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先不要看,這章還要改,大概1:30修改完畢。)
老布拼盡全力,跟在谷小白的身后,在他的身后,每一個騎士,都是勢不可擋的,可也是身處極度危險的。
不斷有騎士,被騎槍刺中,剝離出這個沖鋒的隊伍。
一旦離開了騎兵沖鋒隊伍的節奏,就變成了血腥的對砍和廝殺,優勢蕩然無存。
失去了谷小白的“魔法”庇佑對沖鋒的翼騎兵們來說,就從無堅不摧的沖鋒,變成了以一對多的拼殺。
離隊,就是死。
就算是被刺穿了,砍傷了,也要留在馬上,或許還能活下去!
可終究還是有人被留下,就像是再怎么堅硬的物體,終究也是會被磨損,不斷銷蝕。
只是,這戰場終究太過狹小了,須臾之間,就已經被這支騎兵完全貫穿。
但這不是一場突擊戰,這是一場殲滅戰。
貫穿了戰場的騎兵們,并沒有就此停下,而是依然保持著陣型,開始了下一輪的穿插。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當這支隊伍在現場來回穿插了三次之后,即便是如此強大的騎兵隊伍,依然減員了大概三分之一。
可隨之一起瓦解的,是守軍的戰斗意志。
事實上,對現在觀看這場“真實的歷史”的人來說,這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斗。
但對場上對沖的騎士們來說,這是一場已經注定了結局的戰斗。
當這場戰斗發生在城堡廣場上時,守方就已經輸了。
跟隨谷小白沖鋒的,是一支翼騎兵的隊伍,可谷小白并不只有這么一支翼騎兵隊伍。
在翼騎兵們的戰斗意識瓦解之后,后方,老布率領的其他騎兵,以及同樣愿意追隨谷小白的步兵隊伍們,開始入場。
煙云變幻,畫面發生了變化。
戰斗已經停止,雙方的戰士在打掃戰場。
煙云籠罩了皇家城堡,然后又慢慢散開。
在戰場角落里瑟縮著的圍觀群眾們,猛然瞪大了眼睛。
皇家城堡,變了!
這座城堡聳立在維斯瓦河的河堤上,從她誕生之日起,就一直飽受戰火的侵襲,在長達六百年左右的時間里,已經不知道被焚毀和損毀了多少次。
一直到現代,它都在被不斷的修復之中。
對它的最后一次修復,是在2019年完成的。
而此時,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卻是一座古拙破損的城堡。
它的立面斑駁,色彩也略微暗淡,一處角樓塌陷,還有腳手架在上方。
少年站在鐘樓的上方,俯瞰著整個城堡和廣場。
他的手中,一把白色的二胡上,琴弦閃爍著幽幽的藍光。
激昂無比的進行曲褪去,一曲悲壯、蒼涼的歌曲響起。
《北大西洋狂想曲》第四樂章《巡行》的第三個主題《挽殤》!
這曲子和谷小白《歌·舞·詩》里的《國殤》主題相近,但是卻又完全不同。
《國殤》是生還者祭奠那些為了保護自己,而為國捐軀的人。
《挽殤》卻更是一名勝利者,俯瞰戰場,看無數戰士魂歸無處的那份蒼涼。
而這種感情,聽在波蘭人的耳中,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蒼涼并非凄婉,悲傷卻并非悲壯的旋律,更像是在訴說波蘭的命運。
這不是一家一人,而是千家萬戶的悲劇,所以它比凄涼更大。
但這是勝利者譜寫,哀悼那敗者的挽歌,所以它悲傷卻無法悲壯。
正如波蘭,最近的幾百年,都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被一次又一次的侵略,甚至曾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它的存與續,不過是強者們的游戲,在棋盤上的交換罷了。
短短幾分鐘的第三主題,隨著那滿眼煙云散去而慢慢消失。
斑駁的城堡立面,變成了光鮮亮麗。
尸橫遍野的城堡廣場,再次干凈如新。
那馬上聳立的騎士和死在角落的騎士,都不見了。
甚至就連之前在廣場上襲擊福吉爾的騎士們,也都已經不見。
只剩下了一些恍若大夢初醒的現代人,茫然站在城堡廣場上。
廣場的中央,兩輛警車的中間,格熱戈日隊長探出頭來。
“結束了?”
