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們門主出來受死!”
此話一出,十幾名大漢全都目瞪口呆,似乎非常不可置信。
在這片,竟然還有人敢來青山門找事?這是破了天荒了啊。
一個看衣服跟其余人不同,似乎是小頭目的男子喝道:“你活膩了小崽子,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虎頭、黃三去山上村子奸 淫 擄掠,欺男霸女的事,你們是否也參與其中了?”楚簫不想廢話,非常直接的問道。
“你碰見虎子他們了?”
小頭目不由自主開口。
對方提到虎子等人,讓他頓時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鷹哥,我說虎頭他們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呢,兄弟們還以為這小子憋不住先把蘭蘭那小丫頭玩了呢。”
“是啊鷹哥,現在看來,虎頭帶的兄弟們,肯定是被這小子給陰了。”
幾個門人在鷹哥耳邊低語。
楚簫聞言冷漠說了一句,“看來你們都有參與,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說著,他彎腰在地上抓起一把小石子,邁開腳步一瘸一拐向眾人走去。
“我艸,這還是個瘸子,腿腳都不利索還敢來這裝逼!”眾人看著楚簫走路冷笑著,譏諷著。
楚簫無動于衷,邊走邊道,“青山門以武林門派自居,既然你們已經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送你們一程。”
幾個小弟一聽,頓時做出一副非常夸張的表情。
“什么?我沒聽錯吧,還為民除害?”
“這什么年代了,真當自己是江湖上的大俠了,行俠仗義那套早就過時了。”
一群小弟哈哈大笑。
那叫鷹哥的看著接近的楚簫皺了皺眉,卻沒有大意。
虎頭可是帶了六個兄弟,能一口氣陰掉六個人,那肯定也是個身手不弱的練家子。
鷹哥眼珠子轉了轉道,“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報個名號,跟我們進去跟門主喝兩杯這事就算了了,以后有財大家一起發,怎么樣?”
“本人封于修,我沒什么可說的,送你們一程。”楚簫反手一彈。
鷹哥當場瞪大眼睛倒地,身上被石子打出了一個血窟窿。
“封…于修!”
這是他倒地前的最后一句話。
其余人頓時張大了嘴巴,尤其是聽見封于修三個字時候,更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你是封于修!”
“門主,殺人魔頭封于修來了!”
“兄弟們,快抄家伙啊。”
一群人轉頭就跑!
青山門雖然遠離市區,但卻是個山清水秀之地,一片清雅與安寧,很適合修身養性。
然而,此刻這里卻正在上演著一場殺戮。
綠草滴血珠,花瓣染紅霧。
楚簫一路走過,一個又一個青山門人倒下,很快青山門幾十號人全部倒地,血水染紅山門。
當他踹開一間房門,看見屋子里的十幾個衣不遮體,被折騰的不成樣子的少女和婦人時。
他眸子更加冷冽起來。
奸 ***子,草菅人命,這樣惡行累累的一群惡人,他沒有理由放過。
而且此刻,楚簫本體的殺意比封于修的殺意更強。
“饒過我吧…一切都是門主指使的…”
兩名門下弟子嚇的癱軟在地,不斷叩首央求。
楚簫從兩人面前走過,兩人瞬間倒地,出氣多進氣少。
“魔王……真的跟網絡上說的一樣,就是個魔王!”
“不要殺我啊,才入門沒多久,沒做過壞事……”
哭泣的喊叫不時傳來。
但是楚簫無動于衷,心越來越冷。
最后他一腳踹開了一間大堂大門,轟的一聲塵土飛揚。
大堂里有兩尊佛像,幾個香碗。
一片靜悄悄,安靜的如一潭死水。
“去死吧。”
突然,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把槍沖了出來,他滿臉驚恐,看得出已經隱藏多時了,就等著楚簫進門偷襲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封于修就開了槍。
可槍聲響起那一刻他才發現,封于修不見了。
他錯愕一秒鐘,然后大叫不妙,但已經晚了。
一把匕首穿透他的手掌,手里的槍應聲而落到了一個楚簫手里。
“你是青山門門主?”楚簫指著男人頭道。
“我…我是,小兄弟求你放過我。”
“我擁有的一切財富,還有這些女人,都可以送給你,咱們都是習武之人,只求你放兄弟一條生路。”
話還沒說完,槍聲響起。
楚簫轉身離去!
就在他走到門口,忽然停止了腳步。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從屋里踉踉蹌蹌走了出來,女人衣衫不整,身下還有大片的血跡,她撿起地上的槍就朝腦袋要開。
一顆石子砸在女人手腕,槍應聲落地。
“謝謝你救我,里面還有幾個姐妹,你去救他們吧,我活不下去了。”女人說著又要去撿槍。
楚簫沒有轉身,冷漠開口說道,“如果你還有家人,就想想他們,如果沒有,是生是死隨你。”
因為楚簫不管是從地球,還是從這個世界,不管是以封于修的身份還是本身身份來說,他都是個孤兒,沒有體會過家人的溫暖,看女人年紀,應該已經有了丈夫和孩子。
所以這句話,他是由心而發。
說完,楚簫轉身離去。
“家人!”
女人眼神呆滯,雙手顫抖的握著槍對著頭猶豫半天,然后坐在地上,崩潰的大哭起來。
五門口!
也叫午門口,就是從前午門斬首的地方。
後來大夏建國,將這一整條街都改成了五門口。
但人們始終還是對這里心里忌諱,所以這里直接就改成了棺材鋪。
整整一條街,都是賣棺材賣壽衣的地方。
封于修接受三大拳館挑戰的事,早就滿城風雨。
“讓讓,快,那邊視線好,看得清楚。”
“別擠別擠,奶罩都擠掉了,注意安全。”
“就是,我都摩擦生熱了。”
消息才放出去,人群立刻蜂擁而至。
甚至有很多人不遠千里的坐高速列車前來,就為親眼目睹這一戰。
周邊不論是居民區還是商鋪,大街小巷,邊邊角角都擠滿了人。
“你們說封于修真的敢來嗎。”
“既然他敢答應,不來都不是他性格。”
“他要是真敢來,督察部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抓他的啊。”
就在這時。
遠處一隊隊荷槍實彈的督察人員到場,足足數百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