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進官場的文藝青年 書記想,這個女人除了嫩氣,一點可取之處也沒有。那一天還真點找個什么理由,把她調到什么地方去。想當干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素質?這種人進了干部隊伍,還不把整體素質拉低了。
這么想,又有點擔心她不達目的不罷休,這種沒有素質的人,你是很難鬧得過她的,翻起臉來,什么事都干的出來,才不管自己的名聲好不好!
當然,他心里也有些不舍,脫了衣服,她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那滑潤的肌膚,那挺拔的胸,還有沒半點贅肉的小腹……他便覺得丹田有一種熱沖上來,便很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如果,明天不是縣委書記來視察,如果,不是忙得焦頭爛額,今晚是一定把勁都使到她身上的。每個星期,這星期一晚上是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坐在椅子上,書記便想著該怎么折騰阿嬌,第二晚上是肯定不放過她的。不知為什么,每次意識到要折騰她時,總想著怎么弄太可勁,總想能不能再翻新弄出什么花樣來?很多事情,看似已經形成了一種模式,但只要肯花腦筋思考,還是會有意外之喜的,比如,他就想到跟阿嬌一起洗澡,洗著洗著,站在就連接在一起了。以前,可沒從跟老婆那么干過,就是現在,也不敢,怕老婆多心,問他從哪學來的?
年青就是好,能讓你激情四射,能讓你想象豐富。
他對自己說,還是算了,別跟她計較了。想她為自己也負出了許多,自己還是不要降低了她的要求,就幫她解決干部身份的事吧!然而,這事不能急,還是要慢慢拖。這種女人,一旦達到目的,未必再會聽你的。
食堂那邊的“咚咚”聲還沒停,書記走了過去,副書記忙迎了上來,說:“差不多了,就快拆好了,還有半個小時吧!就不會那么吵了。”
書記看了看,又提出新意見。原來那扇門就不用堵上了,一則可以節省些時間,二則弄這么一個通道回鎮政府也說得過去。
兩人便議論,安排什么人任這個總公司經理?雖然是假的,也要假得像那么回事。書記說:“就讓張建中掛著吧!以后再集體考慮由誰來負責。”
“這樣也好。”副書記暗暗了一口氣。
其實,他是有些擔心的,擔心自己負責這事,書記就把這一攤子事甩給他了,雖說,只是掛掛牌子,但也不能不做點事,他可想不到這樣的公司在邊陲鎮能干出什么事?而且,他不想沒事找事干!
“張黨委合適,年輕嘛!有沖勁。”
副書記這句話又提醒了書記,更認為張建中應該掛這個職,他又可以各縣委書記匯報,他就是要找一個有沖勁的人。沖,往前沖!太扣他匯報的主題了鎮長家住得遠,沒聽到這邊的敲打聲,倒是抓農業的副鎮長住得近,就打電話給鎮長,問這鎮府發生什么事了?這三更半夜像是在拆樓。
“你沒聽錯吧?”
“我怎么會聽錯呢?”
“這事你就不要管了,肯定是書記的主意。他那家伙,肯定又是腦袋被什么擠了,想出什么餿主意了。不用猜也知道,是為了應付縣委書記視察在折騰。”
“他就不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人家是一把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副鎮長對書記的作法早就有看法,聽出鎮長話里有怨氣,便說:“你怎么可以那么忍聲吞氣?怎么說,你也是鎮長啊!他做出什么決定之前,不跟你商量,也應該跟你通能氣吧?”
“通什么氣?他也有他的理由,情況緊急,先干了再說。”
“又不用跑到你家里去,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好了,好了。別那么多陰陽怪氣,睡你的吧!”
“這么吵,哪睡得著。”
“你睡不著,倒想把我也拉上啊!我這邊安靜得很,不跟你胡扯了。”
掛了電話,鎮長想了想,還是往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老主任接的電話,他便說,還在加班啊!搞什么名堂?許多同志反應,鎮府吵得要命。老主任就把書記成立總公司的事說了。鎮長心里不服氣,卻又不得不佩服書記能折騰。他想,你就折騰吧!看你還能折騰多久?明天,你就完蛋了。他認為,明天應付了視察,松下一口氣,書記就會把阿嬌招進他宿舍了。那時候,他便一網打盡!
沒那么好的事,跑到邊陲鎮來稱王稱霸,還抱著個年青女人睡覺。
這會兒,張建中陪著阿嬌去買宵夜,邊陲鎮這樣的小地方,天一黑幾乎就靜下來了,只有兩三家小店做宵夜的,有一家餛飩面館,按張建中的水平比較,根本就難于下口,但還是了十幾碗用桶提了回去。
一路上,張建中還勸阿嬌:“你怎么跟書記頂撞起來了?就算他叫你出來買宵夜,你害怕,可以找個伴陪陪你啊!”
阿嬌說:“我就是看不慣他跟我擺官架子。”
“平時,他也不是那種愛擺官架子的人,特別是對你,我就沒見他對你說過一句語氣重的話。今天,他確實心里急。你想想,明天縣委書記來視察,這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準備工作又這么反反復復,他逮著誰還不罵誰?”
“就你能理解他。”阿嬌說,“我發現,你對他總是很尊重的,不管什么事,你總聽他的。”
張建中笑了起來,說:“不聽他的行嗎?不聽他的,他馬上就可以把我撤了。”
“他敢撤誰“你怎么知道這事?”
“誰不知道?我還知道,因為你來當黨委,那個誰才跳樓的。本來,你那個黨委是他的。”
張建中看了她一眼,問:“大家都這么說嗎?”
阿嬌發現他臉色不好看,就不說話了。張建中跟書記不一樣,書記占她太多便宜欠她太多,她才不怕他,但張建中對她總那么客氣,她還是敬他幾分的。
“如果,有一天,我成不了副縣長的女婿,你會怎么看?”
“我不明白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是說,如果,副縣長的女兒不喜歡我,又或者,我不喜歡副縣長的女人。”
“我倒覺得是一件好事,副縣長的女兒一定很刁蠻,一定很霸道,你那么好的一個人,跟她在一起,其實是一種受罪!還不天天受她的氣啊!”
“你倒挺會猜想的。”
“我是不是猜中了?”
“她還不算太刁蠻,太霸道,還能接受吧!”
這么說時,張建中又涌起一種遲來晚到的感覺,想你張建中不是比不過陳大剛,只是你慢了一步,晚認識了娜娜。她對你應該是有過動心的,否則,也不會猶豫。這是陳大剛太狠了。
他問自己,這與你有沒有關系呢?如果,你不B他,不處處給他難堪,或許,他不會狠下心來,一定要跟你較勁。以前,他們認識了那么久,也算是戀愛,他就沒有把娜娜怎么樣,這段時間,急轉直下的。
他問自己,你是不是做得太過了,有點膨脹了,欺人太甚了。盡管,陳大剛也太氣人了!
有些事,如果保持一種平和,或許不會發展得那么糟糕。
阿嬌卻浮想聯翩,想張建中怎么跟她說自己他當不了副縣長的女婿呢?他會不會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她覺得一點不奇怪,他又不知道自己與書記的關系,喜歡上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她突然想起他喝醉的那天,想如果那天堅決一點,他還會不會推她呢?她想,再不能跟書記沒完沒了糾纏下去了,要快點B他兌現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