終于結束了?
對角落里的人們來說,他們還有地方躲閃。
但是對正好在戰場中間的格熱戈日隊長等人來說,剛才的一切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那些騎士們從他們的身邊沖了過去。
如果不是有兩輛警車掩護,他懷疑他們已經被馬匹踐踏死了。
那名小姑娘一開始還在興奮地舉著手機拍攝,但是在畫面變得殘酷血腥起來開始,就只能埋在自己的父親懷里哭泣了。
現在,她正睜著茫然地眼睛,四下里張望。
剛才那恐怖的畫面,已經完全消失了。
城堡廣場又是之前的那個模樣。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是表演嗎?還是投影?”
親眼看到這一切的人,都驚疑不定。
而看到tvp的直播的人,則都一臉懵逼。
這是什么?
這是……tvp在全國人民最關注的時段和節目上,播了15分鐘,谷小白的mv?
你別告訴我,剛才那一切是真正發生的?
我不信,你別騙我!
就算是現場有無數的人親眼看到了,我也不信!
你們先告訴我99年之前發生了什么,我才會相信!
“剛才那真的是投影吧……”看著絲毫未變的廣場,格熱戈日抓了抓腦袋。
只是,內心深處某個地方,格熱戈日其實略有些失望。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他其實也是一位翼騎兵的狂熱愛好者,參加過幾次翼騎兵愛好者們的活動,曾經還幻想過要參加翼騎兵錦標賽。
只是他的薪水不足以支撐他養一匹馬,并進行大量的訓練。
對谷小白之前的那部mv,他同樣憤慨,甚至比警局里大部分人都更加憤慨,只是他恪守自己的職責,而沒有放縱自己的個人想法罷了。
在剛才那支看起來無敵的翼騎兵隊伍發起沖鋒的時候,格熱戈日一直在探著頭,看著他們。
他腦海深處的某個地方,其實幻想著,如果自己也是那翼騎兵的一員,會是怎么樣的。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兩支翼騎兵會戰斗起來,但是最帥的騎兵,果然是翼騎兵!
最強的騎兵,果然也是翼騎兵!
可到底從哪里開始就是投影了呢?
那位在自己面前挑飛了福吉爾的布科維克子爵,該不會也是投影吧。
等等,福吉爾呢?
這家伙難道趁亂逃跑了?
該不會這家伙也是投影?????
這一刻,格熱戈日隊長,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所在世界的真實性。
他左顧右盼,突然發現哪里不對。
“嗯?”
格熱戈日隊長看到在警車的前蓋上,有一個清晰的馬蹄印,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等等,他記得之前曾經有一匹戰馬,踩著警車,就那么跑了過去……
難道剛才這戰馬和沖鋒,是真的?
“格熱戈日叔叔,你快看!一匹馬!”旁邊,那小姑娘指著前方叫了起來。
格熱戈日隊長轉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一匹全身甲胄的棕色戰馬,正甩著自己的鼻子。
“嚏!嚏!”
然后有些焦躁地用蹄子敲著地面,似乎想要發脾氣。
“誰的馬?誰的馬丟了?”格熱戈日來到了那匹馬面前,伸出手去安撫它。
格熱戈日隊長無奈死了,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這樣一匹戰馬,即便是現代社會,想要飼養得如此膘肥體壯,那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馬的主人,竟然就這么把它丟在這里。
本來在陌生的環境里不安的戰馬,在格熱戈日的手中漸漸被安撫了下來。
看著這匹高頭大馬,格熱戈日突然有一種騎上去的沖動。
這種戰馬,或許在今天之后,就再也沒有機會騎了。
現在,來一次試試!
可是如果它的主人不滿意了怎么辦?
但它的主人,拋棄它在先不是嗎?
格熱戈日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就聽到小姑娘又叫了起來:“格熱戈日叔叔,快看,福吉爾要逃跑了!快抓住他!”
