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382就不能相敬如賓 城郊那個水塘離家并不遠,站在那里可以看見家門前那盞街燈。敏敏說,我媽也回單位了。張建中抬頭看,果然,見一個人影在街燈下閃了閃,他卻不能認定那人是郝書記。
“我們回家吧!”敏敏一直站那么站著也有這個原因,希望媽媽一個人呆在家里會無聊,也會像爸爸那樣回單位。
張建中一點不想去她家,雖然,家里只有他們倆,他卻不敢那么放肆。或許,敏敏就是怕他還會更放肆,否則,也不會一直按著丑小子,不讓它橫沖直撞。
其實,好幾次,敏敏的手都想往里面鉆,只是他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自己便也不好太那個,感覺那硬硬的東東燙得像燒紅的鐵棒,她就極力壓抑自己的心跳,告誡自己沒什么可怕的,告訴自己,總會有那么一次,有了那么一次,以后,就不可怕了。
這些天,她耳邊總纏繞著那晚媽媽的叫喚,總要爸爸再用勁,要爸爸把所有的勁都使出來。那是饑渴的,歡快的,喜悅的。她對自己說,你也會走到那一步,也會渴望張建中的給予。你一點不比媽媽差,你是媽媽的女兒,你應該繼承了她身上所有的能量。這么想時,她又害羞得不行,對自己說,你要不要臉?你害不害臊?有你這樣的嗎?讓人知道,真不知人家會認為你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子。
張建中不會誤會你吧?不會以為,你是一個不要臉的女孩子吧?
她覺得,他應該不會那么認為,那天,他就夠不要臉了,趁人家不知道,把那東東都掏出來了。那東東真夠丑陋,像棒棒糖似的。突然,她又擔心自己是不是可以容納那根棒棒糖。
或許,醫生說她不能承受的不是她的心臟吧?
她有一種很不高興的感覺,想男人和女人為什么就要過那一關呢?就不能不干那種事嗎?就不能相敬如賓,互不侵略嗎?
很快,她又覺得自己太天真太可笑,你能破壞自然規律嗎?你能拒絕心愛的人這種要求嗎?其實,你也需要啊!張建中撫摸你的時候,你不是很受用嗎?不是整個人都酥麻了嗎?不是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嗎?
她想,第一次總是艱難的。她想,只要你充分考慮到艱難,有了心理準備,你就不會出現不應該出現的狀況。她對自己說,不就是那么回事嗎?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她又對自己說,不是有奇跡這么一個詞嗎?你敏敏一定能創造奇跡。
和張建中之間該發生的事貌似都發生了,只是還缺最后一擊,一閉眼,一咬牙,就挺過去了。
敏敏把張建中帶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們是摸黑進去的,她似乎在鼓勵他,喘著粗氣說,我爸和我媽不會那么快回來。張建中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卻還是傻傻地問:“可以嗎?”
她主動地抱住他,嘴和嘴粘到一起了。他把她抱到床上,輕輕壓了下去。還是第一次這么被他壓著,感覺那東東又像燒紅的鐵棒了,心猛烈地跳起來,不得不離開他的嘴,大口大口喘氣。
“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她想要他知道,她只是太緊張,你就要讓人家蛻變成婦人了,人家能不緊張嗎?
他的手伸了進來,他的手怎么變得那么厲害,像是伸進來掏人家的心一樣,她還是抓住了他的手。
“輕一點。”其實,她更想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說話兒。
手溫柔起來,像揉面團似的,輕輕地揉。你就這么揉不好嗎?為什么還用拇指搓,搓中人家電門了,搓得人身子一陣陣發軟,腦袋一陣陣發麻,她雙腿不由一夾,像失禁似的,冒出一汪水。
她羞得滿臉漲紅。
突然,張建中提出一個非常無理的要求:“開燈好不好?”
她的心再次猛烈地跳起來。
“不看好不好?”
“我想看。”
“以后看不行嗎?”
他很想知道一個真正的女孩子會是什么樣?其實,敏敏也很想看清楚那個可怕東東,或許,在燈光下,它未必有那么可怕。
許多東西是在因為看不清楚,才被想像得可怕的!
郝書記并不回單位,只是去了一趟書店。擔心書店就要關門,所以走得很急,進了書店,猶豫了一會,還是向出售計劃生育的書架走去。都這么大年紀了,還買這種書是不是太丟人了?
自從,不再想要孩子,她就學會了許多這方面的知識,然而,你好意思教敏敏這些嗎?她想,買一本這樣的書回去,放在女兒枕頭邊,女兒便會知道她的用心良苦了。如果,女兒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她決對不準她超越那個范圍,決對不讓女兒干結婚以后才干的事。
往回走的路上,她還心慌得不行,還想著那個女服務疑惑的目光。不知她是不是認出了自己?總覺得在興寧縣城,許多她不認識的人都認得自己,畢竟,這些年,每一次舉辦文藝晚會,自己總在臺前幕后指揮這指揮那,在那么顯眼的地方露面,認識你的人會少嗎?
到了家門口,心更跳得厲害,她看見了女兒房間里的燈光,而且是那盞床頭燈弱弱的光。敏敏回來了,不會,不會張建中也在吧?為什么只亮那么一盞朦朧的燈?
郝書記想了想,還是開門進去了。她要制止他們,她不能讓敏敏什么都不懂的狀況下發生那種事。門被弄得很響,而且,客廳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房間的門沒有關,客廳的燈一亮,便有強烈的光照進來。張建中驚愣了,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此時,他一絲不掛。
敏敏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動不動地躺著。她上身,小內內已經褪到膝蓋上。“轟”的一聲,張建中的腦袋炸了,暈過去了,她又暈過去了。
救人要緊!
他顧不得自己了,撲到床上緊緊掐住她的人中。腳步聲很響地傳過來,還聽見郝書記很大聲地問:“是敏敏嗎?你在家啊!”
“在,在。”張建中慌忙應著,又說,“她,她暈過去了。”
郝書記啊并沒想往房間闖,一聽這話,心一抖,便沖了進來,先是被房間里的情形嚇了一跳,馬上又不顧一切地撲到床前,見張建中已經掐住女兒的人中,才稍松了一口氣,忙幫女兒把小內內拉上來,動作太大,碰得張建中那硬東東一陣搖曳。
“你們,你們……”
“沒有,還沒有。”張建中覺得自己很心虛,卻又不敢有半點怠慢,依然掐著敏敏的人中,“她沒事的。”
郝書記自然比張建中更有經驗,見女兒臉色一點點恢復紅潤,只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你把衣服穿好。”見敏敏睜開眼睛,郝書記拉開被子蓋在她身上,對張建中說。
敏敏不知怎么面對媽媽,忙又閉上眼睛,心里卻有點責怪媽媽突然出現,如果,不是那一驚嚇,或許,自己不會暈過去。張建中手忙腳亂抓起內褲往腿上套,越急越出錯,一條腿懸掛在半空,一條腿站不穩,就一下下地蹦,蹦得那么東東又是一陣亂晃。郝書記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站穩了,把內褲穿好。
“對不起,對不起。”他嘴里不停地說。
郝書記雙眼卻沒有離開被那東東頂得高高的部位。此時,她的擔心又增添了幾分,那家伙一定兇狠無比,特別是那個烏黑發亮的磨菇頭,別說敏敏受不了,就是自己也未必承受得住。