輟學了。”
“你吹過什么現場嗎?”
“我……我吹過我二伯的出殯和頭七。”
“我師父說我是個吹嗩吶的奇才。”
“這是什么樂器?”
他向前看了看,猶豫著自己是不是還要進去。
“進去吧,來都來了。”
工作人員道。
“謝謝叔叔!”少年又直不愣登地對那工作人員鞠了個躬。
那工作人員頓時黑了臉。
呸,你才叔叔!
我才20歲!
這位工作人員,其實也是東原大學的大學生,志愿者。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以及日漸稀疏的頭發,自省道:我最近學習是不是熬夜熬太多了?
呸,就這么熬夜,考試都拿不到獎學金,還得靠勤工儉學來補德育分,活該你脫發!
“我叫大東子……不對,我叫曹寶東。”
“你是哪個藝術院校的?”
“我……沒過什么藝術院校,我初中畢業就輟學了。”
“你吹過什么現場嗎?”
“我……我吹過我二伯的出殯和頭七。”
“我師父說我是個吹嗩吶的奇才。”
“這是什么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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