格熱戈日轉頭看去,就看到福吉爾正在撒腿狂奔。
格熱戈日壓根就沒有多想,身體就已經動了起來。
他翻身上馬,縱馬狂奔而去,然后沖到了福吉爾的身邊,一個飛撲將福吉爾撲倒在地,把他按在地上,上了手銬。
“你因為涉嫌詐騙和煽動暴動被捕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
格熱戈日一套完成,把福吉爾從地上拽起來時,就聽到旁邊傳來了“嘩嘩嘩嘩……”的掌聲。
格熱戈日不知道怎么回應,然后就覺得脖子一熱,那戰馬的腦袋湊了過來,輕輕頂著格熱戈日的脖子。
“波蘭最帥騎警”的視頻,在網絡上爆火了起來。尸橫遍野的城堡廣場,再次干凈如新。
那馬上聳立的騎士和死在角落的騎士,都不見了。
甚至就連之前在廣場上襲擊福吉爾的騎士們,也都已經不見。
只剩下了一些恍若大夢初醒的現代人,茫然站在城堡廣場上。
廣場的中央,兩輛警車的中間,格熱戈日隊長探出頭來。
“結束了?”
終于結束了?
對角落里的人們來說,他們還有地方躲閃。
但是對正好在戰場中間的格熱戈日隊長等人來說,剛才的一切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那些騎士們從他們的身邊沖了過去。
如果不是有兩輛警車掩護,他懷疑他們已經被馬匹踐踏死了。
那名小姑娘一開始還在興奮地舉著手機拍攝,但是在畫面變得殘酷血腥起來開始,就只能埋在自己的父親懷里哭泣了。
現在,她正睜著茫然地眼睛,四下里張望。
剛才那恐怖的畫面,已經完全消失了。
城堡廣場又是之前的那個模樣。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是表演嗎?還是投影?”
親眼看到這一切的人,都驚疑不定。
而看到tvp的直播的人,則都一臉懵逼。
這是什么?
這是……tvp在全國人民最關注的時段和節目上,播了15分鐘,谷小白的mv?
你別告訴我,剛才那一切是真正發生的?
我不信,你別騙我!
就算是現場有無數的人親眼看到了,我也不信!
你們先告訴我99年之前發生了什么,我才會相信!
“剛才那真的是投影吧……”看著絲毫未變的廣場,格熱戈日抓了抓腦袋。
只是,內心深處某個地方,格熱戈日其實略有些失望。
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他其實也是一位翼騎兵的狂熱愛好者,參加過幾次翼騎兵愛好者們的活動,曾經還幻想過要參加翼騎兵錦標賽。
只是他的薪水不足以支撐他養一匹馬,并進行大量的訓練。
對谷小白之前的那部mv,他同樣憤慨,甚至比警局里大部分人都更加憤慨,只是他恪守自己的職責,而沒有放縱自己的個人想法罷了。
在剛才那支看起來無敵的翼騎兵隊伍發起沖鋒的時候,格熱戈日一直在探著頭,看著他們。
他腦海深處的某個地方,其實幻想著,如果自己也是那翼騎兵的一員,會是怎么樣的。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兩支翼騎兵會戰斗起來,但是最帥的騎兵,果然是翼騎兵!
最強的騎兵,果然也是翼騎兵!
可到底從哪里開始就是投影了呢?
那位在自己面前挑飛了福吉爾的布科維克子爵,該不會也是投影吧。
等等,福吉爾呢?
這家伙難道趁亂逃跑了?
該不會這家伙也是投影?????
這一刻,格熱戈日隊長,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所在世界的真實性。
他左顧右盼,突然發現哪里不對。
“嗯?”
格熱戈日隊長看到在警車的前蓋上,有一個清晰的馬蹄印,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等等,他記得之前曾經有一匹戰馬,踩著警車,就那么跑了過去……
難道剛才這戰馬和沖鋒,是真的?
“格熱戈日叔叔,你快看!一匹馬!”旁邊,那小姑娘指著前方叫了起來。
格熱戈日隊長轉頭看去,就看到不遠處,一匹全身甲胄的棕色戰馬,正甩著自己的鼻子。
“嚏!嚏!”
然后有些焦躁地用蹄子敲著地面,似乎想要發脾氣。
“誰的馬?誰的馬丟了?”格熱戈日來到了那匹馬面前,伸出手去安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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